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主动
“嗯?”凤凌然看着萧兮,似在等待她的下文。
“我不想整日被关在后宫之中,我想自由的出入,但我可以答应你,每次出宫,我都会告诉你一声。”萧兮清澈的眸子闪过坚定,就算没有屠村那件事,她想,她也会来和凤凌然商量这件事。
青春易逝,韶华易老。她不想委曲求全,在这深宫之中渐渐老去。
凤凌然黑眸闪过犹豫,沉思了一会儿,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放到萧兮柔嫩的手心。
“这是出入皇宫的令牌,你若是待倦了皇宫,可以拿着这块令牌从正门出去,没有人敢阻拦你。”
萧兮瞅着手中雕刻着龙纹的令牌,眸底闪过诧异,她没想到凤凌然会这么快就答应了她,还给了她这块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
萧兮高兴的笑了,把令牌当宝贝似的收进怀中,她双手亲昵的搂住凤凌然的脖子,主动的在他薄唇印上一个吻。
“谢谢你,夫君。”
她的唇很软,印在他的薄唇,余留温软的残温,凤凌然眸色渐渐暗沉,看着她一张一合,粉嫩柔软的唇,还有那雪白的贝齿,喉咙一紧,大掌放在她的后脑勺,稍微一动,她精致的小脸就贴在他的脸上,鼻尖挤着,唇瓣相贴,两人皆是一窒,片刻之后,他含住了她的唇,气息交织,眸色渐迷……
***************
萧兮有了凤凌然给的“通行令牌”,进出皇宫也方便多了,但凤凌然有一个要求,就是她可以白天出去,但是晚上必须得回来。
萧兮坐在马车中,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脸颊一阵面红耳赤。
其实,昨晚他并未真正的要了她,可他对她做的那些,除了最后一步,几乎都做全了。
两人快要欲火焚身的时候,他才放过她,压在她的身上,黑眸如兽,对她吐着热气,无耻又霸道的说道:“兮儿,你是想折磨死夫君么?等你天葵干净,夫君定不会轻易的饶过你。”
究竟是谁先要折磨死谁?
他兽性发作之前,她就对他说过,她大姨妈来了,不合适,也生不出猴子,他偏不听,弄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又怪她咯?
萧兮甩掉脑中不该出现的画面,精致的小脸一阵面红耳赤,幸亏马车中只有她一人,若是这幅模样被别人看了去,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忽然停住,因为惯性,萧兮的身子不稳的晃了一下。
“怎么回事?”
萧兮稳住身子,手指敲了一下车夫身后的车厢,沉声问道。
车夫拉开暗格,粗犷的脸出现在萧兮眼前,紧蹙着浓眉,说道:“娘娘,是南陵陛下拦住了马车,现在该怎么办?”
萧兮抬手,给了车夫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里是东晋的地盘,他不会愚蠢到在这里动我们。”
她刚晋级,修为大增,也无需怕南宫湚什么。
只是,这个男人城府太深,且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车厢的后帘忽然被一只玉白的手掀开,南宫湚身穿白袍,芊尘不染的出现在萧兮眼前,他长腿跨了进来,坐在萧兮的身边。
“兮儿,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南宫湚没有带玉面,风华绝代的容颜,冰白的薄唇勾着温然的浅笑,若非萧兮知道他是个城府极深的腹黑角色,谁又能说他不是个冠绝天下的谦谦君子?
他的笑,温然惑人,仿佛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又如初见,他对她,那般的温润尔雅。
萧兮不知道南宫湚是怎么做到的?颇为惊讶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南陵陛下,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见面的必要,我还有事情要办,就此别过。”
萧兮直接下逐客令,让他下马车,不要耽搁她的时间。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南宫湚月华似的眸闪过受伤,但很快藏入眼底,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萧兮皱了皱眉,不想和南宫湚继续纠缠,直接顺了南宫湚的话:“对,我不想见到你,你可以离开了吗?”
南宫湚抿着唇,并未说话,似乎也没打算再说什么?片刻之后,他阖上眸,倚在车壁,似乎打算赖在马车之中,不准备离去。
萧兮心中有些郁闷,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马车忽然动了。
萧兮紧皱着眉,大声对车夫道:“停下来。”
车夫仿佛没听到萧兮的声音,车马依旧行驶,越驶越快……
“停下来,我说停下来,你听到没有?”
萧兮用力的拍着车厢,试图让车夫停下来。
南宫湚合着眼睛,忽然开口道:“兮儿,不用叫了,他不会停下来的,他只听我的吩咐。”
萧兮眸色一冷,是南宫湚搞的鬼。
萧兮捏了捏手指,很想一掌把南宫湚打的滚下马车,但她忍住了:“南宫湚,我们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太过分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南宫湚睁开了眼睛,黑眸没有动怒,静美如月,看着萧兮愤怒精致的小脸,温声道:“兮儿,我好好的坐在这儿,并未对你太过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湚,你给我下车。”
萧兮伸手,指着车帘,小脸极冷。
南宫湚缓缓说道:“兮儿,你确定要我下车?”
萧兮毫不犹豫的点头:“对,你现在就下去。”
南宫湚清声道:“停。”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这次本就行驶的极快,停下来又很突然,萧兮身子一斜,就被南宫湚抱住,两人滚在马车中。
他的背,撞了一声闷响,双臂紧紧的把萧兮拥在怀中,两人滚动,他的手臂也撞了好几下,萧兮听着声音都觉得很疼,南宫湚却没有吭一声,只是蹙了蹙眉。
“兮儿,你没事吧?”
南宫湚被萧兮压在身下,不顾自己身上的撞伤,关心的看着萧兮,似怕萧兮受一点点伤。
萧兮感觉到两人姿势不对,推开南宫湚,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抿了抿唇,冷声说道:“南宫湚,你够了,别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