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挂了。”

“等下!”

电话那边的人,着急的喊住了他:“你真决定了?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没有收手的可能了,到时候,万一她真有了,那……”

“奥菲薇娅。”宫玦沉声,喊了她的名字,清冷的口吻带着威胁:“你多事了。”

奥菲薇娅怔楞,笑了笑,散漫的改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一转身,她就碰见在门口站着的人,勾了下唇,又恢复那幅淡定的模样:“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道德的。”

“……宫玦真决定那么做?”墨夜声音冷沉,垂在身侧的拳头,纠结的攥紧。

“是又如何,他有的选择吗?”

“……”

奥菲薇娅戏谑的勾唇:“别摆出一副妒夫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跟血流成河比起来,宫玦已经够善良了。”

要夺权,要么顺理成章,要么杀戮。

而要想顺理成章,那么宫家的规则,宫玦必须遵守。

墨夜目光深深的撇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奥菲薇娅低头,无力的勾起一丝浅笑:“墨夜,美人又不止穆烟一个吧。”

她……也是个美人啊。

……

翌日

餐桌上,郁槿知好奇的盯着一个小盒子:“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一个洁白的小盒子,没有一个文字。

宫玦优雅的用着早饭,头也没抬,平淡的吐出三个字:“避孕药。”

郁槿知脸颊羞红,望着满满一盒子的药,额头滑下一排黑线:“……也不用备这么多吧。”

宫玦终于抬头,冷眸不悦的一凛:“你觉得我做不了那么多次?”

“……咳咳!”

反应过来之后,她猛的被呛住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可以用……TT啊?”她不爱吃药的,太苦了,太难吃了。

宫玦收起刚才显露出来的质疑,重新拿起刀叉,慢条斯理的切着一块吐司:“不戴。”

“为什么?”

“戴着做不舒服。”亲密接-触比较舒服。

“……”

轰!

郁槿知一张脸都红了,心脏杂乱无章的跳着。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平淡无奇的说出那么多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啊!

一顿饭吃的惊心动魄。

吃完饭后,宫玦离开之前,特地嘱咐:“最近有几个著名导演的戏,还有几个很不错的通告,你挑一个。”

郁槿知呆头呆脑的眨了下眼:“为什么要挑?”

宫玦细长的丹凤眼一眯,说:“昨天在车上。”

她只说了五个字,郁槿知就顿时明白了过来,酸楚的敛了下眉,笑着应了下来。

宫玦看着她这幅笑容,一时间,心情完全愁云惨淡了。

冷硬的点了下头:“快点决定,然后告诉我。”

“我知道了。”

“恩。”

男人烦躁的离开。

郁槿知呆在原地,失落的捂着心脏,许久,才苦笑:“原来还是因为我陪-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