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圣城,难道说谷一所说的力量是指鬼圣之力?我的前世……是鬼圣?

我猛然一惊,脑海中却似乎变得更加清明起来。

是了!黄思尔说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在我身上看到了圣人之光。难道说他看到是圣人之光是指的鬼圣之光?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成为鬼圣?才能将我前世的力量唤醒呢?

还有……前世作为鬼圣的我又如何会到阳间转世投胎?最后还是要落得英年早逝的命运?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之前安排好的吗?

越想问题越多,越想疑虑越大,越想越是没有答案。

我甩了甩头,索性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头桥头直然直。这所有的问题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许诺给许文军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我回来之事,恰巧许诺父母这一次休的假长,老两口决定在京都呆一个星期再回来。

对此,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大失望。既然我前身是鬼圣,我想以老爷子的修为也不一定能知道如何让我掩住身上的鬼气之事。反而是钟家这边,让我有些担忧。

我去钟家那些御魂师身上探查过,发现他们身上都被钟馗下了鬼差的追魂之术,也就是说一旦我再用幻术对付他们,钟馗就会有所感应。

不能用幻术,又不能惊动钟馗,要想对钟家那些阴阳师只能采取最直接的手段。而要想动摇钟家的根本,只能让钟家不再有御灵师。再杀那些御魂师不仅没有什么效果,还会让钟馗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上来对付我。

我半眯着眼,凝神细细思量了一会,一个计划在我的脑海中成形。

又是夜深人静时,我来到蓉城剑南路的一栋别墅前。虽是半夜,可别墅内却依旧灯火通明,有不少的人影在窗前晃动。我双手结印,快速捏出一个法诀,对着别墅内一点。很快,里面便传来不停打哈欠的声音。

十分钟过去,别墅内的灯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了楼梯和过道的灯光。

我一个闪身,来到了一间宽大豪华的卧房内。看着床上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李泽岩,如今蓉城最大的地下势力龙泽会的老大,有他帮我收集钟家每个御灵师的动向,顺便再做点动作将那些人给引出来,我后面的计划会完成得更加顺利一些。

我将手指轻轻点在李泽岩的眉心之间,一缕黑气从指尖蹿入他的眉心,开始给他编织起一个让他主动去收集钟家御灵师所有动向的梦。

梦里……

李泽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追逐到了一个没有出路的巷子中,他惊恐万分的想要找出路,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逃不出去。

身后,钟思远的身影慢慢出现,他那双摄人的三角眼冷冷的瞪着李泽岩“李泽岩,我钟家的地盘你也敢动。真当我钟思远不在了吗?今天,我不仅要拿回原本是我钟家的东西,还要让你将你的产业也给我吐出来。”

“钟老鬼,你年纪大了还老不死不是错,可口气这样大就大错特错了。谁不知道,你钟家那些地盘原本就是我李家的,是你仗着自己那点阴阳术害死我家老爷子后,从李家抢过去的。我现在只是拿回我应有的部分,没有算利息已经是看在你日暮西山的份上,不然你以为你钟家还能在蓉城安然度日?”

李泽岩心中虽然恐惧万分,可脸上却还是霸气侧漏的样子。

“这个社会本来的强者生存,你们李家不行怪得了谁?”钟思远冷哼,满是不屑。

“是呀!这句话我也还给你!是你们钟家不行了,现在你又怪得了谁?”李泽岩丝毫不退缩。

“哼!”钟思远冷哼一声“李泽岩,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你所有的地盘都交出来。不然,你老祖爷爷我可就不是只要你地盘这样简单了,你李家上下的命你老祖爷爷都要。”

李泽岩双目刺红,他想起了当年自己的父亲被钟思远害死的场景。他双拳紧握,怒道“钟老鬼,有本事你就上,你祖宗我还怕你就是孙子。”

钟思远怒目,右手一挥一只鬼畲便从他的身体中蹦了出来“李泽岩,老祖爷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别怪老祖爷爷狠心了!”

“我呸!”李泽岩吐出一口唾沫“想成为我爷爷?哼,就是你死了本大爷都不给你这个机会!”

钟思远双眼一眯,那鬼畲便扑向了李泽岩。李泽岩挥舞着拳头去击打那个朝他扑来的鬼畲,可当他拳头打在鬼畲身上时,手却像打在空气中一般,直接从鬼畲身上穿了过去。

他的手,根本无法碰到鬼畲。

反观鬼畲,扑在李泽岩面前时直接一口咬在了他挥舞的胳膊上。等他将胳膊从鬼畲嘴里拉出来时,上面已经少掉落一大块肉,一块黑漆漆的伤口出现在他的眼前。

剧烈的疼痛让李泽岩的嘴唇微微抖动了起来,可他却硬撑着没有发出半声呼痛声。

“哼!”钟思远得意一笑:“李泽岩,被鬼咬下一块肉的感觉如何?”

李泽岩怒瞪他“钟思远,你这个老匹夫一定会不得好死!”

“哼哼……”钟思远嘲讽一笑“我会不会不得好死就不劳你费心了,你不得好死那是肯定的。”

说完,那鬼畲又再次扑向李泽岩,这一次鬼畲对准的是他的脖子,李泽岩见状慌忙一让。脖子是躲过去了,可他的耳朵却被鬼畲生生扯下。

“嗯……”李泽岩闷哼一声,手本能的捂住了耳朵。

鬼畲再次袭来,朝着他捂住耳朵的手又是一口,李泽岩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可惜,他的惨叫并没有让鬼畲的动作有任何的停滞,反而让鬼畲更加兴奋。它抱住李泽岩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将他身上的肉全部咬了下来。

直到最后李泽岩只剩下了一个骨架子,他依旧没有死去。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神志不清,可他依旧看得见钟思远那得意到扭曲的面容。

“李泽岩,我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这被人活生生撕下所有肉的滋味如何?永世难忘吧?”钟思远脸上那得意的笑更甚,李泽岩恨的牙痒痒却没有丝毫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