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
蛇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躯剧烈**:“我阿苗,当真还有机会做回到寻常的女子吗?”
“我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是却会让你十分痛苦。而且……”
尤晓冉眼神闪烁,俯下身子将嘴唇凑到了蛇女的耳边:“而且,祛除祸胎之后,九成会留下些伤害痕迹,这辈子都是愈合不了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
蛇女的情绪激动起来:“就算断去我的一手一脚,如果能够将这怪物杀死,付出任何我阿苗都是愿意的!”
“妹妹的,你的腹中……”
尤晓冉的话语越来越轻:“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与男子,也不可能再孕……”
此言一出,躺在床上的蛇女顿时呆若木鸡,浑身冰凉。
时间就像是凝固了起来,足足过去半柱香的时间,蛇女的眼神方才变得坚定起来:“姐姐,就按照你说的,来帮助阿苗吧。”
尤晓冉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取来了一只火烛。
从贴身的刀囊之中取出了一枚纯金的飞刀,放在火焰之上反复炙烤。
紧接着,轻轻掀开了被单,蛇女两条修长圆润的长腿,展露在了烛光之下。
“嗯……”
蛇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眉心的刺青印记也像是染得殷红一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咕咕……”
尤晓冉的掌心,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蛙鸣,一团紫色和绿色暗影,好像是一片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树叶,就这样飘向了蛇女的两腿之间。
“呜呜,嗯。啊……”
蛇女的的身躯再次巨震起来.两条手臂下意识的捂住了腹部。
“咕咕,轱辘……”
在蛇女的小腹之上,那道突起忽然变得更外明显,此外,还有另外一点凸出,在急速的移动。
两种不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两处**在相互兜圈子之后,则交织碰撞在了一起。
起起伏伏,蛇女的小腹就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她的两条手臂就这样**了床上的床饭之中,指甲渗出了血痕。
足足过去了半个时辰,蛇女的腹部方才停止了搅动。那团**缓缓的塌陷了下去。
“咕呱!”
树蛙一声低鸣,从蛇女的两腿之间钻了出来,重新回到了尤晓冉的掌心,此刻如果还有旁人,则能够清晰的看到树蛙的身躯胀大了两倍不止。
“吞噬了那活胎的毒性,想必你这小家伙可以几个月不吃不喝了吧……”
尤晓冉喃喃的念了几句,将树蛙收回到了腰际。
同时双掌齐动,压向了蛇女的小腹之上。
两道内力缓缓的在其体内涌动,不多时,从蛇女的两腿之间,流出了一滩黑色的腥臭之物。
尤晓冉不敢怠慢,立刻将烧热的纯金飞刀,割下了从蛇女腹中流出的那些污秽之物。
清理之后,整团被单都被尤晓冉丢进了木捅的水中。
“孳孽!”
水面冒起了漆黑的气泡,这说明,从蛇女体内流出来的东西,带着不小的毒性。
“姐姐……”
当这一切都结束之后,蛇女的脸色更加苍白,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此前的时候。那巨怪的活胎在腹中已经生成了毒物,树蛙以毒攻毒、更是将这具身躯摧残了一番。
虽然活胎已经去除体外,但这具身躯想要完全复原,已经是不可能的。那摊流出来的黑色污秽,便带着女子生儿育女所的器官。
“不要多说了,这里是李家大宅的隐秘处,你就在这里静养吧。”
尤晓冉一边梳理着蛇女的头发,一边轻声说道:“这里很安全,过去的事情,一定要学会忘记。”
“不!”
蛇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晴睁得大大的:“姐姐的大恩,我阿苗永生难忘,此刻,便要报答姐姐!”
说道这里,竟然不顾一切的挣扎着站起身来,将头俯向了地面。
蛇女颤巍巍的用手指扣动自己的咽喉,不多时,一枚滚圆的蓝色珠子,落在了地面上,滴溜溜的乱转。
“这枚宝珠,就送给姐姐吧。”
蛇女一身轻松,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昏睡在了床上。
“原来十六枚宝珠,阿苗也有斩获……”
尤晓冉检起宝珠,用布擦拭着,心中却是一动。
她查探了一番蛇女的气息,发现只是因为疼痛昏厥,并无大碍。便立刻走到了屋门,举起了挂在那里的一处铃铛。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两道黑农人影急速而来,穿越了阵法之中的层层迷雾,落在了屋舍门前。
李家大宅之中,一处隐秘的大堂之内,此刻寂静的可怕。
正对着厅堂大门的位置,是三张颜色各异的华美椅子。正中间一张,乃是雪白的纱帐,而右手边位置则是一顶黑色的纱帐。
稍稍靠后一些的地方,另有一张没有悬挂纱帐的座椅,一名黑衣男子坐立不安,终于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最后一颗宝珠也出现了?”
黑衣男子环顾面前的近百名黑衣男女,声音严苛之极:“为什么直到两日之后,方才出现这最后一颗宝珠的踪迹?”
大厅之中鸦雀无声,足足过去了片刻,方才有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是属下的职责之内。那名女子在离开地宫宝库的时候,并没有出示宝珠,却在昨天夜里,将宝珠拿了出来。”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
黑衣男子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怒气:“李家大宅门外的十六道锦缎之上,为何还不填上这名女子的画像?”
“这……”
中年人咬牙说道:“属下知错,只等夜间人稀的时候,安排人手去做……”
“哼,这些事情,全都不算什么……”
正中那黑色纱帐之内,传来了凄厉的男子声音:“十六强者的名号,也权汉是为了说出去好听而已。我关心的事情,只有那宝库中的东西。”
“不错。”
白色纱帐之中传来女子声音的轻吟:“谁来说说看,地宫之下,究竟成了怎样的光景?”
空旷的大厅之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一名老者躏珊而至,走到了众人面前。
“郑五,还不速速向阁主说明!”
黑衣人长袖一挥,声音威严无比。
“启禀阁主!”
老者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说道:“宝库,已经被毁去了!”
“当!”
话音刚落,从白色纱帐之中,传来了一声轰鸣巨响,就像是琴弦崩断的声音,一道劲气冲天而起,将沙曼挑向了半空中。从两道沙曼的缝隙之间,落出了一双修长的腿,和一道妖娆的腰肢,笼罩了雪白的衣裙之下。
“阁主息怒!”
黑衣人神色便的有几分惊慌,大步走向了躬身的郑五面前,厉声喝道:“这宝库之中的层层机关,不正是你在数年之内布下的吗?是什么人能够说毁掉就毁掉?”
“特使大人……”
郑五神色沮丧:“毁去机关的人,并非是那些高手之流,一定是熟悉地宫宝库布局之人。”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纱帐之中的女于声音,依旧平静而且轻盈:“谁能够将天下第一的机关师本领学尽?”
“启禀阁主,世上无人!”
郑五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之上:“如果有这样的人,唯有李家之主,李可城……”
“人呢,李家宅院已经被掀了个天翻地覆,那老东西又去了哪里?”
黑色纱帐之中传来了声声冷笑,就像是刀子刺进了人们的心中。
“不知……”
郑五的头更低了,浑身不住的颤抖。
“算了,李可城充其量只是我们的一裸棋子而已,是死是活无关大局。”
白衣女子忽然说道:“就算李家大宅都被毁去,也算不得什么。说说我们要的东西,可曹找到?”
“属下在这两天之中,率领百余人众,将宝库地宫上上下下进行了所寻,却发现了所有的猎兽都失去了踪迹。”
郑五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抬头。
“这不可能!”
黑衣人勃然大怒,一把抓过了郑五的衣领,将这老者从地上拽了起来:“这些守护神器的猎兽,足足在地下繁衍了数代百年之久,水火不侵,刀剑不灭!而且足有几十只的数量,怎么可能全都消失了?”
“我有一种想法。”
忽然之间,从人群之中站出来一名怪人。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十分结实,而背上背着的兵刃,也藏在行囊之中,面具之下射出了两道精光。
“说下去。”
白色纱帐之中,女子的声音响起:“这个世上,就连我们手上的死士都难以撼动那些猎兽,却不知道这些所谓的高手,是怎样逃过追捕的。”
“我很好奇。”
女于竟然笑了,忽然掀开了就座的沙曼,露出了脸颊的一角两片轻薄的嘴唇和瑶鼻,若隐若现。
似乎,这名始终藏在慢帐之中的神秘女子,想要看透这名怪人的一切。
“宝库之中,我也看过了。”
怪人的声音在面具中呜呜回响:“火岩矿脉之中,能够处尽一切,那些怪物自然也不再话下了。”
“你是说,那几名神器之主,带着旁人,用计将猎兽引入了熔岩之中?”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却微微的摇头:“猎兽成群而栖,如果不是太难对付,绝不会用引一众高手与之对抗。那猎兽极其聪慧,即使有人上当,也不会全军覆没。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怪人身躯岿然不动,似乎只有他一人不曾畏惧这名身份尊贵的白衣女子的威严:“我还在岩洞中,找到了尸骸碎片。”
说完,么年怪人将腰际的一只布袋,交给了身边不远处的黑衣特使。
“这是?”
特使眼神之中满是狐疑,但立刻便转变成了惊诧万分:“是毒,缠腹分尸丹!这是我阁中的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