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离开,意外着主动弃权。
而,弃权,代表着输。
这里的筹码,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钱可以不说,但是宫家老先生那里,宫玦是没办法交代的。
“你去处理?”宫玦挑眉,眉宇之间似有若无的隐藏着一缕黯淡:“你是我吗?”
凌苼被他那么危险的眼光一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不是。”
“那就滚开。”
轻飘飘的四个字落下后,宫玦拽住了凌苼的肩膀,拉开了门,往门外跨出去一步,顿了半晌,才回头,看着牌桌上那些目瞪口呆的富家子弟。
指着自己桌子上高高堆起来的筹码,一点也不眷恋:“我弃权。”
众人哗然。
宫玦已经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有人拿起宫玦的牌子,眉角剧烈的抽搐了下,轻轻的问了出来:“到底什么事情?只要两分钟,他就赢了,算上他今天赢的,再加是这最后一把,两分钟,就是天价!”
绝对的天价!
因为他们这边的不成文规定,赢钱是没有上限的。
两分钟,一笔天价。
在他们看来,就是天大的事情,都能放到一边去!
凌苼自己也一头雾水,看着桌子上那一对漂亮的炸弹,背脊默默的窜起一股寒气。
完蛋了。
宫家那边,宫玦肯定没办法交待!
……
宝蓝色的跑车,像一阵风,倏的一下,就刮了过去。
宫懿安静的坐在跑车内,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徐徐的爬升。
迷乱了他的视线,也迷离的他的眼。
吸了口烟,他掐灭了烟,从一旁摸到自己的手机。
找到那个号码,拨打了出去。
女人的声音,尖锐的传来:“你满意了吗?”
“别动她。”宫懿看着跑车离开的方向,冰冷的眼瞳内,闪过一片冷漠跟狰狞。
穆烟听到这句话,停顿了好久,才低低的笑了出来:“她,谁?郁槿知吗?宫懿,你可别说,你对你弟弟的妻子有兴趣。”
宫懿轻蔑的一笑,眼神格外的不屑:“那跟你有什么关系,照我说的去做。”
挂了电话。
宫懿发动车子,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
“郁槿知!”
宫玦一颗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上。
草地上坐着的女人,听到声音,才缓缓的转过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空洞的眼神过了好久,才找到一点的焦距。
郁槿知眼睛瞪大,手撑着草地,刚要爬起来,后脑勺一疼,她又乖乖的摔了下去。
宫玦眼明手快的将她扶住,望着旁边那辆空无一人的车子,眉骨一凛:“谁把你绑走了?”
郁槿知说不上来话,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宫玦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强制性的束缚住她的双手,借着朦胧的月色,盯着后脑勺明显被殴打过的痕迹,脸色剧变。
“谁打你了?”
郁槿知软软的依靠在他的身子,半阖着眼,迷迷糊糊的摇摇头,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不知道,不知道,想不起来。”
睁开眼,她痛苦的支吾了一声:“我不知道是谁。没看到。”
宫玦刚要出声安慰她两句,突然,身子,被人给推了下。
脚底悬空,他的身子往海面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