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他要的,是冷念清的心中有他,是能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肉体上面的放纵。
“冷念清,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哪样的,嗯?”冷念清伸手环住了百里辞云的脖子,忽然一下把百里辞云给压倒在床上。
红唇盖在他的薄唇上,回吻着他,百里辞云是要拒绝冷念清的,可是她的呼吸,她的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心神。
甚至她的衣服,半敞而开,里面的红色肚兜,却是清晰可见。
她的眉眼,那般的迷人,她雪白的肌肤,却是透露着一种旖旎的艳色。
胸腔里面上升起来的那股火,那股浮躁,却是迅速的弥漫而开,在胸腔里面不停的窜动着,积压着。
冷念清死前所承受过的那些痛苦,挖眼,废掉全身经脉,那些事情却是点点滴滴都浮现在百里辞云的脑海中。
那些,都是东方冥害的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如果不是东方冥的话,冷念清或许和他,或许和别人早就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怎么可能会在后来的时间里面,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怎么可能会借尸还魂呢?
注意到了百里辞云的分神,冷念清直接的拔下了头顶上面的簪子,发丝如同瀑布一般倾斜而落。
她一手压住百里辞云,一手解开自己肚兜,红梅点点映现而开。
她重力的咬在了百里辞云的唇上,低低呢喃:“辞云,这次过到西陵,我要成为的是三皇子的妃子,三皇子是谁?那是我完全都不爱的一个人,东方冥?那是我恨着的人,你觉得新婚之夜,我能反抗吗?”
现如今,冷念清从来都没把这份事情给看重,但是如果这份美好给了百里辞云能让他欢喜的话,那么她是愿意的。
“清儿……别胡闹了……”
百里辞云声音暗哑,他抓住冷念清的衣服,给她拉上,可是却被冷念清给阻止,她伸手挑起百里辞云的下巴,“如果你不知道怎样来,那我来!”
“辞云,我知道你很想要,对不对?”
冷念清声音,低沉蛊惑,一字一句都在刺激着百里辞云的心神,更主要的一点,那是……此刻他身上的冷念清,却是如同尤物一样,每一处都在刺激着他。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口叫嚣,百里辞云一点都承受不住,下一刻,他直接的翻身而上,他薄唇直直的欺压而上。
呼吸紧紧的纠缠而来,他的吻,那般的强势,一点点的瓦解她唇舌间的所有的空气。
而他的手,却是从她的发,她的脸颊,寸寸下滑……
有关于这件事情,百里辞云想了太长时间,如今冷念清一但燎原而开,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贪婪,又发狠的吻着她,和她的气息紧紧的纠缠。
不肯放手,也不愿意放手。
发丝紧紧缠绕,就连两人也如藤蔓一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而他用最亲密的方式和她亲密无间的时候,他低声的在她的耳边呢喃:“清儿,你想要的一切我来帮你夺,我要和你,并肩而立!”
你所承受的那些苦,我来帮你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
无尽的黑夜,漫无边际。
尤其是这般没有光亮,却是最让人恐慌,也是随时随地都能将人吞没。
这一次,东方冥又毫无征兆的从睡梦中惊醒,他又梦见了冷念清,这一次,不再是那些恐怖的画面。
而是最为旖旎的香艳场面,那是他们的新婚夜。
一切的一切,都遵照着那些规矩来。
她有父母,可是大婚之日,他原本是想派人去请,可是因为她,却放弃了,因为她说,婚礼不需要通知。
他坚持,可是他却不希望她不开心。
当然,他也曾听说冷念清的父母,那是当年叱咤九州,杀人如魔的白发魔女南宫贝贝,还有那个冷风。
不管南宫贝贝怎样,冷风都愿意陪伴在南宫贝贝的身边不离不弃。
所以,受到冷风的影响,冷念清所向往的,那也是一生一世的爱情。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夫君,我父我母虽然不来,可是我却有长兄抱我过门。夫君,从今晚开始,清儿把自己好好的交给你,请你定当妥善珍藏。”
红色盖头下,凤冠下,那是她盈盈一笑的那张脸。
甚至是娇羞都在她的脸上浮现,和冷念清相处那么长时间,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她能耍的一手好剑。
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流露出一种劲爽来,她的性格间却有着几分英气,可是那也是她独特的特点。
新婚夜的那天晚上,她娇羞的样子却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
她把他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他,说希望他能妥善的珍藏她,而后来,她为他杀伐而来,为他夺得所有想要的一切。
甚至为他排兵布阵。
可是最后的结果呢?
她却亲手死在他的手中,是他把她给害死,是他把她给害死……
而现如今,他想要再见她一面,却是十分的困难,十分的难……
越是想到之前,心中的痛苦就越是难过,就越是忍受不住。东方冥起了身,去到了冷念清之前所居住的庭院。
这里,自从冷念清死后,就鲜少有人过来。
只是因为,有东方冥的吩咐,不管是谁,没有他的命令,都不许有人私自进入到这里来,而他,也有八年的时间都未曾走进这里,这是八年来的第一次。
近日这段时间来,他时常会想起她,想要见见她,可是却发现,这诺大的九王府中,连张她的画像都没有。
冷念清,你怎能如此的吝啬呢?
你强硬的挤进我的世界里面,却又突兀的离开,甚至是连最后的念想都不留给我?你到底……到底在哪里呢?
“王,这已经是三更天了,你还没有歇息吗?”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困惑的声音,东方冥转身,就看到紫岑披着披风,一手提着灯笼走来,那神色之中,满满的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