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防卫队的人,不留一点余地!
炎诺晴呆滞了,她好像看到了恶魔一样,只是转瞬之间,便让她家输的一塌糊涂!
离灏根本就没有管那么多,杀完人,断完后,开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那些防卫队的人,虽然有些身手,但是刚刚和浅汐打已经有一半人负伤了,而且还碰上了离灏,而且离灏还有座驾。简直就是秒杀!
飞车呼啸回了风浅汐的家里。
刚停下没有多久。离灏就追了过来。
“这么快就搞定了?”顾小言不可思议的看了一下离灏,毕竟对于他的身手,她也不是很了解,当然会惊奇。
离灏下了飞车,跳了跳,活动了一下胫骨:“小意思。”
浅汐不急不慢的下来,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比赛的吗?”
早上坏小子还和她说和小言比赛,怎么比着比着就跑到炎家来凑热闹了?
顾小言靠在车上,指了指离灏:“我们本来是要去塞车的呀,结果离灏说你今天去炎家办大事了,嘿,大事怎么能够错过我们呢,所以就结伴而来了呀!”
“老远就听到了枪声,浅汐,你这真是去干打架呢,也没有见你提前准备。”
“是呀,浅汐,你怎么和炎家的人那么打起来了?还拼的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提着疑问。
风浅汐双眸一沉,今天的事情,发生的的确很突然,脑子蒙的,就像是做梦一样:“炎家老爷死了。”
“啊?你把炎家老爷给弄死了?”
“不是我弄死的。”
“哎,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总之,这件事也很复杂。”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实在是不怎么好解释清楚。
顾小言突然指了指那边:“诶,那个什么东西跑过来了?”
大家的视线望了过去,是一团白绒绒的东西飞奔过来,等它跑近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只雪獒。
“呀,藏獒哦。”顾小言睁大了眼睛,只见那个东西横冲直撞的就跑了过来。
而且停在了风浅汐的脚边,像个乖宝宝一样蹭着浅汐的脚。
风浅汐蹲下身,抚摸了一下雪獒的脑袋:“小家伙,你怎么跟来了?”
“嗷哦,嗷哦。”藏獒可乖了,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粘着风浅汐。
“坏丫头,你哪里弄来的藏獒呀?”
“好听话呀?应该不会咬人吧?”顾小言伸手过去了摸了一下,险先被藏獒咬了一口,还好她缩手快:“哎呀,好厉害的家伙。”
浅汐直接拍了一下藏獒的脑袋:“自己人,别乱咬!”
“呜嗷……”藏獒垂下了脑袋,认错一样的凑到顾小言那儿,蹭了蹭小言的大腿。
好有灵性的家伙。
“这本来是炎诺晴买的藏獒,那个时候我帮她驯服的,所以它倒是挺听我话的,今天还帮了我不少忙呢。没想到,它会跟了过来。”
离灏像是看到什么玩具一样,扑到这条超级大狗的身上:“嘿嘿,好东西,看来咱们家要多一个成员了。”
就这样,藏獒被她留下来了。
家里突然多了一条大狗,一下变得热闹起来了。这也把风小坏给乐坏了。和雪獒两个一见如故,玩的可开心楽
雪獒也认人,知道这是浅汐的朋友,收起了猛兽的样子,变得乖顺的不行。这会儿,他正躺在地上。
小坏则是躺在它白绒绒的肚子上打滚。
要知道,这个藏獒可比他们家的小坏还要大几个个头呢。他坐上上面骑马马都行,绝对是居家伴侣的好帮手!
“小白,小白!”小坏趴在藏獒的身上,抚弄着它的毛发。
小白,是小坏给雪獒起的名字,貌似是因为雪獒这一身白绒,如雪一样。真正的成为了一家人。
风浅汐趴在床上,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内衣,而顾小言坐在旁边,用药酒给她擦着身上的淤青肿了的地方。
“哎呀,怎么搞的?肿的这么厉害?骨头没断吧?”
“没事。”背上的淤青,还不都是因为爆炸的时候,她差点被祸及时撞到桌子上留下的,那一下真是不轻呢。嗅了嗅:“你这什么药?一点都不刺鼻,还挺香的。”
“我特别让人调制的。你也知道,我们玩车的,总是会不小先磕磕碰碰的弄点伤出来,擦着那些药酒回家,被我爸妈闻到了铁定会问我情况的。所以专门弄了这个,就不会被发现了,我聪明吧。”
“你的聪明就知道用在这些地方上,你觉得你混迹这个这么久,伯父伯母会不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只要他们不阻止我就好了哦。昨天我又收服一个区的飞车党。”顾小言的势力在越演越壮,飞车党也不全部属于黑社会的全部,但也属于一部分,慢慢的,她已经让一些黑帮都开始忌惮了。
“你小心一点,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汐汐,你有资格说我吗?你看你,混得比我还可怕,动不动就整出人命来,我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弄出什么人命来呢。”
风浅汐嘟起嘴巴没有说话。
顾小言八卦的问道:“对了对了,你最近跟南宫绝怎么样呀?”
“别提了,剪不断理还乱。”她郁闷的说道。
“我看你和他这样呀,反正他也失忆了,你要不就带着小坏和他回去认亲算了。”顾小言随口说道。
“不可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不可能的话,你干脆就别在理他了。带着小坏去个安静的地方。”
浅汐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想。”
“那为什么?”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小言,你懂什么叫,沼泽吗?我陷进去了,出不来了。”
顾小言沉默了一下,继续给她擦着药:“迟早会出来的。你不是在查伯母的过去吗?这一次闹了炎家,有进展吗?”
“嗯,有点吧。我原来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神奇吧。至于我妈妈的过去,有了一线线索,但是还不确定。”其实,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有着一定的引导,当初,当炎老爷,对她说,是她爸爸的时候,她就懵了一下,然后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所以抱着怀疑的态度时,她从没有正面问过炎老爷母亲死去时的遗愿。没想到,这真的会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