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能和念水儿说师傅把她给逐出师门么?当然不可以!那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水儿听到还不得乐死了。
“你别骗我了,你和尊主一定有事对不对。”
她眉头深锁,知道打马虎眼,也说不过去,便道:“昨天师傅的状态很不好,我真的怕他晚上在山里出了什么事,赶紧去找人吧。”
“状态不好?怎么回事?”念水儿眼眸一尖,立马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师傅吃饭的时候,就突然不舒服的样子。不说了,不说了,我要去他。”风浅汐一脸写着焦急。
而,念水儿的脸上,写的却是,完蛋了!死定了!吃饭的时候?难道就是吃了她送过去的那些菜吗?
还想祈祷着墨幽千万别吃,但是看来吃了是没有办法了,药性一定是发作了,难道是药性发作了,墨幽和风浅汐发生了什么事吗?
若是那样的话,她岂不是给她人做了嫁衣,推波助澜了?
一想到这儿,念水儿就忍不住嘴角抽搐,脸部抽筋。只差没有当场晕倒泄愤了,死死的拽着风浅汐的手,恍惚说道:“放心、吧!尊主是什么人,就算全禅月寺的人都出事了,他也不可能出事的。”
“总之是先找到人再说。”风浅汐一把甩开念水儿,立马一头的扎进了树林里寻找。她知道以师傅的能力,不可能出什么事,就算是遇到真的鬼,说不定都有办法应付呢。这点都是十分的有自信。
师傅不会出什么事的。
念水儿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可是……为了求心安,还是早点把师傅找到的好,现在寺里的大家不也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风浅汐跑了,念水儿还站在禅月寺门口,她本来是打算去加入寻找不对找墨幽的,可是现在听说了事情后,还是有些胆怯了。
药是她下的,要是真的追究起来的话,绝对会追究到她这儿无疑的。
那到时候怎么办?
本来想着,墨幽吃下了带药的菜,只要是这‘鹿死’在自己的手里,便一切都好办,可惜,天不从人愿呀!
念水儿瞬间没有了心情去找,只想赶紧回去躲进被窝里,压压惊。其实这种损失,她还是第一次干!
因为实在是从来就没有遇到有男人需要她去下药的呀。
可是真心没有想到,结果会是,第一次干就被自己给干倒操蛋了。老天爷爷,放过我这一次吧,下一次,我一定名正言顺的用其它办法引诱墨幽尊主。再也不这么做了。
欲哭无泪……
寻找的部队,几乎是地毯式的在树林里搜索着,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风浅汐甚至是不吃不喝的寻找。几个小时下来,嘴唇因为长期没有喝水都干燥的裂开了。
“别找了,别找了。都回去吧。”突然一个小和尚在山林中间的台阶大声的吆喝着。
所有寻找的人,都立马停止了动作,远远的望了过去。
“尊主已经找到了。大家都收工回去吧!”小和尚重复的吆喝着这句。
风浅汐是远远的就听到了这句话,脸上瞬间露出了兴奋之色,箭步从树林里跑到了台阶那儿,兴奋的抓着人家小和尚问个不停:“师傅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尊主找到了。”
“在哪儿呢?师傅现在,在哪儿呢?”
“回寺里休息去了,尊主他……”小和尚话都还没有说完。
风浅汐早就跟火箭似的,立马就往寺里跑了回去,找到师傅了,太好了,总算是找到师傅了,这回安心了。
她兴冲冲的跑回了寺庙,一路直奔东苑,这一刻,脑子也挺乱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是去道歉还是别的,有说不完的话,想要跟师傅说。
刚进东苑,她飞奔的脚步便缓缓的停下,站在了禅房门口的院子里,僵住了身体。
“这,这怎么回事?”皱起了眉头,她第一次看到东苑里来了这么多的僧人里一层,外一层的将师傅的房间整个包围了起来。
那些僧侣们手里都拿着戒棍,严正以待的守在那儿,十分威严,几乎可以和武警堪比了。她愣了好几下,才放慢脚步朝师傅房间的门口走去。
才刚刚靠近一步,那些僧侣就架起了木棍,挡在了浅汐的面前。
“闲人勿进!”齐声呵道。
“我要进去看师傅。”
“道空首座有令,没有手令,谁也不不许进去。”挡在风浅汐面前的和尚铁面无私的说着。
浅汐眉头深锁:“我是墨幽的徒弟,徒弟要去看师傅,还不可以吗?你们让我进去。”她才不顾这些人的阻拦,直接横冲直撞的要闯进去。
却被无数的弟子死死的挡在了门外。
浅汐大叫了起来:“师傅,师傅!”
脑子早已经一团乱麻了,师傅回来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守在这儿,难道是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风施主,你若在执意擅闯的话。莫怪我们无理了。”和尚单手放在胸前,微微的鞠了一个躬。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我可以不进去,也可以不吵不闹,你们告诉我,我师傅怎么了?为什么闲人勿进?”哪里按捺的住心里的急切,她早就记得狂跺脚了。
“这不行。”
“为什么?我师傅是怎么了?他到底回来了吗?”
“恕我们无可奉告。”对方冷酷的说着,丝毫没有通个情面的意思。
贝齿轻咬一下红唇,她可以什么都不理会,但是至少让她看一眼师傅呀,就算不看也可以,那么好歹也要让她知道师傅现在是怎么了呀。
“抱歉,我也不想硬闯的。”浅汐低语说着,她无法坐视不管,也无法就在一旁干等着消息。
抓着挡在身前的木棍猛力的夺了过来。
手持木棍一挥。
‘啪!啪啪啪’这些和尚也不是吃素的,看到风浅汐突然动粗起来也立马不手软的挥舞起了手里的棍子。
她只有一个人而已,很快就被对方包围了。却也没有退缩,手掌用力,掌力将棍子比作标杆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