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大人这件事情做得漂亮,到时候项王一个高兴再加上这吴越地区群龙无首,又都是些败军之将,只有大人您是坚持抗击共和国道最后的,这吴越王的位置非大人莫属啊!”
“你说的这件事情还要等到事情成了之后才知道呢,你也知道项王这个人向来妒贤得很,说不定我高功盖主他要打压我也说不准啊,所以我们也要做好两手准备,要是他待我不好的话,我可是要直接像共和国的人一样造反的。”洛县令阴险地说道。
“嗯,反正不管怎么样,小的都是支持大人,只要大人有需要我的地方,小的一定为大人赴汤蹈火奋不顾身。”沈师爷拍拍胸脯保证道。
“沈师爷果然是我洛远最得力的手下,有你在我们这次一定能成事。你来说说到时候,我们什么时机才好把他们抓起来?”
“大人,只要待小的确认了他们确实对我们卸下了心防,而且还没有什么伏兵在钱塘城周围的话,没有任何他们接头我们还怕他们做什么,直接摔杯为号,一举将他们全部拿下,如何?”沈师爷说道。
“好主意,就照沈师爷说的去办!”
不一会,洛县令和沈师爷亲自端着菜肴来到了大堂,”让各位久等了了,实在是我们府上向来很难得来这样像主席这样的稀客,所以我们一般都是粗茶淡饭吗,没什么好生火做菜的。这不主席来了,这后厨的伙计都不够用了,我们两个帮着一起来端菜了,来,几位大人我们先来碰一杯吧!”洛县令抱歉道。
“洛县令这般清廉的大人整个吴越怕是也不多见了,我们共和国官府的伙食还讲究三菜一汤呢,不管怎么说,主席有句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要是连我们这些为百姓服务的人都伙食吃的这么差的话,那还有什么力气来造福百姓呢?”萧何以他一个后勤部长的身份言传身教道。
“萧部长说的没错,洛县令不必如此节俭,这伙食还是要改善一下的,不是非要等到我们来了之后才吃的好一些的,平时要注重营养均衡才好。我做主了,不用等到钱塘并入我共和国,明天我就派我们共和国中央府衙的几个大厨来洛县令府上帮忙,保证让洛县令每天都能吃得健健康康的。”至尊宝关心地说道。
洛县令看到至尊宝对自己这么关怀备至,觉得他是真心实意在对自己好,可能是自己之前的演技已经完全迷惑住了至尊宝他们,现在他们愿意真心对待自己没有戒心了,那抱歉了自己可没有那份真心对你们,洛县令心中阴险地想到。
“主席大人,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您就对在下这么关心备至让我受宠若惊。我对您的敬仰犹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不用再夸奖我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就放心处理你的正事吧,这种小事自然由其他人来做,分身乏术什么事情都干不了。”至尊宝一反常态,开席之后就对洛县令一直关心东关心西,让洛县令都快有些不忍心对他下狠手了。
沈师爷见时机成熟,在旁边插嘴道:“主席大人,我和洛县令之前商量过一些事情。但是我们自己解决不了想要找主席您帮忙,但是又说不出口,现在主席亲自来了不知道这话当讲不当讲。”
至尊宝心中一阵冷笑,你要是知道开不出口就不会提这个话题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一定有你的目的在,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反过来套套你的话,看看你到底要想知道我的什么事情。
“沈师爷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们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问题是不能问的?”至尊宝大方地说道。
“主席您也知道,就是有关我们钱塘府兵力的问题。一直以来,别人看到的都是我们钱塘是吴越最重要的中心,所以认为理所当然项王,哦不是项羽,他会把大部分的兵力放在我们这里,但是大家都错了啊,我们真是有苦说不错。这个项羽非但没有给我们钱塘分派多少兵力,还在这次他要全力攻打河南的时候,招募走了很多我们钱塘多余的兵力给他们,导致现在我们钱塘城完全是空防的状态。”
萧何拖长音道:“哦,所以沈师爷你们明知道自己斗不过我们,所以才准备向我们投降的吗?”
沈师爷连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萧部长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这个苦衷跟我们投诚共和国完全是两回事情。我们是早就看穿了项羽的为人,知道他不是我们可以跟随的领袖,所以我们真心诚意地想要投靠共和国的。”
“沈师爷解释了那么多,到底是想要说明什么问题呢?”至尊宝问道。
“就是主席您看贵军能不能派一些解放军来我们钱塘镇守,我们自己其实并没有多少兵力了。我怕到时候项羽知道吴越全部都在共和国的英明领导下之后,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带兵来攻打我们的,首先要攻打的一定是我们这个吴越的中央,要是我们手下没有些兵力的话,我们实在是心里没底啊!”沈师爷苦着脸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钱塘这样的重县自然要我们好好保护起来,但是带兵驻扎也不是一件小事情,容我和几位大人小小地商量一下再给两位答案如何?”至尊宝略微有些难色地说道。
沈师爷激动地说道。“我知道带兵驻扎这不是什么小事,不过主席这也是我们钱塘对主席您的信任啊,要知道要是解放军进入我们钱塘之后,那我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余地了,我们就是真心诚意地投诚共和国才会这么坦诚铺公的。”
“是这样啊,可是我们在钱塘周边的城镇都没有驻扎兵力啊,要是要调用兵力的话可能要向怀岳那边的将军说一声了。”至尊宝假装为难道,心中盘算这个沈师爷和洛县令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