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容易成全南宫鹤死在这地牢之中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是固执,倔强的人,宁国候就越是想要征服着他们。
天下,就没有不松口的人,除非,他是真的可以坚持着,坚持在那样的痛苦下,苟且偷生的活着。
“就算是生不如死,我也不会成为你的走狗,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南宫鹤怒喝出声。
地牢里面,却是在声声的回荡着南宫鹤的声音。
宁国候直接的就迎上了南宫鹤的目光,轻笑着:“你放心,生不如死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好过,至于走狗?怎能是那样说呢,你帮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帮助你杀了你想要杀掉的人,这样很公平是不是?难不成,你不对姬家的秘籍感兴趣,你不对岭南那边感兴趣吗?”
话语刚刚落下,南宫鹤的那些怒气在此刻,却是悉数的都被收起来,姬家的那本秘籍,最高的境界,那可是傀儡术。
还有岭南那边,左青龙,右白虎,就可以打开一个阵眼,而那里面的东西,却是……
“南宫鹤,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感兴趣,有了这些东西,你还怕南家堡不能重新的建立起来吗?我对你不是还算好的吗?帮你把南家堡那些早就有异心的人给你清除掉了,而现在你若是重新建立南家堡的话,那些新跟随在你身边的人,难道不对你点头哈腰吗?你还能把南宫贝贝给杀了,这样不好吗?”
如果不是因为姬妙语那摄魂术的话,宁国候也不会特意的去查这件事情,更加的不会知道姬家。
也不会知道南宫贝贝的身边,还跟着一只大白虎,他恰好又想起了关于岭南的那些说法。
刚好,所有的事情都清晰的摆在了面前,要不然姬妙语怎么可能会无怨无悔的跟在南宫贝贝的身边呢?
所以,宁国候也想要得到那些东西,可是缺少个帮手,行动的时候定然是要两面夹击,这样的话。
才能取到更好的效应。
所以就是想要利用南宫鹤去牵绊住南宫贝贝,他在一旁便可以心无旁贷。
见到南宫鹤沉默下去的表情,宁国候又笑一声,眼眸深邃的不见底,却是让南宫鹤有些怀疑。
狐疑的看着宁国候,他不过就是想要利用着他,怎会真心的帮他呢?
而他,也真的是,竟然险些就着了宁国候的那条道!
“你无非就是想要利用我罢了,可是我会让你利用吗?你还真的是想的太过于完美了,宁国候,你别以为你什么都能掌控!”南宫鹤那黑色的眼眸中却是泛着沉沉的冷意,带着一种揭穿宁国候的快感。
宁国候是怎样的人,征战无数,如若不是想要从宁国候的手中获知有利的消息,还真不会让南宫贝贝去找那个密函。
从而引发出来一系列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南宫鹤不会选择让南宫贝贝去!
“我的确不是什么都能掌控。”
宁国候自己应声南宫鹤的话,丝毫没有动怒,而见南宫鹤没有再说话,他的唇角却是牵起了一抹笑容来。
低声道:“总之事情我也和你说的清楚的很了,也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你可以有那个考虑的时间,但那个考虑的时间如果过了的话,你若是想通了再来找我的话,可就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也就是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侧面的敲击着南宫鹤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
“哼,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南宫鹤冷冷的哼出声来,那目光却是相当的冷厉着。
宁国候的唇角瞬间就荡漾开来,那笑容在他的脸上,却是那般的张扬着,还足足见证着他的算计。
“凡事不能说的太满,等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会要求我,你也自然就会后悔。”宁国候的语气还算是比较缓。
但是话语里面那句句警告之意,却是相当的明显着。
“我看到时候后悔的人,是你!”
南宫鹤咬牙切齿,可是宁国候早就已经走远,南宫鹤的话就算是传入了他的耳中,也被她抛在了脑后。
姬妙语被抓回来后,她就一直都花无牙给关押在地牢之中,那手中的铃铛,被花无牙给直接的取下。
三天,花无牙整整是饿了她三天,不给吃,不给喝。
再见姬妙语的时候,她无力的躺在地上,面色却是十分的苍白,就连见面要骂花无牙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且还有就是,地牢里面相当的昏暗,没有丝毫的光线,那烛光照亮在地牢之中,那灯光之中。
姬妙语的脸却是更加的苍白,就像是一个吸血的女鬼。
见到花无牙,姬妙语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不喜不怒,什么也没要求。
反倒是花无牙看到姬妙语这样子,却是蹲下身来,和她的距离还算是比较近,但却冷笑出声:“现在知道学乖了吗?”
女子,就该是这般温婉的样子,像她……那摄魂术真要是运作起来的话,还真是要人命啊。
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留下别人的性命。
但花无牙和她不就是一样的吗?
既然自己受到了危险,那么为何还要误维护别人呢?没有那个必要,而且当时姬妙语不是在逃跑吗?
当时,她的确是不想伤害那些人的性命的,可是那些人还是要追上来,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如若不是花无牙的出现,只怕她早就已经把那些人给杀了,自己也一走了之了,可是,她还是没能逃过!
姬妙语虚弱的笑出声来,那笑容未曾在她的脸上渲染出什么色彩来,反而她的这声笑容,还更加的冷上几分。
脸色真的不是太好,在姬家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痛苦?更何况……就算在外面飘荡,行走江湖。
也从来都没有挨饿过,也从来都没有被人给关起来过,那些她都没有过的东西,却是悉数都在花无牙这里实行了。
对于花无牙,姬妙语是相当痛恨的,第一次他从她手中拿走铃铛也就算了,可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