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无心这样的话,乔红娘的心也是无比的难受,哪怕是再不爱,别人只要努力,还是能走进对方的心里面去。
可是她呢?
她努力了多长时间,无心又反驳了她多长的时间,好似无心从来就没有把她给放到心上的那种感觉。
乔红娘一点都不喜欢,她希望无心能够爱上她,也想早点找到那个方法,可是什么方法都没有,她只能是……只能是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无心的意思,不就是在责怪着她卑鄙吗?可是,她如果不卑鄙的话,怎么把无心给带回来呢?
带不回来无心,她又怎么和无心在一起呢?
她承受,自己是卑鄙,也的确是自私,可是她只是想要和无心在一起,只是想和自己的相公在一起。
难道这有错吗?
如果有办法的话,谁又愿意走到那种卑鄙的地步呢?不,乔红娘是不欢喜自己变成卑鄙样子的,她向来做的事情都会承认,也不愿意去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所以在做出这件事情来的时候,乔红娘的心中也是无比的痛苦着。
“没错,可是乔红娘,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现如今你这样,我连承诺都不想再给——”
无心咬住牙关,愤红着一双眼看着乔红娘。
此刻的无心,却是恨不得掐死乔红娘。
可是,乔红娘却附身靠在无心的耳边,朝着无心缓慢的出声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我有的选吗?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不要去想太多,在乔家寨的这段时间里,也不会亏待你。”
话落,乔红娘就伸手在无心的身上点住了他的穴道,下一刻,无心就只能是静静的躺在了床上,不能动弹。
而他的声音,也被乔红娘给封住,她点住了无心的哑穴。
无心那天所说的那些话乔红娘也是听进去了,一个人回来会遭受到那些流言蜚语,而如果不回来的话,痛苦的又是自己。
如果不对无心做出一些事情来的话,无心根本就不会乖乖的待在房间里面,于是,乔红娘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个。
她虽然是卑鄙,可是为了爱情卑鄙的人,也不差她这个,也不多她这一个,她只是想要把无心给留在身边,她的要求也不算太多。
其他的爱和不爱,相信无心总有一天自己会想明白的,如果真的想不明白的话,哪怕是无心的心中有那个怨言,她都要把无心给留下来,不会轻易放手的,哪怕人人都说她是个疯子,她也不会后悔今日所做出来的决定。
她可以明确一定,她十分欢喜着无心,是不会轻易的放弃无心的,哪怕是走到最后不可能,她也不愿意放手。
对,不愿意放手。
“无心,不可能的人你就放弃吧,我现在在你的面前,我又是你的娘子,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好的,我知道你现在有点不习惯,但是没有关系,你会慢慢的适应的。我在给你时间,等你适应后,我就放了你,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乔红娘缓缓的笑出声,若是以往的话,看到乔红娘的笑容会察觉到有些潋滟明显,甚至是动人。
可是此刻,只察觉到乔红娘的笑容那是说不出来的狰狞,甚至是阴冷和恐怖,从来都没有想到,乔红娘最后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相当的惊讶。
然而除却惊讶,无心有的还是愤怒,可是此刻他的穴道都被乔红娘给封住,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所能表达出来的,那就只有是那黑沉沉的眸子里面,覆盖着熊熊的怒火。
乔红娘注意到了,但是没有把无心的反应给放在心里面,她跟在他的旁边,继续缓缓的出声:“无心,我是想过要放弃你的,可是我放弃不掉,就只能这样做了,等你爱上了我,你就要知道我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在为你好,因为我爱你啊……”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动手把无心给抢过来,因为爱他,所以舍不得放手,因为一想要放弃,就会察觉到,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生生的撕扯着她的灵魂一样,所带来的疼痛,那是无比的明显着。
乔红娘不想忍受那样的痛苦,所以他不愿意放弃掉无心,只要把无心困住的时间长一些,无心迟早会松口的。
只要是在乔家寨,多久乔红娘都不会担心的,因为无心之后会一直在她的身边,却是极好的。
无心抿着唇,他怎么都不敢想乔红娘已经成了如此疯狂的样子,这简直就是得了失心疯,跟疯子有什么区别呢?
双眉冷冷的沉下去,可是无心此刻,硬是半点话都说不出来,痛苦万分。
而在乔红娘说出这句话后,乔红娘并没有在无心的身边待太长的时间,而是起身离开,离开前朝着无心缓缓的笑出声来:
“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虽然你没有喝醉,但是你喝的也不少,我不会对你怎样,但是我不会让你从这里离开的。”
俏丽的容颜,那坚定的神情,突然一下子,无心就想到了南宫贝贝。
有时候,南宫贝贝也会像乔红娘这样,只要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就再也不会放手,而是会一路前往。
可是,乔红娘和南宫贝贝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所在的,就好比是,南宫贝贝永远都不会做出这般无耻和疯狂的事情来,但是乔红娘却敢做。
真不愧是在寨子里面长大的女子,身上到处都透露着野性,无心对于这样的事情,那是深深的无奈。
可是无奈又能怎样呢?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着乔红娘的身影,越走越远。
乔红娘走出门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旁边不远处的阿彪,看到阿彪,乔红娘的眉头却是忽然的沉了下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院人都聚在一起喝酒吃肉,阿彪会有这么巧走到这里?
一想到这点,乔红娘的红唇却是忽然一下子抿住,不再说出别的什么来,而是那双眉眼,那是沉沉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