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的龙32(1/1)

因购买比例<系统设置, 显示随机防盗章,补订or等待72H可破 “What the fuck!”他在黑暗里咒骂一声,伸手按开床头灯,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沈冲打来的,再看一眼时间, 02:48,瞬间出离愤怒了。

“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打什么电话!”费城一点不客气地开骂,“没要紧事儿我干死你!”

“我越想越不对劲,”沈冲说,“是不是你丫把我的小肥羊给放跑了?”

费城火大:“没错, 是我放跑的,你想怎么着吧?要不你操-我一顿出出气?”

沈冲赔笑:“瞧你, 我不就问问嘛, 你生那么大气干吗?我哪儿敢操您啊,要操也是您操-我才对, 是吧?”

费城没再跟你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随手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关灯睡觉。

刚躺下, 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伸手往内裤里一摸, 湿的。

Fuck!

想起来了, 手机响的时候, 他正在做春-梦。

开灯,脱了内裤直接扔垃圾桶里,赤-条条往浴室走。

洗着澡,想起梦里小临演被他操哭的模样,又起反应了。

撸一发,又冲了一会儿,擦干身体,上床接着睡。

睡不着,妈的。

洗个澡洗精神了。

把手机拿过来,给沈冲打电话。

“谁呀?”沈冲的声音一听就是刚睡着。

“你爸爸。”费城一本正经地说。

“爸?”沈冲迷迷糊糊地说,“您睡得够晚的呀。”

费城乐疯,笑得停不下来。

那边静了会儿,紧接着是愤怒的咆哮:“操!你丫有病啊!”随即又软下来:“哥明天还拍戏呢,别闹了成吗?”

“我睡不着,”费城说,“陪我聊会儿。”

“费爷,放我一马行吗?”沈冲说,“我明天真有一场特别重要的戏。”

费城已经以牙还牙,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懒得再折腾他,于是非常宽宏大量地放过了他。

又在床上翻腾了半小时,费城终于受不了了,随便套了身衣服出门。

凌晨四点,酒店的游泳池空无一人。

费城脱光衣服,赤条条跳进水里,裸泳。

他的身材非常好,四肢修长,肌肉饱满,充满力量感,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被灯光和水波包裹着,将身体的线条勾勒得越发迷人,比之专业游泳运动员也毫不逊色。

孤独地游了十几个来回,体力耗尽,费城上岸,湿漉漉地穿上衣服,回房后又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

南淮林被铃声吵醒。

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我。”

即使现在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南淮林还是一耳朵就听出来,那是时宴的声音。

“你把我的手机号拉黑了,”时宴说,“我只能借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南淮林沉默片刻,“有事吗?”

时宴说:“我昨天在纯K看到你了,和沈冲在一起。”

南淮林已经猜到他是为了这个,语气冷淡地说:“所以呢?”

时宴短暂地沉默片刻,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沈冲的私生活混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南淮林只觉得心里一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混杂,说不出的憋屈难受,但他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我想跟谁一起玩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时宴,从你不要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资格再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南南……”时宴像以前那样叫他。

南淮林打断他:“别这么叫我,也别再给我打电话。在我心里,你已经死了。”

这一刀,捅的是时宴,却也伤了他自己。

南淮林直接挂了电话,攥着手机发了许久的癔症才起床。

洗漱之后,简单吃过早饭,出发出费铮家。

他今天干活比昨天还要尽心尽力一丝不苟,因为阮辛说过费铮出差两天,今晚或者明早应该就要回家了。

虽然阮辛说了没问题,但他到底能不能得到这份工作,最终决定权还是在费铮手里。万一费铮不满意,那他就只能和这份月薪两万的工作失之交臂了。

南淮林忙了一整天,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只喝了几口自来水。

把文档上罗列的所有内容全都做完之后,他又从头到尾自检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牵着汉尼拔出门。阮辛特意交代过,每天都要带汉尼拔出去遛至少一个小时。

汉尼拔一出门就像脱缰的野狗,南淮林几乎拉不住它,这已经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了,过往行人被他的窘样逗得乱笑,甚至还有人拿手机拍他。

南淮林百度过,纯种美国恶霸犬要十几万一只,或者更贵,万一跑丢了卖了他都赔不起,所以他精神特别紧绷,生怕一不留神就把汉尼拔弄丢了。

被狗遛了一个小时回来,南淮林简直要虚脱。

但还不能歇着,他得赶紧给汉尼拔洗个澡,省得它一身灰到处跑再把房子弄脏了。

两天相处下来,南淮林迅速地和汉尼拔混熟了。

阮辛说得没错,汉尼拔的确是恶霸身软妹心,不仅黏人还爱撒娇,南淮林现在一点都不怕它,反而很喜欢和它在一块。

洗完吹干,把它带到游戏房让它自己玩。

南淮林彻底没劲儿了,也不好往沙发上坐,便往大客厅的地毯上席地一躺。

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七点半。

他打算休息十分钟再走,真的太累了。

谁知道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

“轰隆!”

南淮林被一声炸雷惊醒。

他吓得一激灵,猛地坐起来,四周却一片漆黑。

他有先天性夜盲症,在昏暗的环境里视力极差。

就好比现在,他跟盲人无异,什么都看不见。

雷声远去,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密密匝匝。

听起来雨势很大。

摸出手机,屏幕亮了好一会儿他才模糊看见时间。

21:38——糟糕!过八点了!

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

费总应该还没回来,不然早把他撵出去了。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走过去开灯,摁了两下开关,灯却没亮。

应该是因为雷雨天停电了。

原来豪宅也是会停电的啊……

照着亮去汉尼拔的卧室看了看,那么响的炸雷都没能炸醒它,也是不容易。不是说狗的听觉很灵敏,是人的十几倍么?大概是因狗而异的吧。

又去检查了一遍所有房间和阳台的窗户,幸好他白天担心飘灰进来都关得好好的。

安全起见,他又找到房子的电闸,把总开关关掉。

认真想了想,没有什么要做的了,便打算回家。

没走两步,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了。

刚才没注意电量,大概是没电了。

只好把手机揣进兜里,摸黑往前走,扶着墙,小心翼翼。

“轰隆!”

又一个炸雷。

南淮林惊得汗毛直竖,心脏乱跳。

他从小就特别怕打雷,而且现在又什么都看不到,还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恐惧指数直线飙升。

停在原地缓了一小会儿,继续往前走。

突然,他闻到一股酒气。

又往前走几步,酒气愈发浓郁。

隐约还有呼吸声。

“费、费总,是您吗?”南淮林惴惴不安地问。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轰隆!”

雷声伴着闪电,瞬间把客厅照得雪亮。

惊悸中,南淮林模糊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个人。

室内又迅速暗下去,南淮林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汪!汪汪!”

狗叫声。

汉尼拔终于被雷声惊醒了,不容易。

但一只狗也帮不上什么忙,So sad。

南淮林听到汉尼拔从他身边跑过去,停在了前方不远处,“汪汪”两声,然后开始“哼哼唧唧”——这是对主人撒娇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南淮林循着声音挪过去,跪坐到地上,伸手摸索,摸到了一只手臂,顺着摸到肩膀,晃晃:“费总?费总?”

费总完全没反应。

酒气这么重,是喝了多少啊?

总裁唔易做呀。

南淮林看过一个小科普,说是喝醉酒后要侧躺才行,绝不能仰躺,因为醉酒容易呕吐,仰躺极可能导致呕吐物返流进气管,致使气管堵塞从而引发窒息,会有生命危险。

南淮林寻思着先把人弄到床上去,再把人侧过来。

首先尝试了公主抱。但是地上的人死沉死沉的,他竟然抱不动。有点丢脸,其实他还挺有劲儿的。一定是没吃饭的缘故。

于是又试着把人背起来。先把人扶坐起来,然后拉着两只胳膊架到背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才站起来。

天呐,怎么这么重,感觉像背了一座小山。

关键他现在还看不见,在黑暗里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全凭感觉在走。

汉尼拔也没声了,可能回房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