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槿知微微皱了一下眉。眉睫低顺,水光潋滟的眼,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感。
可下一秒,她却反击:“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自作自受。”
宫玦最痛恨别人欺骗她了,他们欺负她不成,被宫玦给收拾了,还能怪到她身上?
艾莉莎冷笑:“所以说你好本事,居然能让宫玦为你出手。”
郁槿知不想跟她计较这些,靠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百无聊赖的撩拨着桌上的一个盆栽:“你特地叫我过来,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些的吧?”
艾莉莎脸色一冷,静默了片刻,才别扭的出声:“现在,宫玦大概只会听你的话了,所以你去让他解除封杀令。”
被宫玦亲自封杀的人,她在整个娱乐圈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不要。”郁槿知口吻凉凉:“我没那么本事,就算有,也不要。”
“你!”
艾莉莎急红了眼:“我知道这次事情是我不对,你要怎么样,才能帮我。”她是穆烟的经济人,自然知道宫玦跟郁槿知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了他们居然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她为了穆烟着想,所以才借着林笑这个机会陷害郁槿知的。
她根本不想求郁槿知,可是除了她,谁也没办法了!
郁槿知很想走人的,可是转念一想,她突然回答:“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答应你去试一试。”
艾莉莎死气沉沉的眼,重新燃起一片希望:“什么问题?”
郁槿知沉吟了片刻,问:“穆烟,除了宫玦之外,是不是还认识其他的男人?”
艾莉莎的脸色瞬间难看了。
“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很有歧义。
认识,这个认识,可是大有文章的。
郁槿知想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于是换了一个说法:“有没有其他男人,跟穆烟走的比较近的,就是那种,他们说个话,都不能让你在场的。”
艾莉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穆烟有宫玦,在娱乐圈是横着走,再说有宫玦在,哪个男人敢靠近她。”
郁槿知不甘心的抿了口咖啡,眼神淡淡的流转着一种古怪。
莫非想错了?穆烟害死宫玦,是自己一人策划的?
“好,下一个,穆烟是不是曾经遭受过什么……难以启齿的惨痛经历?”
这个问题一出,艾莉莎的脸色都发白了,放在桌面上的手,也紧张的攥白:“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就是了。”
郁槿知明显察觉到,艾莉莎脸色的变化,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下,莫非真发生了什么?
艾莉莎咬牙,艰难的出声:“这个我绝对不能说。”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唇都被咬的发白,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有什么不能说的?
郁槿知好奇的反问:“为什么?”
艾莉莎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的事,她可以不计代价。
可一个秘密换一个重返的机会,她居然主动放弃?
宫家的人说穆烟当年惨烈,凌苼说穆烟悲惨……可到底惨到了什么程度?
艾莉莎灌了两口咖啡,一不留神,被呛住了,她咳了好久,才稍微平复下来。
用一种很颤抖,很惧意的声音,说:“知道这个事的人除了宫家之外,就只有十个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