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的喝的那些药是做什么的?”冷念清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整个人肃冷的气息却是相当的严重,尤其是那双黑眸之中的冷厉所在。
琉璃的心中暗惊,是不敢隐瞒着冷念清的,实话实说:“那些药是给你疗伤用的,昨日还是深夜,太医就为你诊治说你身上的伤口牵动的太深。”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琉璃都不敢抬起头去看冷念清,除却这点她是真的不知冷念清身上的伤口为何会牵动的那般深。
昨晚身上的伤口牵动的太深,可是从来都未曾做出过一些什么,如何牵动自己身上的伤口。
那像是一场幻觉,像是一场梦,可是为何那些事情在她这里没有丝毫的印象?
琉璃很显然是不再知晓具体的事实,而要去问东方铮的话,东方铮也不见得会把事情如实的告知于她。
冷念清在思考但并没有说话,可是旁边的琉璃却低着头,小心翼翼着,一边还不忘抬起头来看冷念清的反应。
怕死是人之本性,琉璃从小贫瘠,一路也算是吃过不少的苦。曾经的那些事情对琉璃也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如此冷念清也不便对琉璃再说些什么,只不过,冷念清是不可能就此让琉璃轻易就离开的。
冷念清对着琉璃冷然的警告道:“琉璃,你虽是东方铮的人,可是你既然都已经跟在我身边了,那有些事情你是自然要分清楚的,否则的话……”
剩下的,冷念清都没有把话给说完,甚至还留下很长一段臆想的空间,可偏生琉璃把这话给听明白了。
而冷念清也知晓琉璃是明白她说的这番话,到底琉璃不想死是一点,还有就是琉璃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
“是。”
琉璃点头,对于冷念清的这声警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恭维,在冷念清和东方铮的面前,最先要听的话那便是冷念清的,虽然她是东方铮的人,可因为这般要是把冷念清给得罪了的话,那冷念清在东方铮的面前再说些什么的话那可就太惨,东方铮那般的深爱着冷念清,但凡是冷念清的要求东方铮怎么可能会不应声她的话呢?
得罪冷念清那是最凄凉的下场,琉璃不会让自己过早的就死掉。
“那你先下去吧。”冷念清摆手,示意琉璃下去,刚才从琉璃的那句话中冷念清察觉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她身上所牵动的那些伤口若是不运用内力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而反之她对那些事情毫无印象,甚至心中空落落的,就算是做梦,幻觉一场也不可能在事后流现出这样的感觉来,所以冷念清敢断定,一定是东方铮在其中捣乱,东方铮一直以来的毒舌冷念清不是不知道,还有东方铮已经长大成人,甚至掌握兵权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会是当年那个纯真小孩呢?那断然不再可能。
加之东方铮的执着,东方铮要是耍出怎样的强烈手段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东方铮那里一定是很有问题。
所以接下来她必须要好好的策划着一个计划从东方铮那里把话给套出来,她需要知晓东方铮到底对她做过什么,要是其他的她是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从东方铮的身边逃走,她不能再继续待在东方铮的身边了,那位神秘男人现在都未曾出现在她的身边,还有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此刻冷念清却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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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和秋水已经到达流国拂东的府邸,只不过却被怒一告知拂东未曾待在府中,而是动身前往了西陵。
突然动身前往西陵,还有百里辞云,南宫贝贝和冷风都未曾在府中,无心和秋水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忙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一个都不在这里,其中有两个前往西陵,还有两个都不知晓下落。
临走之前拂东是朝着怒一交代过的,所以当无心和秋水把话给问出声的时候却是如实的出口道:“百里辞云接到西陵送来的书信,冷念清被西陵的三皇子给困于府邸,百里辞云和我和阿四前往,但是未曾想遭遇到了东方铮的圈套暗算,百里辞云被困住,百里辞云为我和阿四求情,回到流国后通知拂东,拂东带着人前往西陵相救百里辞云,南宫贝贝和冷风四处寻冷念清的下落至今都未曾归来。”
怒一抿着唇,平稳的把这些事实朝着无心和秋水说出来,听闻这个消息无心和秋水也是相当的震惊。
冷念清又被困在了西陵三皇子府中,之前冷念清在西陵待过一段时间,和九王爷东方冥曾经有过一段情也是被人熟知,三皇子是因为两国联姻才有的婚约和纠缠,难不成东方铮是看上了冷念清吗?
先不管这过程之中发生了怎样的事实,可是冷念清现在在东方铮的手上却是事实,拂东带人前往西陵,而西陵那是东方铮的地盘,不怕那个一万就怕那个万一。两人都不用商量,决定当即从心而起。
“那到时候若是他们回来就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无心抿着唇,口中所说的“他们”指的却是冷风和南宫贝贝。
但是怒一是不明白无心口中的这个“他们”到底是谁,毕竟拂东带着人前往西陵,能不能把人给救回来还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
怒一不太明白无心的这句话,因此却是相当的困惑,然而无心却解释了一番说:“是南宫贝贝和冷风,你在这里等待着他们的回来,他们若是在的话一定要对他们好好的交代一番。”
“是。”
怒一点头,无心和秋水都是拂东的客人,有这层的关系在怒一也不敢不听无心的话。
交代好这些后,无心带着秋水离开,一路是前往西陵,然而却没有想到会在拂东府邸的不远处看到了那名神秘男子。
这叫做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既然都正面的碰上了,秋水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