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周连长!”仪安带头敬礼,其他人也跟着敬礼!

“大家在比赛什么?”周靖状似不知情的问道。

刚刚仪安命人去通知她时,她刚刚返回了家中,得知了情况后,立即赶了来。

她来,也不过是想看看王昕凝的笑话。

她倒不相信,她一个看着弱不禁风的人,又有几许能耐!

“连长,我们在比赛跳高,这正轮到王姑娘,她在犹豫着挑战第几个层次呢。”仪安抱着看好戏的神情,睨向了王昕凝。

她便是要带她,最好她死要面子逼着自己挑战极限,然后打从那高空中掉下来!自己再在那杆子上动些手脚,包准她掉下来时,将腰杆子也给摔断了!

“王姑娘是外人,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她。”周靖好象烦恼的道,还频频的朝着王昕凝睨来,那目光中,饱含着只有王昕凝明白的老谋深算。

“我可以的。”王昕凝也不是软柿子。

见他们都在排挤自己,倘若自己再忤着,只怕是要将那凯漓的脸面给丢光了!

只是,又是谁给了他们的胆子,竟然敢频频的为难她这位首长夫人?

“好啊,大家给王姑娘来点掌声!”

仪安又带头鼓起掌来,将她给带上了绝境。

她朝着凯帆的头轻抚了几下。

便义无反顾的走了过去。

奶奶想将她唤住,若是跳得低,只怕要被这群军人给笑惨了!而且,她也担心她,若是摔下来,那得有多痛!

她侧是回眸笑了笑,用手作了个OK的动作,示意奶奶也涌替自己操心!

她对自己,绝对的自信,否则,她玉女煞手的名号,又岂是空穴来风的!

她轻蔑的睨了那些杆子一眼,直接道:“给我调到两米!”

她的口气实在是太狂傲了!

甚至带着丝目中无人!

周靖也被她的大口气给吓得怔了怔,有些担忧玩出事端来,那回头凯漓找到自己,可就不好办了。

她正想跟仪安说,让她别玩了,毕竟她心中还是害怕的。

只是,仪安却走了过去,她亲自将杆子给调到了两米的位置,然后,又悄悄的往上挪了一些,如此一来,这杆子,实际上,便有了两米一了!

只是,底下的人用肉眼没有留心的话,是没有察觉的!

王昕凝往后退,一直倒退。

直到退到了三米左右的距离,她才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凶悍,似那夜里的老鹰,散发锐利的光芒,盯着前面的杆子,两眼眯缝了起来。

等她再睁大时,变得更加的犀利。

身体,慢慢的起跑,却陡然间跃起,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一般,往上猛然一跳!

她的身边,只有一股劲风带起,刹那间便将她的身体给托了起来!

她高挑的身材,在空中飞起,她弯下身,将自己的双腿给环了起来,再往前挪了挪,便轻轻松松的落到了沙池中,却没有跌倒,而是平稳的站在了池中!

她的动作优美又漂亮,仿佛跳水一般,只不过,跳水是引体向下,她是引体向上!

这般高难度的动作,在军营中,怕是找不到一个人!

她站定了脚,目光带着微微的笑意,睥睨着那一群鸦雀无声的士兵们,再往上一跃!便轻易的弹跳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助跑,她就那么轻轻松松的跳了上去!

再落地,已然是掀起了更大的骚动!

她本不想张扬,既然他们三番五次的要来挑衅,她何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她这八年来,学到的东西,又何止这一点!

她虽有替身,然而,那些危险的动作,比如说吊威亚,她从来都是自己来!

也正是因为她的敬业,她的勤奋,才让她在自己闯进去的领域内,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不止仪安,纵然是周靖,也被她给震撼了!

凯帆跑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腿。

刚刚她提两米的时候,他就吓破了胆!只是,她居然,就那么轻轻一跃,便跳了上去!这么的厉害,不愧是他的妈咪!

奶奶更加是颤抖着身体,她以为刚刚是自己眼花而已!然而,那些士兵们,霎时拍得如雷动一般响亮的掌声,却是骗不了人的!

她的凝凝,她竟然那么棒!

她在外面的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变得这般的强悍?

“承让了。”她笑上如春风一般明亮的笑容,拉回了众人的理智。

大家只是呆若木鸡的望着她,谁都被闪了舌头,找不出话来!

倘若真要跟她相比,怕只有他们的首长大人,能与她抗衡了!她深藏不露,又长得这般的俏丽,莫怪首长大人对她疼爱有加了!

这,便是许多人的心理话。

只是介于仪安他们这些女同胎在,他们男乓不敢说出口而已!

“包子,咱们往那边去走走。”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再挽起奶奶,慢慢的走出了人群的视线。

等她走出了一定的距离后,周靖才嚅了嚅嘴唇。

她绝对跳不过,她的极限是一米七!而且还必须要助跑!可王昕凝,她居然就那么轻轻一跃,仿佛这种高度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似的!她究竟是谁?她为何处处透着诡异?

她忍不住对她起了疑心,她绝非一般人!一般人,又怎会有这般能耐?

而她的漓哥,是否自己她的真实身份?

难道,漓哥被她迷人的外表给蒙在鼓里了?肯定是这样的,否则她这种带着危险的人,漓哥又怎会留在身边!

王昕凝跳高与跳远的事情,在军营中迅速的传开来,诸多的人对她好奇极了,有些心高气傲的人,莫不想着找她来比试一翻,可碍于凯漓的身份,又不敢提出要求来,只想着在军营中能与她来一场偶遇,再跟她比试!

王昕凝对这些一无所知,毕竟她隔天进入公司,便忙得焦头烂额的。

首先是老爷子找他签了转移的手续,当他看到她的身份证时,盯着看了好一阵,却没有多言,依旧将手续给办完了。

未了,她正想看那堆积如山高的文件,他却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