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探病(1/1)

“改天,你必须和我去医院,给那个受伤的同学赔礼道歉,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知道了吗?即使他们说那样的话,他们也有不对,可最后犯下严重错误的是你。男子汉大丈夫,要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有担当。”

风小坏有些不甘心,但是打了人,确实是他的错:“嗯,嗯。”

当儿子点头的那一刻,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儿子心里有多么的委屈,多么的憋屈,可这孩子却那么的懂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对不起,小坏,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妈咪,你别哭呀。妈咪没错,没错的,都是小坏的错。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这样子了。我保证,我发誓。妈咪,求你别哭了。”小坏急了。

“呜咳咳。”她只是哭的更加厉害而已,将小坏抱了起来:“嗯,不哭了。我不哭了。”

两母子抱在一起,世界这个世界只有她们一样,可惜,如果她们母子的身边还能够再有一个人的话,那么或许就完美了。

哭泣后,又变得谈笑风生了起来,两个人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彼此用温暖将对方伤痛的地方好好地隐藏起来,不去触碰这伤口。

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笑。

“去和松老师道一个歉。”

风小坏态度良好的鞠了鞠躬:“松老师,对不起,让你操心了,我知道错了,我会和同学道歉的。”

“嗯。”松老师点了点头。

浅汐道:“松老师,那么我就先把小坏带回家了。至于那个受伤住院的孩子,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医院地址在哪儿,我们尽快去看看他。”

“好。”松老师立马用纸写下了地址,递给了母子。

收好了东西,两个人刚要走。

“诶,等等。”又被松老师给叫住了。

停下脚步疑惑的回眸:“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下个星期学校组织亲子运动会,要求孩子的父母双方都要一同参加。就提前先告诉你们一声。”松老师笑着说道,运动会本是一件好事……

可是到了浅汐这儿,亲子运动会,父母一起参加,便让她有些郁闷了:“那个……如果,只是父母其中一人来参加可以吗?”

“这个是可以的,不过很多活动都需要父母和孩子一起完成,少了某一个人的话可能就变得没有那么完整了,尽量还是让父母双方都来参加这一项十分具有意义的活动!”

“呃……”浅汐迟疑了。

小坏也皱起了眉头,埋下了脑袋不说话。

松老师道:“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知道了,我们尽量,那我们就先走了。”话落,领着儿子离开了幼稚园。

孤儿寡母的走在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心情这一会儿又彻底被打入谷底,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的来袭,所以变得无奈起来。关于这个‘父’字,显然已经成为这母子两个最大的问题。以后或许这个问题还会困扰她们不知道多久。

风浅汐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小坏3岁的时候,她想要把小坏送去幼稚园,端玥就送了她一句话‘即使孩子是天真,但是进去了那个地方,就要承受你们始料未及的东西,我奉劝在你,最好别去。’

当时她很疑惑,便一直没有送小坏去,回了国之后,又想着把小坏送过来多认识一点朋友也好,谁料想的道,擅自做下的这决定,原来隐藏着这样的祸端。

“妈咪,你别担心。”小坏扯着浅汐的手说道。

“松老师不是说不一定要爸爸出现的么,所以就算只有妈咪去也没有关系的呀,运动会也可以进行的。”

儿子的话没有错,她也知道这样做是可行的,可是那帮孩子现在就说小坏是没有爸爸的人,真要是到了那种大场合了,所有孩子的爸爸都出现了,只有小坏的爸爸没有出现的话,那该……多么的,伤害这个孩子呀。

以后小坏还怎么在这个幼稚园生活下去?

想着就不禁的叹了一口气:“没关系呀小坏,我们可以找个假爸爸来参加呀。反正你的同学也不知道呦。”

“假爹地?”

“嗯……”

“谁呢?”

“坏小子怎么样?长得那么帅,当你爸爸还不赖的吧!”浅汐双眼闪着说道。

风小坏一下低下头,摇了摇脑袋:“妈咪,不行的啦。”

“老大去幼稚园找我玩过呀,学校好多人都知道老大是我老大,不是我爹地。这么劣质的谎言会被拆穿的,要是玥的话,还差不多。”小坏耸了耸肩膀。

“端玥?”浅汐抚了抚额,她这儿子野心也真够大的,竟然想要端玥来当他的假爸爸?端玥那可是她都请不动的人呀。

“算了,还是另外考虑其它人吧。”

“妈咪,没关系的,就你一个人?也没有关系的。我不怕他们说。”小坏拍了拍胸脯,这件事后,他多少又多了一些男子汉的担当。

“好了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我们赶紧去买点水果看看那个受伤住院的同学吧。”两母子大手牵小手,照着地址往市医院去。

她的心里也一直忧愁这这件事呢,哎,要说儿子打架还真是有几分风范,竟然下手那么重,都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现在搞成这幅残局,都不知道要如何收拾的好。

两个人提着一大篮水果,和一束捧花到了医院。匆匆的进了住院科。

“风浅汐?”停车场里,南宫绝刚下车就看到了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应该没有看错,这对母子怎么来医院了?

蓝眸里闪过疑惑。

住院科的病房里,浅汐在强调了儿子好几遍要摆好态度后,才敢敲门进去。

病房里,一个小孩躺在病床上,似乎正在睡觉,他的脑袋上包扎着一块白色绷带,在床旁边,一个妇人守在那儿。

看见人进来,妇人抬起头:“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