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盘!”我们三人同时出声,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喜色。
我和赵桓对视一眼,直接倒头就往地下钻去。果然,在地下三丈处就感受到了淡淡的魔气,越是往下魔气就越重,到了地下十丈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就像是有一层玻璃罩子隔着一般,让人看得见却下不去。
这里应该就是封印之地了!
我伸出双手,放在封印罩之上,将身体无限放大,查找封印的破损之处。在西南角的位置,有一处摸起来不如其他地方那么光滑,似乎有裂纹一般。
果然……
这么一点点的裂纹,那魔气都可以溢出这么多。这裂缝要是再大一点,那魔王肯定会突破封印而出。
我朝赵桓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以聚灵盘的大小为界,与我合力查找到底是哪里被离渊灌入了至阴之物。
“什么?找到封印之处了?”张冠山满脸惊喜。
“是!我找到封印之处了!”我肯定的点点头。
“快说说,那封印之处在哪里?”许文军急急催促着我。
“聚灵盘!”我一字一字的说出这三个字。
“什么?”萨克满瞪大了眼“怎么可能?聚灵盘我可是前前后后查过好几遍,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具备道法之气的法器,更没有发现魔气呀?”
其他三人也是不解的望向我,在聚灵盘处他们也用自己的法器测试过了,既没有发现具备道法之力的东西,也没有发现魔气。
“我们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任何具备道法之力的东西,那是因为当年祖师爷根本就没有用法器做阵,而是借的青城山的天地之势。至于魔气……”我笑了笑,继续说到“正因为聚灵盘有聚集灵气的作用,所以魔气在接近地面三丈时就被聚灵盘吸来的灵气给净化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察觉到魔气。”
“而那些魔气则是在聚灵盘的边缘之处溢出的,而那边缘之处,我们谁都没有去查看过。离渊那只僵尸,当初就是将至阴之物倒在了聚灵盘的边缘处!”
我的话说完,葛天明就提出了质疑“离渊将至阴之物倒在边缘处?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找到封印之处,他一个僵尸王怎么会知道?”
我淡淡一笑“我猜这个应该是巧合。”
至于是什么样的巧合,我没有说。
离渊当初是将银魂困在了聚灵盘中,想要通过灵气清除银魂身上的阴气,好让它化形的剑魂沉睡,他就好借此机会让银魂强行认主。
可是他没有想到银魂的剑魂强大,将银魂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剑魂沉睡。而那至阴之物,应该是离渊拿出来查看时无意之中倒在了地上。
他本来就一直在找六大魔王的封印之眼,可是在青城山转了将近半年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破坏了封印,而他破坏的封印又恰好是焚天大魔王的。
封印一破,那作为阵门的六天降魔珠就会做出反应,离渊以他僵尸王的实力就感应到了那里。他便不再理会银魂,急急往那边赶去。却没有想到,那里有焚天大魔王的残念,见到他时竟然想要夺舍。
银魂之事我不愿意太多人知道,尤其是现在银魂已经化形,又处于沉睡期。就是以前银魂没有化形时,见到它的人都会生出抢夺之心,更不用说现在已经化形的银魂了。
我敢打赌,只要葛天明见到银魂,他那颗贪婪之心便会再也压制不住。我可不敢拿银魂去赌人性!
“这个巧合还真是巧合!”葛天明的语气酸酸的,人家一个巧合可把我们这些人给害苦了。
“既然找到封印之处了,那我们也不要耽搁赶紧准备法器去将封印重新归位吧!”许文军脸上的喜色已经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是着急。
“好!我这就去拿我的背包!”萨克满立即转身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那我也去拿我的布包!”葛天明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夕,离渊倒入了至阴之物在那封印之中,那就必须要用至阳之物将那至阴之物的阴气给抵消了。不然,阵法缺陷在是无法恢复封印的。”许文军看向我,我知道这寻找至阳之物的事是交给我了。
“不错!没有至阳之物,这阵法无法归位!”张冠山附和道。
“那什么是至阳之物?”让我去找至阳之物没有问题,可也得让我知道什么是至阳之物才行。
“至阳之物……就是属龙的男子的眉心精血,而且这个男子必须是童子之身。”张冠山解释到。
属龙男子的眉心血,还必须是童子之身?
这个……
“小孩子的可以吗?”这个是必须要确定的,要是小孩子的也可以,那要寻找起来倒是一点也不难。
“不行!”许文军摇头“必须是成年男子!”
我倒!
属龙的成年男子,那至少是要跟我同年的!
这个……还必须是童子之身的……
好吧!我尽力!找出一个来,应该还是可以的。
“行!要多少血就够了?”
“一人三滴,要十二个人!”张冠山看了我一眼,默默补充了一句。
什么?还要十二个人的?
好吧!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
我叹了一口气“行!那爷爷你先和葛大师他们上山,我现在就去寻找至阳之物。”
回蓉城市区之前,我先给李响和李小龙分别去了一个电话,请他们帮我找一找符合条件的男子。
李响派给我的司机一直留在这边等我们,大白天的我也不好御空飞行,便坐了车回到了市里。
到底还是人多力量大,很快李响就给我回信说已经帮我找到了三个符合条件的男子。
我心中大喜,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李响的公司。
“林夕,外边那三个人说他们是属龙的,还没有破过身。不过……这事别人自己说我总觉得有风险,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确定他们没有说谎?”李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也不敢将所有的信任都放在别人的自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