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七 一触即发的争锋(1/1)

其实就他身上的伤,除了表面看着恐怖些,内里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完全就可以自己走下楼的。

结果这货忒不要脸,也不愧是混过末世的,这脸皮杠杠的厚,在粟梅梅扶着他下楼的时候,这五大三粗的二货还一直在撩拨粟梅梅。

可怜的粟梅梅,先前的老公那叫一个儒雅俊朗,哪里是眼前的马有龙可比?

加上这人又是自己恩人的爹,所以任凭马有龙在一边发浪的撩啊撩的,可人家粟梅梅硬是没反应过来,让马有龙一腔的柔情都白洒了。

等到末末拎着几包药晃悠着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自家马爹老大的个,坐在后院门口的小马扎上,一脸幽怨的望着正在洗菜的粟梅梅的傻样。

末末噗呲好笑,晃悠进了家门把药包放到厨房后,颠颠的走近马有龙,才想调侃自家马爹两句来着,不料身后才被她关上不久的大门,被人砰砰砰的敲响了。

听着急促的敲门声,末末也顾不得去调侃自家马爹了,忙回身走到了大门边,打开一看,门口来人居然是自家钱袋子的渣渣爹。

末末挑眉望着被几个人护在中间的戴力,没好气的给了个白眼,想都不想的立刻伸手就要关门。

对于渣渣,她没什么好说的,那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末末的动作快,外头敲门的特务动作也不慢,忙一手扶住门框,挡住末末即将要关上的屋门,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看。

末末被对方恶狠狠的眼神给气乐了,勾唇嘲讽:“好狗不挡门!”

“你!”狗腿子特务气急,厉声喝问。

“你什么你?让开,不然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末末可不管对方急不急,依然气定神闲的给怼了回去。

“可恶!你个臭丫头……”

末末越是如此,对方越着急,看到末末如此不识抬举,他都恨不得动手打人,嘴里才想威胁,不料身后自家的戴老板开口打断自己。

“好了,你退下。”

得了自家戴老板的吩咐,这特务即便再不甘心,也只得咽下怒火退了开来。

戴力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走上前来看着末末,“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丈夫的亲爹,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末末可不会给渣渣面子,双手抱着胸,倪视戴力,就是没有一点想放他进门的打算。

戴力也不急,再次扯嘴笑笑,语气了然的大言不惭:“还是说你怕我?”

开玩笑!自己会怕他这么个渣渣?那必然不能呀!

被对方这么一激,末末瞬间心底的虎性子爆发,瞪着眼前不请自来的渣渣,冷笑:“请吧,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戴力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又不知末末的实际恐怖,自然没有把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放在眼中。

新庭散步般的越过侧身冷眼的末末,一面打量着家里的格局,一面还在暗自评价着末末。

等戴力领着两个亲信进屋后,末末瞄了一眼还守在门外的余下四人,当即啪的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等末末回身走进客厅,看到的便是戴力如主人一般的坐在沙发上,两个走狗护在渣渣两侧,而与渣渣对面而坐僵持着的,不是自家那已经反身走回客厅的马爹还能是谁?

戴力气势强,马有龙的气势更加不弱,两人就这么眯着眼相互打量着对方,气氛紧张的对峙着。

在后头院子忙碌的粟梅梅,在听到前头传来的动静后,她也忙回到了客厅,看到客厅里的陌生人,又察觉到了此刻气氛不对,她倒顾忌着马爹是个病号,末末又是个小囡,自己忙上前解围。

关心则乱的粟梅梅,忙不颠的去倒茶,准备缓和缓和气氛。

在她想来上门是客,在自家的地盘上,只要自家不理亏,只要来人不伤害到家里人,她可以委曲求全的客气招待好这些不速之客。

也亏得粟梅梅通晓人情世故,自然不是那只顾着眼神厮杀的父女二人可比,在粟梅梅给戴力上了茶水后,被打断的戴力,倒是收回了自己的凛冽气势,猛的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来。

自己也是被面前的这个傻大个给激晕头了,难得碰到个让自己感到危险的人,一时半刻的倒让他忘记了来此的初衷,只顾着跟面前的人比气势去了。

戴力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眯着眼睛,心里却也琢磨着,看来眼前的这个傻大个不是个简单的!

按下心底的怀疑,戴力惦记起心里关心的事情,清了清嗓子,一副大爷开恩似的语气直冲着末末来。

“此番到这里来我也不是为了别的,听那孽子说你跟他已经成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你们不给我这个做长辈的禀报?”

好家伙,一来就开口质问,谁给他的权利?

末末撇撇嘴不屑的瞟着某个自以为是的人,“我们结我们的婚,跟你有毛关系?”

戴力气急,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搁桌上,“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你说我能不能过问?”

随着戴力气急败坏的怒吼传出,对面坐着的马有龙炸毛,“啥玩意?你说啥玩意?”

末末扶额,扯了扯身边坐着的马爹,低声安抚,“马爹这事情回头我跟你说,眼下你别管,我自己对付这人。”

得了闺女的解释,马有龙纵然此刻心里有万般疑惑,也只能是闭嘴不语了。

自家闺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是把主场交给她吧,不然时候闺女要炸毛,自己可是哄不好的。

末末见自家马爹如此配合,忙给身后默不作声的粟梅梅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扶马有龙离开,粟梅梅见状意会过来后,忙上前扶着马有龙就上楼去。

直到马有龙离开,末末这才把目光转回到戴力身上,想着刚才他出口的质问,她自觉好笑。

她呸!这人好大的脸!

什么时候,自家的钱袋子认他这个渣渣啦?他以什么身份来质问自己?

想想都来气,末末自然没有好态度对某人,张口就来,“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