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郁槿知总觉得,这辈子能有机会跟宫玦牵次手,就会甜到心里去。

现在,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不甜,一点也不甜,滋味是苦的。

宫玦的动作又狠又重,像是在惩罚她似得,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着宣-泄跟发-泄的意图,没有怜惜跟感情的侵占。

每一下,都要她疼,清晰的疼,用力的疼,身子疼,心更疼。

除了第一次之外,以后的两次,他都没半分温柔可言。

那天在酒店,他们的第一次,他把她当做穆烟了吧?所以才会那么温柔。

郁槿知迷茫的抓着掌心,尖锐的指甲,把掌心抓出一道道伤痕,借此来转移心口上传来的疼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屋内渐渐恢复了平静。

宫玦捡起地面上的衣服,整个人没半点欢-爱过后的旖-旎跟慵懒,脸色沉积的如一块化不开的寒冰。

他瞥了眼狼狈的女人,冷淡的面孔下,什么波动也没有的就迈开了步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屋子。

门啪的关上。

宫玦一身戾气走了出去。

郁槿知,我们联手把穆烟的一辈子都给搭进去了,我一人承担,独自还债,你却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导致穆烟那么悲惨的你,有什么资格让她走远,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炫耀!

“砰!”

一拳头,捶在了墙壁上。

初夏正好过来找郁槿知,撞见了这一幕,她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走。

“站住!”宫玦低喝。

“……呵呵,宫先生,你有什么事情?”

初夏心里那个汗啊,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你是她助理?”宫玦冷眸审视了她几秒,没半点的印象。

初夏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郁槿知吗?”

宫玦沉默,脸上没半点神情。

初夏立马回答:“我是郁槿知的助理。”

“她在储藏室,去给她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宫玦沉声命令,走了两步,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止疼药膏……别告诉她,是我的意思。”

初夏诧异,瞪大了眼珠!

玄幻了!她都听见了什么?

“快去!”

“是是是,我马上去!”

……

初夏抱着衣服去储藏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楞一楞的。

郁槿知狼狈的坐在墙角。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明显是被人施暴过后残留下来的证据。

施暴的人……

“……”初夏默默的卷起一地惊骇。

郁槿知没想到初夏会过来,尴尬的咬了下唇,朝她伸出手:“衣服给我,你去门口帮我看着,别让人进来。”

“……好好。”初夏木讷的点头。

郁槿知穿好衣服后,又恢复了淡然:“走吧。”

初夏把止疼药膏塞给她:“这个,给你用的。”

郁槿知沉默的盯着药膏,定定的看了一分钟后,才收了起来:“谢谢你。”

“不客气,我也只是按……我刚好摔伤了,还没用,就给你了。”好险,差点把所有事情都交待了。

“哦,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