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旁人不知道,但莉利娅的心中却是非常的苦恼。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自从她睁眼的那一刻起,便有了这座比皇宫还要豪华的宛如城堡的豪宅。

……

阿瑟虽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那种割碎皮肤的痛感,着实让她想哭。

所以,她“哇”的一声就哭了。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随便一个人,就能把她这种数一数二的高手给打死。

想当初,咱好歹也是一线战力,现在……不足战五。

侍郎同学懵逼了,这是咋地了,怎么还说哭就哭捏?

不过仔细想想也难怪,任谁胸口被破了个洞,都得哭啊。

要是不哭,那可真叫变态。

“回去,我给你包扎。”

“嗯。”

阿瑟扁嘴的样子好委屈,看得侍郎同学的心都化了。

回去进行简单的包扎后,阿瑟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

今天阿瑟起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伤口依旧火辣辣的疼,不过,凭借自己强大的缝合力,伤口早就愈合了。

来到大厅,桌子上还有一些早餐,似乎是特意被留下的。

阿瑟独自吃了起来,味道虽然一般,但还不至于难以下咽。

边吃着,她看到桌上的纸条。

大致就是侍郎同学要去上课,告诉她哪里有衣服,不要乱走。

不乱走?那她还是她吗?

吃完东西后,她找到一件碎花的和服穿上,就出去了。

一栋栋高楼大厦,给了她熟悉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还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过。

现在她已经回来了,但却已经物是人非。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令她回眸。

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搀扶下,缓慢的走动着。

“肺炎还没好,就不要出来走动了,不然恶化了,又要难受好一阵子了。”

扶着他的男人,就连脸上的胡茬,似乎都在表露着关切的责备。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那么弱的。”

年轻人笑了笑,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感。

我擦,夭寿啦,大白天秀恩爱啦!

就当两人走近的时候,阿瑟骇然发现,那个病秧子,竟然还打了两个耳洞。

尼玛啊,这么gay!

瞧瞧大街上的那些人,瞅你俩都是什么眼神儿啊,能不能别恶心人了。

“你不就是想看苍镜音的演唱会嘛,嗨,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至于这么喜欢吗?”

胡茬男子说的话明显带着几分醋味,酸酸的。

“当然要看啦,嘛,你陪不陪我去嘛?”

病秧子被戳中心事,脸一下子红了,顿时撒娇了起来。

哎卧槽,大男人撒娇,真…等等,还真是挺可爱的。

看了一会,阿瑟转身就走了。

她怕继续看下去会打人。

……

一路的漫无目的走着,眼前的繁华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的。

她只想找寻一个,可以救活所有人的方式。

一直走到傍晚,她才回去。

因为重伤的缘故,她也只好暂寄在这里,等恢复了,再出去也不迟。

回来后没多久,侍郎同学也回来了,最为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带回来个妹子。

这妹子是标准的黑长直,看起来相当带劲了。

“你先坐会,我去弄晚餐。”

“我帮你吧,学长。”

“好吧。”

这还没等进屋呢,就开始秀恩爱了?

话说侍郎同学,你有一套啊。

阿瑟觉得此处全是恋爱的人酸臭味,更觉得自己该回避一下。

就当她即将出去的时候,侍郎的声音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啊,我出去看看。”

有些慌张,阿瑟说话都甩出英语了。

草,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这不是给你们腾地方吗?

“学长,这位是?”

黑长直问道,然后来到她面前,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叫山田凉子。”

“我叫……”

阿瑟想着,自己到底该叫啥。

要是把真名告诉她,那还不得被笑话死。

阿瑟王在许多人的眼里,都只是个传说而已,谁会相信,她就是真正的阿瑟王。

Emmm,要不,咱叫,“saber?”

山田凉子,“……”

这名字有点…,怎么说呢,太奇葩了。

这要是换作平常,她肯定是要捧腹大笑的,只不过碍于在学长面前,她要装作知书达理的样子。

咦,她好漂亮呦,难怪最近学长都不怎么理我了,还是金发的,难道是英国人?

“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爸爸在英国的五娘,的姨夫的女儿的小姨,也就是我的小姨,她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情,打算暂时住在我这里。”

侍郎解释道。

山田凉子,这是玩禁断吗!还带这么刺激的吗?

不过她还是没把那话说出来,万一说出来,估计学长肯定会把她赶出去的。

简单的介绍后,她俩又各司其职去了。

阿瑟也真正的到院子里溜圈了。

不知不觉,她走到老仓库前,不知为何,这里总给他一种吸引的感觉。

不由得,她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墙壁上,供奉着的人,不就是不久前,她所见过的人吗?

土方二十七,竟然是他。

难怪自己会来到这里,原来所有的原因,都出自这里啊。

这一切,看起来是偶然,实际上,却是必然的结果。

因为当初她许诺过土方,要保护好他的后人。

一切都明了了,阿瑟也释然了。

既然这是命中注定,那么就顺带着保护他一下吧。

不过也是,万一再碰到罗成这种人,就土方侍郎这个麻瓜样子,十个也不够人家穿糖葫芦的。

土方先生有多强,她是知道的,那可是一剑能把唔姆怪挑飞的存在。

要不是维新人士有大炮,他也不会牺牲了。

说起来,土方的死,还是很可惜的。

“土方啊,我遵守诺言了,你看到了吗?”

阿瑟悄悄的离开了仓库。

晚饭很丰盛,大鱼大肉都有,不过味道嘛,就一般般了。

阿瑟不打算去挑三拣四,毕竟她也懒得去做了。

特别是那个黑长直,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似的,那她就更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