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来就要抓人,彩虹和钟华相互看了一眼,其实也不奇怪,刘成和陈贵的爹一起来的,自然就是一伙的,肯定向着陈家。
“抓我?你身上没有穿民警的衣裳,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我凭啥要跟你走?”
黄成冷冷的说着,他并不在乎一个小镇子上派出所的一个小民警。
彩虹点头,这黄成脑子反应还挺快,也是,刘成现在身上没穿民警的衣裳,他没有东西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小子嘴巴还挺利索,等到了所里我看你还是不是这么能说。”
刘成的眼睛红着,他本身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黄成的这个样子,他更是血上头,要给黄成教训。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我带回去了。”
黄成努力的挺着胸膛。不过他本身并不算魁梧,所以气势也不算足,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厉害。
“还把你能耐的不轻,我就不信你敢和我动手。”
刘成说着上前一步,然后摸向了腰间,他拿出了手铐。
本来这手铐是不能带回来的,可镇子上的派出所管理的并不严格,有的就把手铐随身带着,而这些人带着,更是有一种炫耀的成分在。
刘成之所以这么有信心,是因为他当时和人一起来抓闷鳖的时候,闷鳖没有和他们动手,老实的被他们抓了,所以他认为黄成也不敢动手。
黄成看了一眼钟华,微微皱眉,钟华给了他一个动作,也是一个暗语,竟然是让他不要反抗,跟着刘成去派出所。
为什么呢?
他都不怕一个小民警,钟华更不会怕了,闹大了,直接去找镇长或者去找这个城市的市长书记,他们自然能说服这些人,一个小民警,打了再说,到最后,这个小民警也只能低头。
可钟华为什么让他选择跟着这个民警回去?
黄成不解,可他知道钟华肯定有他的道理。
“行了,跟着你走就跟着你走,不过我没犯法,你不能铐我。”
黄成虽然心里不明白,但他信任钟华。
“不铐你,你能老实?少废话,手伸出来!”
刘成瞪眼说着,这个时候他心里有种极大的虚荣感,再厉害又咋样,自己把手铐一拿出来就老实了吧。
“你要是不铐我,我就跟着你去,我保证不动手。你要是铐我,我就不去,反正你们看到了,你们也拦不住我。”
黄成不愿意被带手铐,那是一种侮辱。
陈贵的爹陈书记冲刘成点点头,虽然他也想让黄成被铐起来,但他也知道黄成能打,黄成要是真豁出去了,这边不定多少人受伤呢,万一儿子和他要是被打了,得不偿失。
他又低声冲刘成说了一句,只要黄成去了派出所,那还是不刘成说了算。
刘成一想也是,黄成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于是他就把手铐在手里拎着,威吓着。
“还有他,他也是和他们一伙的,也把他抓走。”
这时候陈贵指着钟华说着,他没有说彩虹,他看上彩虹了,只要把黄成和钟华都弄去派出所,那彩虹就是孤身一个女的,到时候就不可能飞去他的手心了。
想想把这样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他就浑身兴奋。而彩虹没有了依靠,肯定要求他,他就告诉彩虹,他可以帮忙,想来彩虹一个女人没什么主意,肯定就依了他,那他就能心想事成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我男人就是路过,来看热闹的,什么一伙的,你别瞎说。”
这时候彩虹出声了,她虽然不知道钟华为什么让黄成跟着去派出所,可钟华显然有他自己的主意。
这时候彩虹说的是她的家乡话,一听和黄成就不是一个地方的。
陈书记疑惑的看着彩虹和钟华。
“不信?你问问他们,我们刚才有动手吗?我们就是看看热闹。”
彩虹又继续说着。
陈书记一问,钟华和彩虹还真没有动手,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口音又不是一样的,他们还真没有证据说是一伙的。
“可他们是一块来的。”
陈贵又喊着。
“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呢,难道都是一块的?这路又不是谁家的,又没有人规定谁能走谁不能走,我们只是碰巧和他走一块了,这也不行?”
彩虹反驳着。
陈贵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来话,彩虹说的有道理。
“行了,别多事。”
陈书记低声呵斥了他儿子一句,这么多人看着呢,人家啥也没做,让刘成抓人也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真是一伙的,他们再想法对付。
陈贵有些不甘,可他真没有证据证明钟华和黄成是一伙的。
“你们不是本地人,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陈贵想了想,做着最后的询问,他不想让彩虹走。
“我们是来镇子上买东西的,随便乱逛就逛到这儿了,不行吗?还是说你们这个地方有啥特殊,不让外地人来?如果是的话,那就让这个市的市长书记啥的发个文件,有个规定,那我们肯定就不来了。”
彩虹对于陈贵很厌恶,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恶心。
陈贵看着彩虹,这个女人咋这么能说,什么市长书记,他能做这些人的主?
不过这个女的越厉害,他心里越兴奋,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的。
至于钟华,看那脸虽然有些吓人,可他一句话都没有,难道是个哑巴?就算不是哑巴,肯定也和闷鳖是一样的,不是个能说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女人出面。
不厉害就行,那自己得到这个女的把握就更大了。
虽然这个女的不承认,但她肯定和闷鳖一家有关系,反正黄成要被抓到派出所,不愁这两个人马上就会离开,他们要救黄成,就得想办法,自己就是他们的贵人。
陈贵这样想着,倒也不太急了。
黄成跟着拿着手铐不住在手上拍打的刘成走了。
陈书记也吆喝着让众人散了。
至于那些被黄成打倒的人,当时疼,可也没有大事,都能走,被人扶着起来也都离开了。
陈贵看了彩虹几眼,也被他爹喊走了。
当然还有人没走,留在原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