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耀大人!?”
毛娼妓见到天狐玉耀的情况,惊讶道:“主人!玉耀大人是不是有危险?”
“放心吧!这帮小喽啰还对付不了玉耀,我只是好奇这帮阴阳师来自哪里?”
马小龙手持封印之书,淡淡的道:“玉耀对付那些人还是非常简单的,我想看看这帮阴阳师还隐藏着多少后手,你在动静呆了这么久,知道这帮人来自哪里吗?”
“这帮阴阳师身上的标志,应该是来自京都,而且我与他们没少打交道。”
毛娼妓打量了一下,沉吟道:“这些阴阳师根本不讲道理,无论是好妖还是坏妖全部都会全部捉拿,说得好听是除魔卫道,而实际上,还不是为了自己?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加入到妖怪组成的组织,过了这几百年。”
毛娼妓对于阴阳师的印象不是很好,尤其是现在的情况,更是让她想起了以往的生活,实在是让她对于这些阴阳师谈不起什么好感,根本不像马小龙这样能够区分妖怪的好坏,完全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极端做法。
“京都来的阴阳师?难道东京没人了吗?”
马小龙的眉头一挑,觉得这些人已经有些过界,毕竟即便是华夏内,每个门派或者家族都有一个管理之地,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越界的情况,而现在京都的阴阳师来东京逞强,就觉得有点过了。
“主人!最近东京妖怪与人类修士发生了不小的冲突,双方都是损失惨重。”
毛娼妓本来是难以启齿的,毕竟这关系到她以往的事情,也是她不愿意提起的过去,可现在到了这一步,看来是无法回避了,毕竟既然京都的阴阳师都来到了,很显然是来到东京支援的。
“哦!?说说看?我就觉得最近同行竞争似乎没有那么多,看来还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马小龙也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他是知道,张兴义请他前来,就是为了让圣华高中能够避免妖怪与人类修士之间的大战,而且最近妖怪也是非常的活跃,而人类修士也是不分敌我的铲除妖怪,让妖怪与人类的矛盾越加尖锐。
“主人!这样看着玉耀大人被围攻,我们不去帮忙,真的好吗?”
毛娼妓觉得这些事情,并不急于一时,而首先更应该做的就是帮天狐玉耀一把,她可是知道天狐玉耀并不是很坏的妖怪,除了平时有时候会做一些捉弄人的事情,绝对没有太多的劣迹。
“玉耀吗?先不着急,看看就好,最好也吃点苦头,看她平时还敢胡来?”
马小龙却是带着丝丝笑意,对他来说,也是非常乐于见到天狐玉耀倒霉的,只要不是真的危及性命,他完全可以不用去管,何况,现在天狐玉耀此时还是游刃有余,那些阴阳师的手段平平,还对天狐玉耀构不成多大的威胁,只是使用的式神,实在是太弱了,对于天狐玉耀来说,都是一捅就破的存在。
“主人!实际上在东京妖怪与那些阴阳师之间,基本上都有一定的默契,尤其是再加上土地神的调停,让妖怪们还是不敢太过于放肆,而最近一段时间,土地神已经消失,妖怪们开始肆无忌惮活动。”
毛娼妓对于整个事件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土地神别看神位很低,可是却能借用大地的力量,一般的妖怪真的就得听从土地神的话,只是面对妖王级别的妖怪,土地神也不怎么好使。
不过,土地神却是可以将力量借给修士,让修士获得这片大地的认可,能调用更多的力量,如此一来,在一定的情况下,可以给妖怪带来压制的作用,妖怪们自然是不敢太过于放肆。
可是,土地神一旦消失或者死亡,那么就说明此地成了无人管辖的地方,而妖怪少了一份压制,阴阳师同样也就少了一份借用天地之力的来源,此消彼长之下,妖怪们自然是变得让阴阳师们难以压制了。
“原来如此!我还说,怎么感觉到东京不少的灵魂都成为了游魂,原来是没有土地神帮忙接引呀!”
马小龙用手摸了摸下巴,土地神一般来说,都是阴神,受到泰山府君的管辖,一般情况下,都是由泰山府君册封的阴神,管辖一地,任务就是将人类、动物等等死后的灵魂接引送往阴间,否则的话,凡是都要出动牛头马面等等阴神,又怎么可能忙的过来呢?
马小龙来到东京之后,也曾想去与本地的土地神沟通,只是,他不知道霓虹的土地是否欢迎外来者,他自然也就不能轻易的道土地神那里报备,而且他也感觉到本地并没有对他进行压制,也就没有去管,弄了半天是本地的土地已经消失,让他狐疑的是,究竟是谁如此胆大,竟然敢对土地神出手,那不是找死吗?
土地神看着神职很小,只是能够管一方之地的小神,可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土地神虽然很小,但是却是真正的实权人物,而且还是一方的地头蛇,要是得罪了土地神,那么你在本地算是完了。
“那么,本地的土地神究竟是死了,还是被有心人封印了呢?”
马小龙也是很好奇,按理说,有神职在身的土地神,一般都不会有傻瓜轻易的去招惹,而能够灭杀土地神的存在那就不得了了,肯定是有足够的自信,知道封印或者杀掉土地神对其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
“谁也不知道!最近东京修行界可是乱成了一团,而且妖怪们也在趁机壮大自己的力量。”
毛娼妓摇了摇头,同时担忧道:“现在越来越多的妖怪沉浸在力量的漩涡之中,开始主动袭击人类,我担心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以前我只会杀那些该死之人,可现在妖怪的胃口却是越来越大了。”
马小龙点了点头,明白妖怪们的反应实属正常,毕竟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有一天突然失去了束缚,可是会失去自我,而迷失在这种自由的假象之中,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别说是妖,就是人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