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强迫我离婚的代价。”王昕凝说完,脸上露出得瑟的浅笑,她是故意的,她得表现出,处处讨好的模样来,即使,那是她自己最为不屑的。
“哦,没想到王总这么年轻,便离婚,还带着个未出世的孩子,王总何不把孩子给做掉,省得给自己带来累赘。”梁嘉城的声音依然是淡漠的,却不难听出来,他似乎对王昕凝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唉,梁总有所不知,我这身体以前受到过伤害,医生说了,若是我这次不把孩子生下来,恐怕往后就没有办法做母亲,你说,我能不要吗,虽然,我也非常憎恨这个孩子。”罪过啊,孩子,请原谅你妈,这完全是为了救你爸爸,才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你听见了非常伤心的话!
“王总还真是个可怜人,那行,我知道了,往后有合适的戏,一定会留个位置给王总,今天咱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梁嘉城又开始扫客,他得斟酌这王昕凝所说的是真是假!假如她只为了试探自己,那他一头栽进去,岂不是中了她的计?
“行,今天跟梁总唠嗑得太多了,还望梁总别见怪,期待咱们能进一步合作!”说罢,王昕凝站起来,伸出手,朝梁嘉城握去。
梁嘉城见她这么的热情,盛情难却之下,只得也站起来,与她握了手。
王昕凝不敢轻举妄动,这仅仅是轻轻的一握,谁知道,梁嘉城却趁着与她握手的当下,用力的攥紧了她,拇指顺势往她的指腹上面滑去......
王昕凝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感,脸上依然是维持着微笑的,她不能爆发,即使她想要揍人,为了凯漓,她只得忍!
冯翠见梁嘉城似乎是上当了,也跟着欢喜。
终于离开了梁嘉城的办公室,二人直到离开了他的公司,这才敢在车内说起真心话来。
否则在他的地盘上,担心会有针眼。
没有谁知道,这梁嘉城他的底到底在哪儿!
“姐,你怎么看此事?”王昕凝问冯翠,且听听她的意见。
“咱们谁都说不准,这暮河他不是觉得自己很棒吗,一会,咱们把录音给他,回去之后看看他是怎么分析的吧,不然他会怪咱们在这里自做聪明,不按照他的套路来办事。”冯翠现在觉得还是以暮河为准则的好,毕竟这些计策全是他自己给出的,她们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来办事,若是这中间他们私自给出了点子,到头来事情有变,不按照他的路线走下去,他又得将责任给推到他们的身。
王昕凝觉得她言之有理,便也跟着点头,确实,这三天,就听他的,看能不能改变目前这个死局吧。
梁嘉城这边,等王昕凝她们离开后,在他的办公室内,他盯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保镖兼得力手下黄宏,“此事你怎么看?”
黄宏哪里敢随便乱发表自己的意见,便道:“属下不敢乱说。”
“我容许你乱说。”梁嘉城瞥了他一眼,他也不是一个非常独断的人,也会听听身边人的意见,因为有时候自己的想法也会有偏执。
“王昕凝她以前就是捧命杀凯漓的,这后面还被强行结婚,她恨凯漓,我觉得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这凯漓又要与她离婚,我就不敢乱说了。”黄宏觉得就是这一点比较矛盾,不然,王昕凝的所有的事就说得通。
“那,咱们就先看看她那边最近会不会有别的举动吧,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很漂亮。”梁嘉城说着,嘴边泛起了笑意,女人,从来就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像王昕凝这种多面性的,他还没碰过,若是有机会,搞一搞尝试一下新鲜感也未偿不可,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弄出来直接喝脑血,听说还比较美容!
“是,那,需要派人监视她吗?”黄宏可不敢擅自做主。
“不用,我想她一个大胆子也干不出大花样来!”梁嘉城对这一点倒不在乎,他认为,就算王昕凝要搞花样,他也随时能应付得了!
可,王昕凝这边倒是十分的谨慎,暮河似是想到梁嘉城那边会起疑,便是让她们回了原来的住处,别再出现在庄家,省得教人给监视了去。
这信息交流,便是利用视频会议的方式,大家一起将当天的结果给汇报上来。
目前,就等着章枫那边的消息了。
章枫为了去接近叶静坤,他不但去弄了一身的行头,还把这脸皮也给磨了磨,总算是有点儿改头换面的意味,暮河让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谨防早早的被梁嘉城给认出来,谁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是否真的完全不在他老婆的身上了?
叶静坤平时很少外出,她今天却破天荒的出去逛街,就为了替儿子买一套衣服,因为儿子说,他可能会在这两天带女朋友回家!
她盼了那么多年,终于是把这心愿给盼到了,等儿子成家后,她便再也无牵挂,便可以到山里去隐居,省得再听闻那个男人的花边新闻而整日整夜的难过!
章枫雇了人,将她的包给抢了,自己再挺身而出把她将对方给打跑,可不幸的是,他自己却挂彩了!
叶静坤见见这个小伙子那么英勇,便想着感谢他,谁知道,他却不要感谢,连她想给他一点钱他也拒绝了。
正在她不知所措之时,章枫的电话响了,她在一边安静的听着。
“啊,好的好的,谢谢啊,那我再去下一家应聘吧。”章枫放下手机手,垂头丧气的。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叶静坤见他那么的难过,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他救了她,她会尽自己的能力,帮他一个忙,算是报答他。
“我,我连续应聘了好几个公司,对方嫌我学历低,都拒绝了我,唉,看来,我这个山里人,注意是不能在城里混下去了,我一会就去车站买车票回家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种田过日子吧!”章枫说罢,把头垂得低低的,无缘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