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晨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江城少年,或许最大的来头就是华药集团董事长的长孙。
但是宫萍不会忘记,在楚轩去调查杨晨身份的时候,杨瀚的资料即使是楚轩也只能看到一个表面资料,部分资料连楚轩也没有权限进行查看,而杨晨的母亲?
甚至楚轩连知道杨晨母亲的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要知道,楚家可是华国的四大家族之一啊!
即使是四大家族的接班人都没有资格和权限去查看这两个人的资料,可想而知这两个人的资料保密程度有多高!
这样的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个人对于国家的重要性非常非常高,要么就是这两个人是那位的嫡系部署。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杨晨都是动不得的,甚至杨瀚到底死没死,这都是一个未知数,而杨晨呢?
如果要是真的像是他说的这样,是杨瀚将这个能力给他了,那么杨瀚为什么这么做?那位知道吗?是不是那位的计划?
这些宫萍都不知道,她只能告诉楚轩,然后两口子一起沉默。
富不过三代,权也不过三代,明面上四大家族稳如岱山,实际上四大家族的人只是身份高贵,根本不可能进入这个国家的最高几人圈子,因为这个国家是国天下,而不是家天下。
为了和那位维持相对的稳定,这种设计高层保密问题的东西,楚家是不能去砰的!
毕竟既然人家对你上锁了,那就意味着人家不想你知道,你还贱贱的想要溜门撬锁?那就别怪人家给你一巴掌!
想明白这些,宫萍笑道:“这个秘密,我会帮你保守,只会告诉楚轩一个人,我也会叮嘱他,不再告诉任何人!”
杨晨感激的说:“谢谢姐姐!”
宫萍笑道:“谢什么?是你解开了我的疑惑,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关系出现裂痕做出了牺牲,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接着,宫萍就对这些事情绝口不提,让杨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晨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从来没见过面的爹到底有多牛逼,也不知道自己那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妈有多牛逼,所以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呢,殊不知宫萍已经被自己吓到了。
又聊聊一会儿之后,莫然就走了出来,今天他们还有聚会呢,现在莫然可是聚会最耀眼的明星,天天邀请函都要堆满一个屋子,就算是挑选一番,每天也有好几个聚会要参加,可是比杨晨忙乎多了。
杨晨看着宫萍和莫然亲切的样子,心理也松了口气,还好,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不过看着宫萍甚至比往常更加亲密的举动,杨晨又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真诚真的能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嗯,肯定是这样的。
少点套路多点真诚,果然诚不欺我。
莫然出门了,杨晨也赶紧往秦家而去。
“怕怕!”
“叫爸爸!”
“法法!”
“是爸爸!”
“啪啪!”
“哈哈,你不行,来,秦汉,叫爷爷!”
“啪啪!”
“哈哈哈,你是你不行!”
杨晨一进院子,就看到秦怀礼和秦煌正在院子里逗弄着秦汉。
随着杨晨不断的治疗,秦汉现在天天恢复的速度很快,已经过了最初根本接收不到外界信号的阶段了。
但是还是有些自闭症,不喜欢玩玩具,不喜欢应对别人的亲热,不爱笑,不爱哭,不爱闹,唯独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比较亲热,其中尤其对秦煌最亲热。
所以这段时间秦煌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武侠,也在部队里请了假,专门陪着自己的儿子,希望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至于秦怀礼?
他需要请假吗?
“小杨来了?”
看到杨晨进来,秦怀礼大笑着迎了上去。
“兔兔!”
看到杨晨,秦汉也眼睛一亮,叫了起来。
杨晨和秦怀礼拥抱了一下,然后看着秦汉笑道:“是叔叔!”
“兔兔!”秦汉根本不理会杨晨的纠正,笑呵呵的冲着杨晨要抱抱要亲亲要举高高。
秦煌看着杨晨无奈的说:“要不是你前两年根本没有来过都城,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你儿子了!”
杨晨大笑道:“这说明这小子懂事儿,知道谁对她好,我天天费尽给他治病,他当然喜欢我了!是不是!”
说着,杨晨就将秦汉报了起来。
而一到了杨晨的怀抱里,秦汉立马乐了起来:“兔兔!兔!”
秦煌满脸幽怨的看这杨晨,虽然知道杨先生很牛逼,但是这是我的儿子好不好!为什么见到杨先生比我还亲热?
正想着,秦煌后脑勺猛的挨了一巴掌。
“诶呦!”
“你小子,还说你儿子呢?老子也没有见你多听我话!反而更听杨晨的话!”
秦煌反驳道:“那还是因为杨先生有本事!”
秦怀礼瞪着眼睛说:“难道老子打不过你?”
秦煌认真的说:“但是你打不过杨先生!”
秦怀礼一口老血憋在嘴里,不吐不快啊!能不能别提这茬?
杨晨看着秦煌和秦怀礼的样子笑了笑,这爷俩也是一对极品,根本不像是父子,不过杨晨也不准备说什么而是抱着秦汉逗弄起来。
因为杨晨的巫力非常温和,在直觉敏锐的婴儿眼中,这就是比母乳还要更好无数倍的好东西,所以每个没杨晨治疗过的孩子都显得特别黏杨晨,跟杨晨的关系特别的好,直到稍稍长大一些,智力战胜直觉之后才会渐渐好转,这才是秦汉跟杨晨比跟秦煌还要亲的原因。
说说笑笑间,杨晨和秦怀礼一起往屋里走,不过刚进屋,杨晨就被秦怀礼拉到了座位上。
认认真真的倒了杯茶,秦怀礼放在杨晨面前,讨好的说:“杨晨,那个,什么时候再做点药啊?”
“药?什么药?”杨晨有些茫然的问道,他还以为给莫然的药连秦怀礼都知道了呢。
秦怀礼搓着手笑道:“就是你上次做的那个药。”
听到这里,杨晨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上周不是才做了两千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