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沃茨尼亚奇和以前艾幻看到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地。
当她不再出现于竞技场上的时候,那么紧身运动衣自然就不会成为她的首选。今天沃茨尼亚奇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优秀的身材将衬衣鼓的高高的,就像是随时都会将衬衣撑破似地。
而一直竖在她后脑勺上的麻花辫子也已经被松开了,金色的长发俏皮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而且也应该是特意打理过,所以头发打着非常漂亮的卷,整个人一眼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运动员,反而倒是充满了一种知性的感觉。
艾幻也不是个傻子,当即伸出手笑道“哎呀,我也非常喜欢你,我可也是你的粉丝呢。”
博尔特也跟着笑起来“既然你们都是对方的粉丝,那就更好了,不需要我在这里再说什么了,你们自己慢慢聊聊吧。”说着就转身离开,走到艾幻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你想怎么样都随便,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今天不一样。”说完便大笑着走开了。
“很多时候尤塞恩的根本不像个世界冠军,他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艾幻有点无奈的对着沃茨尼亚奇耸了一下肩膀,一脸的苦笑。
沃茨尼亚奇倒很有点感同身受的意思,当即也跟着温和地笑着“其实我和他不熟,只不过听说这是个比较有比各的聚会,而且还会有你出现才会出现的,所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真的不知道。”
“不认识其实最好了。”
就在两个人很愉快的开始聊天的时候,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不远处正有个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这个人面前已经放了三个空杯子,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喝得不少了,要知道今天的饮料全都是特制调和鸡尾酒,度数想当不低啊,一口气连喝三杯还真就让这个人有点无法控制了。
“藤田君你怎么了?刚才和你聊天的沃茨尼亚奇小姐呢?”这个时候有人在那个人身后问了一句,藤田和之都没有回头便知道说话的是带自己来的阿里斯泰尔。
阿里斯泰尔有点不明白,刚才他离开之前明明看到藤田和之正在和沃茨尼亚奇打得火热,可是这才和那个自称模特的女孩子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藤田和之已经自己喝起了闷酒,这可有点太奇怪了吧?
“哼,沃茨尼亚奇小姐被那个艾幻叫走了,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他只要一出现就总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呢?我就不明白这个混蛋到底有什么地方好?”藤田真的喝大了,说话的时候舌头有点大,不过他心中的那头野兽也随之站了出来,让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学会的理智也跟着消失了。
这个家伙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却也还是一个专业搏击手最高峰的时刻,他的经历也算是非常出色,1993年大学毕业之后他就直接加入了新日本职业摔跤,但是直到1996年才开始打职业摔跤比赛。而到了2000年1月4日在比赛中用膝盖击中对手下体被判犯规,这场比赛后他退出了新日本职业摔跤转战MMA,之后他几乎统治了日本的自由搏击界,这其中到底横行多年已经算不出来了,而也是因为他的风格一直都是非常凶狠,所以也被人称为冈本之熊,倒在他面前的人真的数不胜数呢。
可是在拳台上的风光却不代表在生活中也一帆风顺,至少藤田火爆的脾气让他的生活一塌糊涂,所以他才愿意跟着也在日本混日子的阿里斯泰尔到处闲逛,没想到好不容易跟沃茨尼亚奇搭上了话,可是还没有说上几句就来了个艾幻,这真的让他无法忍受。
“混蛋!混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阿里斯泰尔也只好耸了一下肩膀“算了吧哥们,这种事还是不要和人家比了,毕竟那是艾幻,他可是现在最红火的人了,你和他比还真的差的有点远了。好了,咱们还是找找别人吧,你看看这里也有不少可以寻找到好货色,为什么你偏偏看好那个沃茨尼亚奇呢?”实际上阿里斯泰尔也有点不明白自己带来这位老兄是个什么意思,真的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一个新晋的网球女神级别的女孩子聊几句就能有什么发展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艾幻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不远处正发生这些事情,他还在和沃茨尼亚奇很愉快的聊着,不过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身边有人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说了三个字“支那人!”
艾幻猛的就转过头看了过去,这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好像穿越了,怎么就能听到这种称呼,要知道上一次听到这个好像还是在大连看抗日神剧的时候,现实中怎么还会有人说这种话呢?
当艾幻看过去的时候,他首先就看到了一个个头不高但长得非常健壮的亚洲人,这个家伙虽然谈不上一脸横肉,但眉宇之间却充满了戾气,这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而且很明显他已经喝了不少酒,可是这个人说话之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挑衅的看着艾幻。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你的父母都死得太早,没有人告诉你该怎么讲礼貌呢?”艾幻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他直截了当的对着那个人用英语说道。
“你说什么?”那个健壮的家伙立刻嚎叫起来,他这么一叫马上让现场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这边。
沃茨尼亚奇也立刻皱起了眉头,她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刚才一直被他纠缠,现在这个人竟然走过来挑衅,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可是从艾幻的反应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了。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想死了,如果是的话,我很愿意现在就送你见你们的天照大神。”艾幻已经判断出这个人是个日本人,在他记忆中好像也只有这群货才会说出那种话来,他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