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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累的走不动?冉子晚心中略紧,她深知玄歌那句走不动,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他又要抚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一再凌虐。
“不……累!”冉子晚咬了咬自己被玄歌吻遍,红若樱桃的唇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被自己的话羞得面色通红,不自觉之间面上忽然染上朝霞,殷红如血,赶紧收起眸色,低下了头,并不做声。
“呵呵……”玄歌低低一笑,近乎愉悦:“看来……本少主的吻,还是太温柔了些!”
“去……去哪里?”冉子晚先是一怔,随即朝着玄歌的怀里蹭了蹭,掩藏脸上涌现出来的潮红之色。
自打从懿德宫出来,再到慧妃的不亲自来。直到出来,走出梨落阁。冉子晚仿佛才知道,日已西沉多时,薄暮将近,和着夜风瑟瑟,她竟然觉得有些萧索。
“到了就知道了!”玄歌笑得柔情缱绻,说起后山,清寒的面容上难得璀璨。“冷么?”
“嗯!”冉子晚点了点头:“夏至将过,的确是很冷!”
“这样……还冷么?”玄歌掌上微微用力,嘴角微勾之间,额间印记忽明忽暗。
冉子晚摇了摇头,玄歌话落,她只觉得一股暖流正顺着自己的脊背缓缓传入心扉,暖意席卷之间,她牙齿不在打颤,眼眸不再惧怕夜风。她微微的抬起眼眸,看向玄歌:“为何……我会觉得心安!”
心安?玄歌嘴角的笑意一瞬间僵住。“呵呵……到了!”
玄歌收回看向冉子晚的神色,伸手轻轻拂过一旁张狂到有些狂野的树干,挥掌打开身前封闭的阵仗。回身指了指苍穹下倒挂的皓月:“月朗星稀,刚刚好!”
“……这是……那日的山洞!”冉子晚错愕的看向眼前被巨石封堵着的洞口,洞口外还布设着不知名的阵法。
“云破……”玄歌揽过身后的冉子晚,挥了挥袖子,唤出了隐藏在暗处的云破。
“喏!”云破身后一起出现了十二个身姿挺拔的暗隐隐士,每人站在不同的方位。食指与中指摒起,对着洞口坐着童演的动作:“开!”
没有任何声响,巨大的青石被十二个人发出的指力,缓缓的托起,又缓缓的放下。青石的起落很是平稳,平稳到不伤及一草一木,一叶一虫。没有巨物落地上的轰然之感,也无巨石掀起的灰尘皑皑。
青石开启之间,没有冉子晚预期会听到的轰隆声,更没有巨石破裂,碎石跌落的零落之音。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静的就像巨石原本就不再此处,静的就像那十二个人的指尖有着灵异的怪力一般。原本有些惺忪的冉子晚瞪大了双眼,咂了咂舌头,赞许的看了一眼云破,意思是——本郡主真是抱歉,先前看走眼了!“是……念力?太邪门了!”
冉子晚话落,惊得正在挪动其他石屑的云破一个激灵。转而神情复杂的看向玄歌,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
“呵呵……”玄歌轻笑着抚了抚冉子晚的青丝,低低一叹:“以前……你也是曾如此说!”
“我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冉子晚!”冉子晚恼怒的躲开玄歌轻抚着的大手,她不知自己因何恼怒,恼怒玄歌说的那个从前……恼怒自己一无所知,却又不得不背负的那个从前:“唔……”
冉子晚的樱唇片刻之间被再次封堵,眼眸中的恼怒转瞬柔水一般顺从。口舌之间的玉兰香,充斥着冉子晚神智,面色绯红之间,心绪渐渐平和,直到越陷越深,一片空白。她忘却山洞里随时可能出来的十二位暗隐,甚至忘却此刻正身处深山老林。
“少……少主!山洞……已收拾妥帖!”山洞中一个声音充满着兴奋的劲头,只是再看到山洞外的景象时。云破很想此时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本本正常的一句话,在眼前景象的映衬倒显得几分怪异。他收拾了山洞外的青石石屑,打点好了山洞内温泉两侧的花草。
话说了也就罢了,云破心头凉气皱起。因为他看见原本沉浸在玄歌怀中的冉子晚,随着自己的声音忽然推开了身前的玄歌。血色欲滴的娇艳容颜,晃得人眼迷离。
“呵呵……”玄歌玩味的看向一旁咬唇而立的女子,嘴角的效益如何也是难掩。随即心情大好的对着身侧的十几个人挥了挥手,转瞬上前走了几步。轻轻钱钱,每一步都似一个节拍,轻轻的叩在冉子晚的心头:“你们下去吧!”
“……咳咳……”冉子晚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身子微侧,玉手轻起,不着痕迹的拉了一下身前的束带:“玄小王爷……不会带本郡主……来赏月的吧?”
玄歌身过手刚想挽上冉子晚的腰身,却被冉子晚白了一眼,落了个空,无奈的追了几步:“晚……儿!”
“这个……是咱们的少主?”一个憋闷多时的暗隐,结结巴巴的试探着问向云破。不成想话音刚落,云破变施了内息,将那名暗隐原本不大的声音,包裹着传向山洞内……使得原本正在疾步向前的玄歌,忽然顿住。
“都……活腻烦了?”玄歌先是看着自己紧张的身形,自嘲的笑了一下。随即凤眸眯起,瞥向山洞外,悠悠的叹了口气,语调清冷依旧。
“少主恕罪!”洞外的暗隐瞬间跪倒在地,心里不由得暗暗诋毁云破。
“滚!”玄歌的震怒之音有山洞内,排山倒海,震得云破一个心颤。
“喏!”云破赶紧应声撤去。
云破伸手扯起身侧一根狗尾巴草,一边咀嚼着一边寻思着夜半夏。正想的出神,变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越走越近。最后分派了众人守卫的方位,及宗主下属暗隐的配备,自己便到了山洞外开阔的制高点,一面俯瞰着山下的修理风景,一面提防着暗箭刀光。上次自己一个转身,差点害得子晚郡主和少主……
“明明是破主……你也想问少主,如今怎么越发的不像是咱们……少当家,却拿我的话是试探!破主……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树下了,好歹当年……也是属下帮您认识锦主的!”之前的那位暗隐有些委屈的瘪瘪嘴:“破主……您往后可不能这么待属下,属下不图您感激在下,使您清新锦主,但是……您也不能就这么对待月老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