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说得对,我当时也看清楚了,确实没有吴老板。”

二柱坚定的看着夏小麦。

可是这玉扳指她记得很清楚,确实是吴老板的东西,现在怎么会在徐有为的手上?

想着,夏小麦疑惑的看向徐有为。

徐有为这才把当时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当时徐有为派出去的人,虽然晚了一步,但是突然发现,那凶手的手上紧紧的拽着这个玉扳指,便带了回来。

“可是,这也只能说明吴老板是杀害凶手的人,又怎么证明他跟大哥这案子有关呢?”

三柱不解的问道。

夏小麦顿时眉头一拧。

“不!其实杀害你大哥的人,就是吴老板。”

闻声,徐有为顿时笑了起来。

“还是小麦聪明。”

而其他三人却是一脸茫然。

夏小麦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来咱们酒楼闹事的人,就是吴老板派来的,这些事情也是吴老板故意安排的,至于咱们为什么找不到凶手,那肯定是吴老板不想让咱们抓到凶手,便匆忙将那人杀了,到时候咱们找不到凶手,而你们大哥……”

说着,夏小麦的眸色顿时沉了沉。

这吴老板还真恶毒,她早该想到,她酒楼的生意越好,吴老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没想,他居然能下得了如此狠手。

“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就没有一点证据,就要让吴老板逍遥法外,让我大哥枉死?”

三柱着急的问道。

“小麦,还记得上次咱们演的那出戏吗?”

徐有为转眼看向夏小麦,勾了勾唇。

夏小麦顿时眸子一眯。

“你是说,故伎重演?”

……

“老吴,你这招妙啊,这次怕那老刘就算有九条命,也得乖乖归西了。”

醉香楼里,于望龙和老吴坐在桌边,两人都开心的笑了笑。

“这都是于少主的功劳,要不是于少主手下那些人帮忙,这事儿哪儿能如此顺利进行啊?”

说着,老吴就端起酒杯,敬了于望龙一杯。

于望龙的神色顿时阴狠了不少。

“哼,还想跟老子斗?老子要让他们尝尝,跟老子作对的下场!”

吴老板立马也迎合了几句,可是心里却异常瞧不起于望龙。

要不是有于地主这层身份在这里,要像今天这种事情,他若是不亲自将那些人都解决了,日后怕是要殃及自己了。

每次于望龙这傻子办了事情,都要让他来给于望龙擦屁股,他好歹也是个老板,这心里还能好受?

岂不知,他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想着,吴老板眯着眼睛看了看对面的于望龙,抬手就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大拇指。

顿时心头一愣。

他的玉扳指呢?

自从这件事之后,膳禾馆就没有人敢来吃饭了,倒是让夏小麦好好的清闲了一番。

同时,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倩儿也没有回来了,大家都不知道倩儿去了哪里,可是二柱也没有问,想来,在倩儿离开之前,应该是见过二柱的。

夏小麦到厨房简单的烧了两三个菜,这几天狗子和沈林都住在这里,今天就二柱三柱沈林和狗子几个人陪夏小麦一块儿吃饭了。

“大嫂,你做的饭菜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三柱见夏小麦这几天总是愁容满面的,就想说点让她开心的话。

“娘亲做的饭菜也是狗子最爱吃的。”

狗子说着,咧嘴就笑了笑。

夏小麦摸了摸狗子的头。

“喜欢吃就多吃点。”

“对了,嫂子,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沈林问了一声。

夏小麦看了看天色,时候确实差不多了。

“嗯,你们先吃,我去准备。”

说完,夏小麦就回了房间,把之前准备好的药粉都拿上了,另外再换了一件利索的衣服。

今天他们吃饭本来就吃得晚,眼看着要到三更了,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沉浸,安静得就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非常清晰。

夏小麦带上二柱,便往迎客居去了。

见到徐有为,两人点头示意。

“都安排好了,去吧。”

“嗯。”

夏小麦点了点头,脸上是一脸的倔强和严肃,正准备转身,徐有为一把抓住了夏小麦的胳膊。

“怎么?”

夏小麦疑问道。

徐有为认真的看了看夏小麦,半晌才勾了勾嘴角。

“小心。”

“好。”

说完,夏小麦便跟二柱一块儿往醉香楼去了。

醉香楼里,吴老板和旁边的女人正睡的熟,夏小麦将屋子门戳了个洞,窥探了一下,见他们没有动静,便给二柱使了个眼色。

随即二柱用一把刀从门缝伸进去,轻轻的,挪动门栓,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就打开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夏小麦将药粉递给二柱,她便从后面绕了过去。

趁着二柱撒药粉的时候,夏小麦便将吴老板衣柜里的衣服都藏到床底下去,随即又在吴老板的脖子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只见到一个红印子就呈现了出来,另外在用极细的铁丝,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的划了一个血印子。

临走前,夏小麦转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金项链,越看越觉得不舒服,一把扯了下来。

哼,就他这样的人,也配穿金戴银?

这就大功告成了,夏小麦跟二柱便离开了醉香楼。

第二天一早,夏小麦便让二柱去县衙击鼓鸣冤。

县太爷穿戴好,便从后院出来了。

堂前就跪着夏小麦和二柱还有死者的妻子。

现在一大早的,门口听审的人还不多,县太爷便没多说什么,直接让他们进入主题。

“大人,民妇是替丈夫鸣冤,还请大人还我丈夫一个公道。”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带犯人刘星辰。”

很快,刘星辰便被带了上来,夏小麦急忙转眼看了上去。

两天不见了,还好,只是脸色有些憔悴,头发没有乱,身上也没有伤,想来一定是县太爷吩咐了的。

见状,夏小麦也松了一口气。

“刘夏氏,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丈夫是被冤枉的,你可有证据啊?”

夏小麦勾了勾嘴角。

“大人,民妇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