“呵。”宫玦轻笑:“那样子,就没办法了。我就造一座铜雀桥,锁着你这只郁小乔。”
“期限,无期徒刑。”
郁槿知:“……”
……
套房门外。
厉臻吊儿郎当的抽着烟,看着那个一脸凝重的女人:“好好照顾他。”
墨夜点头:“他已经很久没喝的这么醉了。”
郁槿知抬头,望着他们两个,拧了下唇,沉默不语的闭了下眼:“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不会是他的良人。”
“你们不是他的好兄弟吗,你们就希望看到……他一辈子痛苦?”
厉臻皱眉,掐灭了烟:“什么意思?”
墨夜也皱眉:“我总觉得,你莫名其妙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变得怪怪的了。”
郁槿知别开了脸,脸上痛苦的压抑着:“没什么……我只是想明白了,我……是个怪物,我出生不好,他跟我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厉臻噗嗤一下,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我说,郁槿知,你们在一起,为什么就不会幸福了,你不是他的良人,那又怎么样,他是你的良人呗。”
“郁槿知。”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沉重的开口:“宫玦不是这个样子的,无论如何,不伤己,是他的底线,可为了你,他已经把自己伤的遍体鳞伤了。”
郁槿知更加痛苦了,内心苦苦的煎熬着。
她怎么会不知道!
门内,医生正灰溜溜的跑出来。
郁槿知皱眉:“怎么了?”这么快就看完了。
医生很苦逼的看了眼郁槿知,低低的解释:“少夫人,宫少爷不肯配合治疗啊。”
郁槿知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墨夜跟厉臻相视一眼,很默契的耸了下肩膀:“好好哄他,虽然他平时看着挺正经的,但是他毕竟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没点少爷脾气怎么行?”
于是两个人很不负责任的走了。
医生也想跟着走,被郁槿知一个眼神给吓的止步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正半靠在床头,手虚弱的捂着自己的胃部,看到她进来,稍微抬了下眼,又低了回去。
郁槿知气结,指着医生:“去,给他看病!”
医生解释:“看过了,宫少爷不肯打点滴。”
“过去给他打。”郁槿知命令。
医生更加苦逼了:“少夫人……”
郁槿知不紧不慢的侧眸:“想说什么?”
医生:“……”艾玛,怎么一个比一个更可怕啊。
医生怯弱的走了过去,把针头跟针管都准备好了,刚要扎进去,宫玦就看了他一眼。
不多,就一眼。
医生手剧烈的哆嗦了下,感觉有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顿时欲哭无泪了。
他们两个斗气,怎么感觉炮灰的是他啊!
“宫少爷,少夫人,这……”
郁槿知也生气了,指着门外,示意医生先出去。
医生忙不迭的收拾好东西就好。
门关上后,郁槿知才不紧不慢的踱步了过来,脸色不善的开口:“你别胡闹!”
都疼成这个样子,还在胡闹什么。
宫玦深吸了口气,勉为其难的出声:“要我打针可以,把那份东西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