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魔女巫会成功了，在她们那时刻不间断的精神折磨之下，名叫穆阿德纳鲁终于屈服了。

当然，四位主母也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折磨，可以说她们精通心理学，熟练掌握一种循序渐进和潜在引导的过程。

在精神折磨期间，主母们会不断地告诉纳鲁，他不会失去自己的圣光，他依旧纯洁和正义，只不过最高的奋斗目标要换一换罢了。

主母们还告诉穆阿，他要签订效忠契约的对象也是一名纳鲁，只不过比你更高级更强大，所以你的正邪不两立的论点不成立。

紧接着便是四种不同能量所带来的无尽折磨。

在精神中，穆阿被主母们塑造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生物，然后愉快地将其撕成碎片，各种酷刑换着花样上，死了又复活，复活了又死，死死活活无穷尽也。

“你是愚蠢和错误的，你们杀不死瘟疫骑士，所以你们将其封印，但主人可以，你们这些虚伪的正义一无是处，主人才是真正的正义。”

“你是一个废物，废物何必继续坚持呢，效忠主人，主人会带着你完全消灭你所封印的存在。”

“无需思考，也无需质疑，只要服从，你这样的无能存在，只配成为主人事业的筑基者。”

“屈服吧，屈服之中你就可以解脱了，去追寻真正的正义和光明。”

原本就陷入沉睡，绝大部分能量都拿去维持封印牢笼的纳鲁，在这种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精神折磨与洗脑中，意志正在极快的沦陷。

胡风自然是可以使用至高教化让其屈服，但他不想用，毕竟在影响了一个虚空大君御姐扎赞之后，自己目前的名额就只剩下了一个，而一个普通的纳鲁，将最后一个名额用在他身上就太浪费了。

不过还好，破坏魔女巫会没让自己失望，她们很快便通知了自己，前去水晶要塞，与那个纳鲁签订灵魂契约。

这也算是一切顺利了，毕竟破坏魔女巫会扭曲生物意志的环境要求挺高的，目标必须是俘虏或是无法行动的状态，不然目标活蹦乱跳地到处乱跑或者主动抵抗，根本就无法呆在原地好好腐化。

“怎么样，都排出来了吧？”

跳进挖掘大坑，胡风对着跟在身边的阿莱托娅问道。

少女天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部，点点头，“排出来了，好烫。”

“嘿嘿，这下你算是从里到外都被我给污染了。”

阿莱托娅闻言白了胡风一眼，“说正事，那位纳鲁愿意与你签订契约了？你会腐化他么？”

“不啊，到时候先送去你们新天堂就是了，这么一来谁还敢说你们是被驱逐者，有纳鲁在手，挟天子令诸侯，你们想怎么说天堂的那群鸟人就怎么说。”

“提高我们的正统性么？这个计划不错。”阿莱托娅点了点头，只要胡风不去腐化纳鲁就好。

“再说了，除非变成暗影熵魔形态，我怀疑纳鲁根本无法被其他能量腐化，你听过被邪能污染的纳鲁么？”

来到上层大厅，四名破坏魔主母已经停止了折磨，围站在纳鲁的四周。

“我可爱的小主人，破坏魔女巫会完成了你给我们的任务，现在，你可以与他签订任何想要签订的契约了。”

“辛苦四位好姐姐了，回去好好犒劳你们。”胡风笑着点了点头。

“哪一种犒劳？是那种犒劳还是普通的犒劳？”宇宙之母苏拉雅又开始调戏胡风，阿莱托娅对其怒目而视。

胡风一阵蛋疼，让自己去上破坏魔，自己还真做不出来，身高不同，身体结构不同，简直无从下手。

“普通的犒劳，请你们吃灵魂精华大餐。”

“噢，真是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像对这个可爱小天使一样对我们呢，我感觉到了这位小天使体内还有你的气息呢。”

“胡风永远不会和你们交配的，你们这些邪恶的恶魔！”少女天使开始了反击，虽然语言有些苍白。

“哎哎哎，都打住打住。。。光天化日之下，文雅一点行不行，动不动就交配啪啪的，能说点其他的么。”胡风满心无奈，挥了挥手制止了这场不对等的斗嘴。

走到纳鲁面前，漂浮起来，将右手按在了核心水晶上。

顿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在大厅中鸣响起来，不再承精神折磨的纳鲁，声音再次恢复了正常。

“你要与我签订灵魂契约，为我效忠，永不能背叛，作为回报，我会尽我所能地强化你，并且保证你自身的圣光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而产生强制性改变和腐化。。。”

畅通无阻地融入纳鲁的精神之中，开始与他签订灵魂契约。

“你承诺会消灭我所封印的存在，你承诺我和我的天使们会永远保持着圣光的正义。。。”

纳鲁的意志已经苏醒了，不过成也圣光，败也圣光，作为正义的化身，圣光的代行者，穆阿其实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不管不顾地收回维持封印牢笼的能量，然后拍拍屁股撤退走人，谁也拦不住他，更不用继续承受那种精神折磨。

但是嘛，刚才也说了，败也圣光，他们对正义和圣光的坚持简直就是超过了一切，提倡那种在恶魔们看来无比愚蠢的奉献和牺牲。

宁愿接受折磨，也不放开封印牢笼，宁愿签订灵魂契约，也要保证瘟疫骑士那个邪恶的存在被消灭。

“呵。。。还真是高尚。”胡风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把自己也搭进去的行为，他是打死也不会做的。

“我的承诺有效，你可以放心了，签下契约，以后就是自己认了，对于自己人，我还是很大方的，可以在我接受的范围内，去提倡和宣扬你的正义，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大舞台呢，保证让你宣扬个爽。”

看来以后自己和圣光是脱不开干系了。。。

“很好，虽然那四个恶魔骗了我，但我愿意与你签订契约。”

“等会儿，她们骗你什么了？”

“她们说你也是一名纳鲁，但我感应到，你的成分极为复杂，我分不清你究竟是什么，你是天启骑士，你是恶魔，你又带有虚空的腐化，你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圣光能量，这样的杂种我从来没有见过。”

“哎哎！过分了啊！怎么骂人呢！谁是杂种！我也是纳鲁好吧，我的纳鲁名字叫阿里木塔塔，身份和实力比你高多了，所以你才看不清我究竟是什么。”

“你真是纳鲁？好吧，在契约签订完成后，我想我会看清楚一些。”

于是，纳鲁阿里木塔塔与纳鲁穆阿签订了单方面效忠的灵魂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