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小子。
宫玦在心底笑骂了一声,迈开步子,朝那个目瞪口呆的女人走去。
郁槿知还蹲在地上,看到宫玦,撇了撇唇,不满的擦了擦眼睛。
宫玦浅浅的笑了出来,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帮她把糖果的包装纸给解开了,把糖果放在了她的嘴边:“甜的,你不是很爱吃甜吗?”
郁槿知把他的手拍开,一本正经的告诉他:“我的气还没消。”
“我知道,看在糖果的份上,消消气。”宫玦难得一本正经的开起了玩笑。
郁槿知听出自己被耍了,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手:“你不还受伤着,下来做什么,快点上去。”
宫玦很无辜的耸了下肩膀:“把老婆给惹生气了,我当然是来哄老婆的了。”
搞的她好像很无理取闹似的。
郁槿知擦了擦眼泪,一边含着糖果,一边认真的问:“只是单纯的车祸吗?”
“恩,只是单纯的车祸。”宫玦握住她的手,慢吞吞的揉捏着;“我太困了,所以没注意,车子被刮到了。”
郁槿知扶着他爬起来,确定只是一场单纯的车祸后,稍微放宽了心。
宫玦将她的变化收在眼底,嘴角还是带笑,只是这笑容有些淡了。
车祸……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发生。
而且他是疲劳驾驶,可也不会傻到车硬冲过来都看不清的地步吧。
那分明就是要跟他同归于尽。
“这件事情,别让她知道。”一到医院,一把郁槿知给支走,宫玦就直接吩咐了;“她要问起来,你就说,真的是因为疲劳驾驶。”
凌苼点头:“我明白。”
“不过……少爷,这次是谁要冲你动手?”
“还会有谁?”宫玦抚摸着腰上的伤口:“才消停没几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看来,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这样子也好,有人非要往枪口上撞,那谁也没有办法。”
凌苼听着,等他说完了之后,想起了什么,不大确定的开口:“少爷,听说欧洲那边来人了。”
“……谁?”
“不知道,只是听说,但是没人敢确定。”凌苼实话实说。
宫玦哦了一声,语气寡淡的很:“只要不是那个人,谁来都无所谓。”
不过要是那个人来了,那他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到时候,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纷争。
……
郁槿知去医院下面的厨房帮宫玦做晚饭。
简单一碗粥,加上几叠小菜,简单的一顿晚饭就做好了。
郁槿知又炸了些果汁,放在餐盘里面,打算一并端上去。
她又细细的检查了两遍,发现没有什么忘记的,才端起盘子,转身,出去。
刚走了两步,她就停了下来,笑容无比的温和:“你来做什么?”
这样子的笑容太过平淡了。
宫懿浅浅的笑了笑:“来恭喜你啊,宫玦稳操胜算了,他赢定了,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看到的情景吗?”
狐狸。
郁槿知被他笑的毛骨悚然,抖了抖肩膀,笑着还击:“是啊,我也恭喜你,终于不用在觊觎了,因为你已经永远的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