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云星语两个人站在入口处,不禁回头再次看向了这个山村。
身后寥寥几人,除了云星语的父母,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云星语悲伤溢于言表,说不出来的难过。我拉了拉云星语的手,大步走到了台阶之上,从那透明网上,迅速的离开了这山村。
从悬崖之上攀爬上来之后,我和云星语两个人站在悬崖面前,再次往下方看去。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这里。”云星语对我说道。
我笑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多出来走走,没什么坏处。”
我心中默念,倘若有朝一日君临天下,我必定会记着这个山村对我的大恩大德。
从山上一路疾行,带着云星语离开了这片悬崖。
走了有几十分钟的时间,我们总算是离开了山区,回到了热闹的都市。
云星语第一次出来,对于外界的事情她也只是听说,现在看到路上的人来人往,她不禁张大了嘴巴。
我笑了笑,伸手拦住了一辆车,准备去机场。
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云星语更是没钱,这坏了,一会儿还得坐飞机,没钱怎么做?
想到这里,我跟司机借用了他的手机,而后给大黄牙打过去了一个电话,让他给我打钱。
大黄牙还以为我死了呢,听到我的声音后自然是欣喜万分。
我现在身上没有银行卡,也没有手机,他给我打钱都没办法打,没办法,我只好告诉了他地址,让他过来接我。
扣了电话后,我把手机还给了那个司机。
快要到机场的时候,我对云星语小声说道:“一会儿下车之后赶紧跑,我身上没钱。”
云星语哦哦了两声,看起来有些紧张。
很快,我们的车便在机场停了下来,我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发现门打不开,看来这个司机也被逃票过好几次了。
“大哥,我身上忘带钱了。”没办法,我只好跟他承认。
那司机脸色一变,骂道:“没钱你坐什么车!赶紧打电话让人来送!”
“大哥,要不你记一个我的联系方式,等我到家了我再给你。”我哀求道。
那司机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从山上出来的吧?草,你看看你那一身子穷酸气,浑身上下一股子腐臭味,老子就不应该拉你!”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头发凌乱,胡子很长,大半年的时间了,我都没有刮一次胡子剪一次头发。
“哎,那我只能多有得罪了。”我对他拱了拱手,而后抬手一记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劈晕了过去。
接着我打开了车门,和云星语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一步步的走进了机场。
“这是哪里啊!”云星语吃惊的看着四周。
我笑道:“这里是机场,一会儿咱们能上天。”
“你说的是飞机吧?我虽然没见过,但我也听说过。”云星语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本来还想跟她吹一会儿,没想到被戳破了。
我和她在机场找了一家咖啡厅坐着,等着大黄牙过来送钱。
在这咖啡厅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偷偷的看我俩,不过这也正常,我一头长发、满嘴大胡子,再加上后背上还有一把用连衣裙包着的刀,别人不看我那就怪了。
我和云星语在这里坐了有七八个小时,咖啡都要了无数杯了,又点了好几次吃的,大黄牙还没有到。
那咖啡厅里的人虽然心有不满,害怕我们没钱,但是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我想了想,大黄牙可能找不到我在哪,于是,我找这里的服务员借了个电话,给大黄牙打过去了一个电话,结果大黄牙没接。
“可能在飞机上。”我心里暗想,于是,我用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大黄牙,告诉了他我在哪个咖啡厅,让他到了机场直接过来找我。
发完之后,我就把手机还给了那个服务员。
“打通了吗?”那个服务员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说没打通。那服务员顿时忍不住了,说道:“你要是没钱,你点那么多吃的干啥,我们这里就算不吃东西也可以进来坐着的。”
我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我有钱,这些东西不过几百块,我要是拿不出来,我来什么机场不是?”
麻痹的,也就是我现在步入了化暗劲,心性好多了,不然我非得大巴掌扇死他。
那服务员已经表现出明显的不满意,再加上我和云星语还是坐在包间里,他自然觉得我是在装大尾巴狼。
“没事吧?”云星语小声问我道。
我摆手说道:“没事,等一会儿吧。”
从义江到这里,起码得七个小时,再加上他从家到机场,怎么的也得九个小时开外,所以我压根不着急,反正我已经给他发了短信了。
之后我也没好意思再点吃的,免得人家不给我上搞得尴尬。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一帮子青年,手里拿着棍子从远处跑了过来,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人正在拼命地跑。
我心想不愧是边境,连机场都有人干架。听人说在边境贩毒的人不少,那帮人估计是当地黑帮里的人。
那些人似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该干嘛干嘛,连多看一眼的人都没有。
“刚刚那波人实力还不如我强呢。”云星语嘟囔道。
我笑了笑,刚要说话,便看到有一帮子人走了进来。
这帮子人身穿西服,看起来倒是颇有气场,他们一进来,服务员便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先生,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
带头的人没有搭理他,对身边人说道:“去,找找庆哥在哪。”
“是!”身旁十几号人当即说道。
我笑了笑,对云星语说道:“好了,咱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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