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失踪了,那是关于前几个月玲珑社发生的一个意外事件。”
看到柳随风好像有意了解的样子,白毛女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就在前几个月,玲珑社的创始祖师的墓穴坍塌了,当我们闯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了随着祖师一起下葬的天蚕宝衣,已经不见了。”
“是被偷了吗?”
才刚刚坍塌就发现了陪葬品被盗,柳随风只觉得这其中必有关联,只觉得正是盗墓贼的到来,才导致了墓穴的坍塌。
但似乎情况,要比柳随风想象中复杂一些。
“是被偷了,只不过并不是在坍塌当时被偷的,经过之后从墓穴残骸中调查的痕迹看来,恐怕天蚕宝衣早就已经被人偷走了,并不是在坍塌之前的短时间内。
至于墓穴坍塌的原因,也是因为许久以前盗墓贼的入侵的破坏,在日积月累的慢慢崩坏下,才导致了这突然的坍塌。
也就是说,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被偷走了,只不过是最近坍塌了才被我们发现的罢了。”
“很早以前就被偷走了吗?”
柳随风没想到这事竟然年代这么久远,并不是近期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能得到什么线索的希望又渺茫了许多。
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了问。
“那被偷的那一件葬品,天蚕宝衣又是什么?”
“天蚕宝衣吗?也算是当年玲珑社建立时的镇社之宝了,是由特殊的天蚕丝制成的衣服,轻薄、柔软,但天蚕丝材质的特殊性,却是可以让穿着者注入内力,改变颜色,甚至是让它自己无风自动起来。”
“啊?那没有什么防御力的加成吗?”
“没有。”
“……”
听完白毛女的话,柳随风大概也知道这“镇社之宝”大概是个什么东西了。
原本柳随风还以为是什么牛逼的玩意,没想到就是一个单纯用来装逼的玩意。
能通过直入内里让衣服产生颜色上的变化,甚至像那些神仙一样产生无风自动的炫酷效果,这的确是一件装逼利器。
但却起不到任何增加防御力的作用,实用性的话,的确就几乎为0了。
不过也对,如果真这么厉害,还能加防御的话,也就不会当做葬品给一起封到墓穴里了。
至于偷这东西的人,应该也只是单纯的想头去卖钱罢了。
“诶诶诶?”
不过想着想着,柳随风才发现自己问着问着,怎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自己一开始不想想搜寻有关他师父失踪的线索的吗?怎么说着说着说道着天蚕宝衣去了。
这才又将谈话拉回正题。
“这件事到底和你师父失踪有什么关系啊?”
“这才是我师父失踪的起因啊。”白毛女说到。
“这天蚕宝衣,的确在实用性上并不是很重要,但它的象征意义,却对玲珑社是很重要的。
那是当年陪着祖师一起下葬的镇社之宝,就这样被人偷走了,传出去玲珑社的脸面以后可往哪摆去。
更何况,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我们的眼皮下偷走这些东西,并且多年以来还未被人发现,要不就是盗墓者的技术十分高明,另一种情况,就是玲珑社内有内鬼,很可能是里应外合把天蚕宝衣头取出的。
这两种可能,可都是极其严重,必须非查不可的,如果是达到那种技术水平的盗贼,必定是不会对没有价值的物品下手,那些只能用来的换钱的东西,恐怕还入不了他们的眼睛,但现在我饿米一直认为没有用的天蚕宝衣被偷,那就证明它还可能存在着什么其他的用途,只不过我们一直没发觉罢了。
如果是内鬼的话,那可就是严肃的清理门户了。
后来发现不是内鬼,所以我的师傅就开始对这一件事进行了外出调查,让我留在门派里做代理掌门。”
听到这里,柳随风大概知道为什么夏季赛和秋季赛白毛女都没有出现了。
“后来的话,外出调查的师父就一直没有回来,我就直接变成了正式掌门。
至于这次前来参加冬季赛,我是委托了长老帮忙照看门派,这才能前来的。
只不过现在输了,那就只能回去了。”
“这样吗?那关于你师父的失踪,还有其他线索吗?”柳随风问到。
“唉,这个,暂时没有了,况且就算有,连我前去调查的师父都遭遇了不测,我们再去又能做什么呢?长老也说了,让我先回门派好好整顿,他们会去调查这一件事的。”
“好吧,那如果有什么线索,还希望你也能告诉我一些。”
说罢,白毛女便告别离去了。
“唉,总感觉这事情好复杂啊。”
可当柳随风刚刚想转身回去,吃吃火锅打消这些一时间无法解决,甚至弄清的事情时,却又有一个人叫住了他。
这样柳随风有些惊讶,因为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的实力是不是高于自己,但可以确定的是,对于气息隐藏这一方面,绝对是在柳随风之上。
“莫非,又是什么强敌?”
可柳随风回过头去,才现在出现的那一个人正是一天到晚蒙着个面的余射笙。
“呀?怎么是你?”
柳随风有印象,这家伙就是当时一直暗中保护唐婉儿的那个四统领之一。
只不过在唐婉儿回到长安之后,就没有在一直跟随了,没想到现在却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知道余射笙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柳随风的余射笙,也犹豫了好久,最终才有些纠结的说了出来。
“能让我也变强吗?”
“啊啊?”
听到这个请求,柳随风有点懵逼,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家伙回来向我求教?
柳随风实在不敢相信。
至于为什么前来求教,柳随风更是不明白。
“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理解,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帮助我,因为,我也想在案场邀请赛上助婉儿公主一臂之力。”
“啊啊啊?”
柳随风听到这话,有懵逼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这才想起长安国际邀请赛是五人一队的,四季赛决出四个名额,还有一个名额是怎来的,柳随风之前一直不太清楚的。
不过现在,听到余射笙的话,好像懂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