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生命,远离郁槿知。
这种真理,厉臻是不会明白的。
“麻烦……稍微暂停下。”奥菲薇娅嘴里咬着一块糖果,含糊的声音突然飘了进来。
正在缠斗的两个人纷纷停了下来,侧目,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你怎么来了?”宫玦整理了下凌乱的衣领,除了衣角有些褶皱外,他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
反观厉臻,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奥菲薇娅默默的在心中为厉臻点了根蜡,随即,一本正经的看向宫玦:“她非要出去,我拦不住。”
宫玦皱眉:“出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好像要去拍戏。”
拍戏?
宫玦冷眸一抬,就她那个破身子,还能拍什么戏。
不被拍死就有鬼了。
宫玦大步流星的离开,厉臻流里流气的看着那个悠闲啃糖果的某人,擦了擦嘴角的淤青,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薇薇美女,在门口看了那么久,过瘾不?”
不要以为他没看见,奥菲薇娅来很久了,糖果都咬了三颗了,才进来把宫玦叫走!
薇薇小美女笑的非常温柔,一点也不觉得愧疚:“过瘾啊,那是必须滴。”
厉臻气的要吐血:“你妹的!薇薇美女,离墨夜远点,近墨者黑,你看你被污染的多黑。”
墨夜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计较。
薇薇小美女眼珠子狡黠的一转,眼底闪过一抹狡猾的算计:“好啊,那我以后离你近点。”
厉臻点头:“必须滴!”
他话刚落下,就听到一道慢条斯理的女音,缓缓的补充道:“近朱者赤,我明白的,你可以的!”
近朱者赤……朱……猪?他?
厉臻怔了下,脸色顿时黑了,勾搭着墨夜的肩膀,挑眉,问:“兄弟,我能弄死她吗?”
“无聊。”
墨夜赏给他二字真言,拽着奥菲薇娅的手腕离开。
厉臻望着他们意外和谐的背景,顿时感觉到一阵凉风萧瑟,抬头,望天:“春天来了吗?我也该找个伴了吗?”
靠!居然都欺负没伴的同胞!
……
郁槿知穿好了衣服,扎了个头发,刚要出门时,门口就被堵住了。
宫玦冷着张脸,看她穿戴整齐,眼色往下沉了三分:“回去,躺下。”
郁槿知瑟缩了下肩膀,一言不发的要从他身侧的空位钻出去。
宫玦往旁边一站,她的去路又被堵住了。
“回去,躺下。”他的口吻,冷厉如冰,带着命令的语气。
郁槿知心下一凉,咬着唇,倔强的抬起头:“我要去拍戏。”
宫玦危险的凝视着她,冷冰冰的握了下拳头,火气逼到了喉间,看着她苍白的容颜,他又突兀的咽了回去。
声线柔了三分:“你身体还没好,等休养够了,再出去。”
郁槿知用力的咬着唇。
不要对她那么温柔,都是假的,全部,全部都是假的。
她才不需要!
一面对她那么温和,一转身,又跟其他的女人搂搂抱抱。
只要一想到那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就跟千万根针扎过似的,一下一下,疼的很。
“你让开!”她抬头,冷冰冰的说道:“我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