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么?”
“为虎虎做什么?”
念水儿轻眯了眯眸子:“这几天,应该是我的受孕期,我进去的时间里,你们最好不要进来打扰。”
说罢,她缓步的朝屋子里走了进去。
没有再回头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躺着的卧房,我念水儿一生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债,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我不知道能够为他做点什么?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更加没有能力,如今我能够做的,就是只有这些了,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成功……
但是或许,这是我觉得,我可以做的吧。
看着念水儿走进了他的卧房,浅汐和南宫可唯惊讶的张着嘴巴便合不拢了,念水儿想做什么?她竟然要做那种事情?
即使浅汐和可唯让自己不要想歪,可是这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这,这真的可以吗?”南宫可唯颤颤巍巍的说道。
浅汐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这么去干过,这,这……这似乎听起来很没有逻辑吧!
这根本让人难以相信,是真的。
在这样的危机关头的,还要做,做那样的事情吗?
南宫可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这样做的话,虎虎会,会答应吗?”
“我哪里知道呀?平常人,一般都不会答应吧,更何况白虎那么冷傲的人,应该如果是这么做的话,肯定不会答应的。”
“这是不是要看念水儿的本事了?万一,说不定……可以的话……”南宫可唯吞了口唾沫,这简直是开天辟地的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不知道,从古至今,有没有人在临死的关头,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如果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擦出火花呢?
“你想说,如果真的可以留下一点什么,也是一件好事是吧?因为我们对眼前的事情,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没有办法替他,做点什么,就算想要在往后报答他,也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了。”
浅汐嘶哑的说着,她不知道念水儿到底怎么想的,可是既然她那么说了,做外旁观者,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就看屋子里面的人,有什么样的命运发展了。
“浅汐,我,我突然好紧张。”
两个人齐齐的望向了那个屋子,关上的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屋子里面。
白虎躺在床上,是简单的木床,虽然很简陋,不必外面的奢华世界,但是在这个树海里,这绝对是最豪华的地方了。
念水儿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白虎的眸光缓缓看了过来,虽然视线远远不如昨天那么的聚精会神,但是却没有什么痛苦,只是稍微有一些涣散而已,看着她道:“是你啊。”
念水儿微微一笑,从下到上慢慢打量了一下他,盖着被子,露出了胸膛,身上用一些简单的不了包扎着伤口。再看看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也跟没事人一样了。
谁能够想到这是一个将死之人呢?
这样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
“怎么,看到是我,你还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嫌弃我么?”念水儿走了过去,坐到了他床旁边的一个木椅子上。
他目光涣散,平缓的道:“有什么好嫌弃的,我一个将死之人,只是好奇,她们两个去哪里了?”
“哦……她们在外面呆着呢,因为我想要进来和你聊聊天,所以就自己先进来了,怎么,还想要赶我出去么?”她笑着,完全就不像是伤心的样子,笑的很灿烂。
“现在几点了。”
“晚上了。”
“你们都没有处理过伤口吗?现在还是下午的那个样子。”白虎看了一眼她,看着她身上似乎还有些血迹。
念水儿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了焦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你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关心别人?你还是好好的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我自己还需要关心吗?”
“你……”念水儿皱起了眉头。
“呵呵,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们没有必要这样。”
念水儿握紧了拳头:“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笨蛋吗?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扛起来?今天明明我们可以一起对敌的,为什么你要一个人去战斗?就算我们能力不济,但是也至少可以帮帮忙呀!”
“帮忙?一个人死,总比全部人一起去死,更好一些,你觉得呢?”
“呵,呵呵呵……”念水儿笑了,笑的特别的无奈:“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慈悲心?不如剃了头发去当和尚算了。”到现在,念水儿依旧是搞不懂,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当和尚呀?我对和尚没有什么兴趣。”他闭上了双眸,悠闲的说道,反正也不痛,虽然不知道这身体还能够撑到多久,也无所了吧。
念水儿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尖锐:“对和尚没有兴趣,对女人呢?”她声音突然变得轻柔了起来,也没有那么尖锐了。
坐到了床边,起手轻轻的抚摸被子下面他的身体。
白虎睁开了眸子:“你在做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白皙的小手,缓缓的钻入了被子里面,手指开始抚摸上了他的身体。
剑眉一拧:“我已经快要死了,你对我这个要死了的人,也要调戏一下吗?嗯?”
念水儿并不放过,手指慢慢的在他的胸口上来回抚摸着,像是音符一样轻轻的跳跃着,故意的去挑逗着他身体里敏感得每一个地方:“但是你现在,和正常人一样吧?身体也不疼痛了,力气应该也是有的吧。至少那个地方……男性的功能,我相信……没有减弱吧。”
她说着,手指慢慢的移动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