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灵州城后,将老人家和她孙女安排在客栈。
一路上,她都在和老人家聊天。了解到他们是山里挖玉的贩夫走卒,每年有三个月时间在山里面挖玉石。
挖到玉石后,便辗转于各个城市进行贩卖。
陈素月确定他们身上并没有晶砂一类的宝物后,只是当做保镖一般把他们送进了城里。
送进城里后,陈素月便离开了。
进城以后,她看到了七彩斋,决定暂时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
没想到,当她以为生活逐渐归于平静时,董诸成出现了。
陈素月又把这件事情重新在大脑里过了一遍,却还是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董诸成的。难道那三个盗贼是董诸成的手下?
“在那次事件里,我根本就没看见过你。为何你会知道我的存在?难道那三个盗贼是你的手下?你要为他们报仇?”陈素月疑惑的问道。
董诸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三个盗贼。而且,我董诸成行得端正,又怎么会与偷鸡摸狗的盗贼为伍?”
“那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存在?”
“我当时就跟在那对爷孙后面,因为那三个盗贼的目标其实不是爷孙两人,而是我。但是呢,盗贼在打听信息的时候,被我们放出去消息误导了。因此,他们才坚定的认为爷孙身上有宝物。”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草菅人命,为了自己的性命,白白牺牲掉别人的性命。”
“姑娘这么说,可就错怪我了。我们当时跟在爷孙后面,就会保护他们的。不过,我们没有姑娘出手快而已。就因为如此,我们认识了阿怜姑娘。”
董诸成看着陈素月,向她点了点头。
“进了灵州城后,我见你把七彩坊的技师陷害走后,应聘进入七彩坊掩饰身份隐藏起来,我就知道姑娘可能遇上了什么事情。于是我让张越去调查你,发现你刻意装作低调平凡,而且也从未有害人之心。就算是被陷害的技师,你也为她准备了很大一笔钱财,我心中起了爱才之心。”
陈素月在心中打量着他这番话,到底是真诚之语,还是虚与委蛇的话。
“对不起,我对你所说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对于江湖的事情,或者朝堂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真的如此决绝?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抗拒这些事情。”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当你的报表。董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和赏识,我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等哪一天,我处理完这些事情了,或许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陈素月见董诸成执意要招纳她,于是心中起了些侧影之心。
“既然你如此决绝,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董诸成叹了口气,连连叫了声“可惜,可惜!”
陈素月见他如此真诚的邀约,那个叫做张越的也是个高手。
她猜测眼前这个犹如弥勒佛一般的胖子,如此渴望人才,招贤纳士,应该在计划某件事情。
“阿怜姑娘,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为何你都不询问我到底是什么人?”
“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接受你的邀请,你是什么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陈素月说着,“既然董先生你不勉强我,那么可否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吧。”董诸成面带微笑的看着陈素月。
“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连我会功夫这件事情也不必说。”
董诸成看着陈素月,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既然我答应了阿怜姑娘,我就不会把你事情说出去。”
“那我就多谢你了!”
陈素月双手作揖,向他行了一礼。
董诸成还了礼,“放心,我不会说的,而且还会替你保守秘密,甚至,还会送你一件礼物。”
“不需要,谢谢!”
从莲花府邸出来后,陈素月深深吐了一口气,她转身回望了一眼,心道此地不宜久留。
她心中,萌生出了离开灵州的计划。
“阿怜,你昨晚去哪里了?”阿洁搓着衣服,转过头来问陈素月。
陈素月拧干手中的衣服,“我哪里也没去啊,不是躺在床上睡大觉么?”
阿洁翻了个白眼,“骗人,我晚上醒过来时,你床上根本就没人。你昨天晚上三更半夜的跑哪里去偷人了?”
“哇,阿洁,你说的好难听啊。你这个死丫头是在哪里学的这句话。是不是安柔教你的?”
“切,她才不会教我这些话呢。”
正闲聊间,安柔头上包着纱布,鼻青脸肿的走到两人面前,脸面十分阴沉,眼中含着怒火。她伸出手来指了指陈素月,又指了指阿洁。
阿洁见安柔受伤了,幸灾乐祸道:“哎哟,安姐姐,你怎么了?那么不小心摔了一跟头么?”
安柔指着陈素月,“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陈素月并不理会她,“你受伤管我什么事?”
安柔伸出手指了指阿洁,又指了指陈素月,“她不是说你昨天晚上不在房间里么?你跑哪里去了?”
“我跑哪里去为什么要给你说。”陈素月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阿洁见两人这幅场景,眼睛一亮,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心道,难道安柔的伤是阿怜打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莫名的生气了一丝感动。
安柔见陈素月不理会自己,伸出脚一脚踢翻了陈素月的盆子,衣服散了一地。
陈素月站起身来,愤怒的看着安柔,“你干什么?是不是找茬儿?”
阿洁也跟着陈素月站了起来,“安柔,你别得寸进尺,我们两姐妹可不是好欺负的。”
安柔恶狠狠的对陈素月道:“我知道是你干的,你别想狡辩。我被人黑打这件事情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给我等着,我会十倍、百倍奉陪。你昨天晚上不是让我不要那么嚣张么?我就是要嚣张给你看看。”
安柔说完,一脚踢了阿洁的盆,转过身走了。
阿洁看着刚刚洗干净的衣服散落地面,气得跳脚,“阿怜,这人欺人太甚,你昨晚为什么不干脆打死她。”
“我再说一遍,打她的人不是我!”陈素月语气提高了些。到底是谁打了安柔,还告诫她不要那么嚣张?
想了半天,陈素月突然一震,难道是董诸成?他不是说要送我件礼物么?难道是帮忙打人?
这……也太过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