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可算来看小姐了。”
想到瑶儿这些天吃得苦,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闻声,瑶儿立马走到了门口,从门缝看到县令走了过来。
“爹,瑶儿还以为爹不要瑶儿了呢。”
说着,瑶儿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眸子里就泛上了泪水。
之前她还没觉得,可现在一见到县令,才知道县令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县令也是一脸心疼的看着瑶儿。
“瑶儿,爹来了,都是爹不好让瑶儿受苦了。”
说着,县令赶紧一转身,吩咐人就把锁打开了。
随即这几人都进了屋子。
瑶儿走到县令面前,脸上满是委屈。
“爹你好狠心,都不管女儿的死活,女儿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也不见爹来看女儿一眼。”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就算平时再成熟再懂事的人,都会像个孩子一样撒撒娇。
县令心疼的抓了瑶儿的手。
“瑶儿,不是爹不管你,是爹真的没有听说你不吃饭的消息啊。”
说着,县令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将那几个看门的侍卫喊了过来。
“不是跟你们说了,小姐有什么异常立刻过去跟我汇报吗?”
那几个侍卫顿时心头一慌,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个抬眼就开口了。
“大人,小的们去汇报过了,就在二夫人屋子门前,只是为何大人不知道,小的们也不清楚。”
这几人颤颤巍巍的,也不像会说谎的人。
夏小麦和刘星辰顿时对视了一眼,刘星辰才点了点头。
看来这事儿真的跟二夫人有关,难怪刚才刘星辰那么快就找到县令了,应该是一早就猜到县令在二夫人那里了。
闻声,县令的眸色也沉了沉,心里也觉得这事有蹊跷,可是他心里却不敢承认,这事跟二夫人有关。
瑶儿立马加了一把火候。
“爹,你要替女儿做主,您好歹是一方县令,我这个做女儿的,却要被别人欺负。”
闻声,县令立马问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本官的女儿?”
“还不是那个什么表妹的?爹您不知道,上次爹不在的时候,李翠花就以我表妹的名义大晚上过来看女儿,女儿只当她是爹的侄女儿,便想着照顾照顾,可没想,她竟然,竟然……”
说着,瑶儿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见状,县令顿时着急了,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瑶儿你先别哭,你跟爹说清楚,她到底如何对你了?爹一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见状,瑶儿就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小翠,小翠立马会意。
上前就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天表小姐一过来就说肚子饿了,小姐便让奴婢去厨房给表小姐做些吃的,却没想,才到厨房便让人打晕了,后来表小姐又趁着四处无人,竟然在小姐的茶杯里下了药。”
说着,小翠便心疼的上前扶住瑶儿。
闻声,县令顿时瞪大了眼睛,忙问道:“那女儿你……”
“于望龙本准备趁虚而入,想跟瑶儿生米煮成熟饭,后来三柱来看瑶儿,碰见于望龙想对瑶儿图谋不轨,便救了瑶儿,也因此,瑶儿才跟了三柱。”
夏小麦一口气就把这些都说出来了,毕竟这事儿关乎道三柱,瑶儿肯定说不出口,那丫头也不了解情况。
县令顿时心头一紧,转眼瞪大了眼睛看向瑶儿。
“瑶儿,你真的和三柱……”
闻声,瑶儿立马跪在了县令面前。
“爹若是要责罚,就责罚女儿吧,当时若不是三柱,女儿就要被于望龙害了。”
说着,瑶儿又哭了起来。
此时县令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还记得那天他还在那小木屋里,被于望龙绑架了,后来于望龙就跟他说,瑶儿跟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还逼自己签了同意瑶儿嫁过去的协议。
当时他还很生气,很难过自己的女儿受到了这种伤害,可是回来之后,二夫人却告诉他,当日跟瑶儿待了一晚上的,是三柱。
想到这里,县令顿时心头一颤。
二夫人为什么只告诉他当晚跟瑶儿待在一起的是三柱,还有其他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他?
想到这些,县令顿时心头有一丝慌乱了,还是有些不想怀疑二夫人,毕竟这么多年了,自从他将二夫人带回来之后,可没有过任何女人了。
想了想,最后县令才开口。
“李翠花?瑶儿你放心,爹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的。”
说着,县令转身就往大堂中间一座,脸上满是严肃。
“来人,去把李翠花给我带过来。”
夏小麦和刘星辰互相看了一眼,转眼又看了一眼瑶儿,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先把李翠花这个麻烦解决了也算好的。
至于二夫人那个大头,他们现在还没有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而此时二夫人这边已经沐浴完了,正在穿衣服之际,飞儿就进来了。
“夫人。”
“说。”
二夫人本就长得很惊艳,沐浴后的二夫人,身上散发着玫瑰花的芳香,身上还带着氤氲的雾气,用出水芙蓉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老爷把表小姐喊过去了,而且老爷似乎还很生气。”
闻声,二夫人顿时眉头一拧,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难道老爷已经起了疑心?
这边,李翠花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上前就给县令行了礼,还乖巧的向瑶儿行了礼。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虽然有些惊奇,怎么县令把瑶儿放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她马上就大祸临头了。
县令板着一张脸,冲着李翠花就呵斥了一声。
“李翠花,给我跪下!”
闻声,李翠花心头一惊,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也只能跪下来了。
“姑父,不知道翠花犯了什么错,竟然让姑父生了这么大的气?”
“你还有脸问?你说说,当初你姑妈把你接到府上来,姑父可有亏待过你?你表姐可有亏待过你?”
闻声,李翠花赶紧摇了摇头。
“姑父姑母和表姐对翠花像自家人一样,从来没有亏待过翠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