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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里传来太后娘娘要生了的消息, 整个朝堂和民间都沸腾了。
最热闹的当属赌坊。
“来来来, 大家下注了哈, 赌一赌,娘娘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废话, 当然是男孩儿,国师大人哪一回批命不是那么准?”
“话虽没错,可是万一呢?你瞧瞧,选女孩儿的人那么少,要是咱们赌赢了, 可要赚疯了。”
不,你们赢不了的。
国师大人于这些赌徒之中穿梭而过,唇角微微勾起, 扔下一锭重银压在“男”字之上,然后进入下一个赌场。
他的批命,从来都不会错。
不然你们以为, 国师的小金库是从哪里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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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 殿里的接生嬷嬷和殿外的誉王以及一干旧臣们个个都有些紧张。
唯一不紧张的, 可以说是粱黛这个产妇了。
毕竟她有神器在手。
“娘娘, 过会儿可能会比较痛。”秋桐行事比春梧仔细些, 此刻守在夏太后身边,小心的给她擦拭着额上的冷汗。
是的,为了演得逼真, 此刻粱黛还没有开启无痛模式。
就连阵痛来袭, 她也咬紧牙关忍着。
但是, 到再后面,她发现就算为了演得真实一些,只保留了百分之一的痛感,她也痛得无法忍受。
“系统!系统!帮我开到百分之百!”
什么演技,等她不疼得死去活来再发挥吧!
生产真是梁黛这一辈子受过的最大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黑夜降临,久到第一抹曙光再次穿破云层,漫天的霞紫遍布云端。
久到一直没有开口的国师大人在殿外淡淡的开口:“生了。”
然后那孩提的哭声便在殿中响彻了起来。
“生了生了!娘娘生了!是位殿下!”接生嬷嬷欣喜的抱着孩子,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大家。
她欢天喜地的领赏,誉王面上淡定,满心却在欢呼:朕有儿子了!
有儿子了!
他和朝臣们想得一样:这国师的批命,真的是准得不能再准了。
而刚刚生下所谓龙子的粱黛,筋疲力尽的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儿子生了,那么现在,她终于可以放心的让誉王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你是要阉了他吗?”系统一脸震惊,它没事为什么要去识别宿主的想法 。
它甚至觉得自己并不存在的下.身都有些阵阵发痛。
它到底挑了个什么样的宿主啊。
“咦,突然觉得你的主意也不错。”粱黛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认真的思考这个提议,“也是,一个强迫女人的家伙,本来就该阉了。
系统抖了抖:“他现在可是皇帝……”
粱黛微笑,皇帝又怎样,他强占夏贵妃,毒害老皇帝,本身就罪大恶极。我要的不过是让他断子绝孙,不再出现第二个儿子。
“系统,你有不孕不育丸吗?”
系统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有。”
“啧,真是失败。”连治愈不孕不育的都有,怎么能没有让人断子绝孙的药呢。
“呵呵。”本系统可没有你那么心狠手辣。
“那么系统,请问无痛感应器能用到别人身上去吗?”
系统:“……这个倒是可以的。”
毕竟这个奖励,本来就是楚怀安的。
不过,“你想干嘛?”
粱黛微微一笑,并不讲话,看来想让誉王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一个太监,得她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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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最近挺开心的,他成功登基,还有了个儿子。
虽然这个儿子明面上不是他的儿子,但誉王对他还是很是宠爱,大批的赏赐流水一般的往太后宫里搬,而那小儿子,也成了誉王登基后第一个被封王的人。
就连封号也是斟酌了再斟酌,请了国师才定下来一个“安”字。
国师还说,这孩子天资聪颖,等他七岁以后,他会亲自教导他读书。
至于朝臣们,对于新帝对这位先帝遗腹子的态度也比较满意,虽然皇位估计是拿不回来了,但如果能让这一丝血脉顺利长大成人,他们也不算愧对先帝。
而一众事儿里,誉王唯一不满的,就是夏闵茹对他的态度,又冷又淡,还爱理不理。
说实话,如今她顶着太后的身份,自己在人前每次见着她还得先请安问好,也很是憋屈了。
可就算她是太后,也总得给自己这个皇帝几分面子。
更别提他们二人私底下的关系。
“怎么,有了儿子就不理朕了?”终于逮着机会跟夏闵茹多说几句,已经成为新帝的誉王说话间忍不住多了几分埋怨。
“是啊,本宫很忙。”夏闵茹从誉王手里抽出手来,带着丝丝怨气,“你的正妻,小妾,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到了这宫里来,宫斗戏我是看了一出又一出,又哪里有空去管你。”
闻到满满的醋意,誉王不禁笑了,“朕早就说过,这太后不好当,是你自己执意要去当。”
他说着压低声音,在夏闵茹耳畔轻声的道:“晚上等着,朕去找你。”
“好啊。”夏闵茹伸手悄悄勾住誉王的一缕头发,不复冷淡,笑得很是灿烂。
“你若不来,便是小狗。”
生产过的女人韵味与未生产的不同,从前誉王只是喜欢夏闵茹,如今却真是被她勾的有些欲罢不能。
“好,朕若不来,便是小狗。”誉王伸手刮了下夏闵茹的鼻子,他可真是越发的喜欢这小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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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誉王悄悄的潜入太后寝宫。
自从夏太后成功生下小安王之后,她身边的护卫就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倒是极好潜入。
“小茹儿,小茹儿……”
竟连一盏灯都没留给自己。
一路摸索着进来的誉王有些不高兴,不过一想到待会儿便能悄悄钻进太后的被窝,这种禁忌的感觉当即让誉王心间一热。
只是,誉王刚摸到床榻,还没有抱到温香软玉,便被人一脚踹了出来。
“哪里来的色胚,竟敢摸进太后娘娘的宫里来。”春梧掀开被子,飞身过去,对着地上那人的裆部又是狠狠一脚,把誉王直接疼昏了过去。
最近太后娘娘说,总是感觉有人尾随,她本还不信,结果陪着娘娘在这床榻上睡了一晚上,就遇上了色狼。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在深宫中偷摸进太后房间。
春梧刚准备点灯喊人,却被太后娘娘拉住。
“春梧,我觉得不太妙,你想想,这后宫之中,有哪个男人能在层层侍卫的守卫下潜入到我这里来。”夏闵茹压低声音问,春梧意识到是谁,背后起了一身冷汗。
“不会是陛……”
春梧的下一个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声,便已经在黑暗中被夏闵茹捂住。
“你快走,现在就出宫,永远不要回来。”
夏闵茹的声音带了颤音,“还有秋桐,叫上她,你们姐妹两个一起走。”
“娘娘,那您呢?”春梧把秋桐喊进来,和秋桐一起扑通跪下。
这俩姑娘对于伺候了一年多的主子也不是全无感情。
“我无事……”夏闵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强撑,也有些心如死灰,“你们走远了,我死不承认便是。”
“娘娘不可!”
“娘娘,您想想小王爷!”
春梧秋桐还是明白宫里的规矩的,皇帝若是被人发现躺在太后的宫里,那太后娘娘可只剩下死路一条。
“我也舍不得安儿啊。”夏闵茹声音带了哭腔。
实际上她与自己这便宜儿子并无太多的感情。
她负责监督奶娘,而奶娘责负责尽职尽责。
夏闵茹紧咬着唇,在屋里反复的踱着步,终于想到一个法子,“秋桐,你快给我配服能让人记忆模糊的药,春梧,你替我,将地上这人,抬起来扔到御花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