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还挺那么一回事的。

宫玦拿着药膏,在她面前摇晃了两下:“这是什么?”

郁槿知拧唇,手指绕着被子,支支吾吾的:“那个……奥菲薇娅说了,好像很有用处的。”

宫玦拧唇一笑,将药膏递到了她的手边:“你送的,给我涂上。”

宫玦大大方方的在她面前脱下外面的那件浴袍。

完美又性感的男性躯体,完美的在她面前展示出来。

郁槿知脸一热,握着那盒药膏,感觉手心被烫的厉害。

给他……涂?

唔……万一一时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发什么呆,不是送给我的吗?”宫玦在她面前坐下,很满意看到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男人的长相也是一种优势。

起码,能让他老婆脸红心跳。

郁槿知艰难的拧开了药膏的盒子,抬起头,触及到那个伤口,已经结痂了,粉嫩的新生肌理突兀的占据了那么一块。

肯定,很疼。

郁槿知又想起凌苼说的那些话,眉间微微一酸,别开脸,拧出了点药膏,涂匀了,抹在他的伤口上。

“你怎么受伤的啊?”

宫玦恩了一声,不假思索的回答:“不小心,摔了。”

要是说他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会把她给吓成什么样子?

指不定还会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郁槿知手一颤,眼睛微微垂落着,只是不小心吗?

宫玦一直在想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结果,身上突然一凉,他一怔,抬起头,就看见郁槿知埋着头,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宫玦抬起她的脸,灯光下,她的眼睛像是注入了星星,闪着最璀璨的光芒。

她很好看,哭起来,也梨花带雨的。

可是宫玦却没有一点欣赏的意思,眉心紧紧的一皱,重复了一遍:“好好的,你哭什么?”

郁槿知听他那么一说,才呆呆的抬起手,抚摸了下脸颊,冰冰凉凉的,她这才吸了口气,慌忙的用手背擦拭了两下:“没,没有,这药膏味道太呛了。”

“那就别涂了。”

宫玦二话不说,将药膏扔在了一旁,自己去浴室处理。

等他出来的时候,郁槿知还是耸拉着脑袋,抱着一个枕头,一脸茫然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

隐约中,还透露着几分的悲伤。

宫玦蹙了下眉,联想起今日她那么反常的一系列动作。

难道,是他白天说的话太凶了吗?

正要开口,郁槿知突然低低的开口:“那些话……不要我的心理话。”

“……”宫玦错愕住。

郁槿知咬了下唇,细细的开口:“我不希望,看到你跟穆烟在一起。”

“一点,也不希望。”

“只是大家都说你们很般配,我要不说的话,别人肯定会胡乱写的。”

“那些话,不是我的真心话,你不是问我,希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其实我,怎么可能会想看见。”

“可是,你是宫玦,只手遮天,无所不能,你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你是宫玦,而我,只是郁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