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解蛊毒的并非是我,而是……”
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南宫贝贝指着自己,一脸错愕:“我?!”
“素儿,你可能忘记了。你名为毒素儿,不止精通所有毒,而且还能解百毒,对医术更是了如指掌。”
“可我不是毒素儿,是南宫贝贝!”
很显然,关于这个问题白尘不想再多说什么。只见他从房内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此药只能愈合他的外伤,却解不了他的内蛊。”
“他的蛊毒,难道除了毒素儿,没有人会解吗?”
白尘重重地点了点头,毒素儿的毒,除了她以外,无人能解。
“呃,你的意思是说……”冷风的毒,是毒素儿下的?
“我送你回去。”
南宫贝贝见他并不打算说下去,便不再追问。两人一同来到深水,而这时的冷风已经醒来。看起来脸色虽然很差,但是精神却好了很多。
“姐姐,想到办法了吗?”林仙儿赶紧迎了上来,当看到南宫贝贝身后的白尘时,猛地一怔:“这,这位是?”
“我来介绍,他是白尘,这是林仙儿。”
“白公子请坐。”
见林仙儿故作不认识,白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看向一旁休息的冷风:“此毒我是无解开之法,外伤的话,倒有法可医。”
南宫贝贝连忙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他,冷风扫了她一眼,接过,并向白尘说道:“多谢。”
“喂,你难道就不谢谢我?”不管怎么说,她南宫贝贝因为冷风,也是煞费苦心,饱受不少折磨。这家伙,却连一句谢谢也没有!
这一次,冷风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对林仙儿说道:“仙儿,备好酒菜替我好好招待白公子。”
闻言,林仙儿反而一脸错愕:“难道你今日仍要去赴约?”
冷风点了点头,将药膏收入衣袖:“白公子,今日冷某失礼,失陪了。”
“风……”
林仙儿欲要出言阻止,只见南宫贝贝伸手挡住冷风的去路:“你哪也不许去!”
“让开!”
“你身负重伤,哪也不许去!”
冷风凤眼微眯,直视那双瞳孔:“让开。”
“我就不让!”
南宫贝贝一脸‘我就不让,你奈我何’的表情,气的冷风十指紧握:“你!……”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只见林仙儿微颦眉头,眼神中不禁浮现一丝不悦。可是尽管如此,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别无他法。
“冷兄,不知有何要事,即使身负重伤也要一人前行?”一旁,白尘忍不住问道。
“实不相瞒,今日我应邀,与乾坤宫宫主比武论剑。”
而在这时,林仙儿突然开口:“明为比武论剑,点到为止。实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风,去不得……”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南宫贝贝趁机追问。
见冷风没有回答,仙儿率先说道:“如果不去,就会视为无礼,他们就有借口对风下手。”
“什么乾坤宫啊,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林仙儿看了一眼南宫贝贝,眼神中甚是复杂。伸手拉过冷风的手腕,摇了摇头:“风,去不得。”
而冷风的一句话,让使她愕然。、
“你觉得我会输?”
“不,我只是担心你……”
“我的伤已无大碍。”
听到这句话,南宫贝贝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火,竟伸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看着发麻的手掌,贝贝竟无言以对。她有什么资格打他?他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又何必为了他发火动怒?
可是,见他如此不珍爱自己的生命,贝贝就来气。
难道,是因为他有着一张和风逆染一模一样的脸吗?
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想再牵扯到那个人,那场梦……
林仙儿吓得目瞪口呆,死死地盯着南宫贝贝,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那一幕。而白尘则面无表情的看着,默默地充当一个看客。可他眼神中闪过的那丝游离,却出卖了他的淡定。
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冷风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女人,缓缓启唇:“你,莫非不想活了?”、
“我,我为什么不想活啊,是你,你才不想活了呢。”贝贝越说心里越没谱,最后顶着心虚,反而冲冷风说教:“有多少人想活,却活不了。而你,却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浪费可耻,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南宫贝贝着实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冷风那个家伙……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吧???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
紧接着小东便闯了进来,嘴里大声嚷嚷着:“有、有好多黑衣人闯了进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什么黑衣人?”
不等南宫贝贝有所反应,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冷风就已消失不见。而紧接着白尘,林仙儿也赶了出去。
“喂,等等我啊!”同时不忘对小东说道:“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千万别出来啊!”
“恩,姐姐你们小心点啊!”
“知道啦!”
第一次,壮丽美观的深水竟迎来了这么多人,却是一群不速之客。
林仙儿躲在冷风身后,发着颤言:“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深水。”
冷风面色异常冷峻,死死地盯着眼前,以面纱遮目的女子,微启薄唇:“是你。”
女子妩媚一笑,单手挑起冷风的下巴,出言挑*逗:“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凤眼微眯,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而生硬:“深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仙儿见她的举止如此亲密,顿时醋意大发:“风,她们是什么人?”而冷风并未回答她,死死地盯着这个女子的每一个动作。
“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谁啊?”女子迈着小碎步走到林仙儿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轻笑一声:“呵呵,长得挺不错的嘛。”
“你……”、
这对于林仙儿来说根本不是夸奖,而是一种莫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