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听说公主被李元日教训,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假惺惺地关心起小香公主,“大王息怒,小香公主也是年芳二八的姑娘,可能她也羞于主动答应此事吧。至于她诋毁我,我相信一定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也许是大王经常来我这里,她心里不高兴吧。我并非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子,以后我让她来我宫中,我们多走动就是了。相信她也不会再那么恨我了。要是大王真有正事,那你去吧,让妾身孤独终老好了。”说完还假装啜泣起来。
西夏王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见婉妃哭泣,话又说得这么情真意切,不禁爱她爱得更深,更加不把公主放在心上了。
婉妃还不放心地说道:“公主的婚事最好越快办成越好,当时候我怕大王一拖下去又要把此事忘记了。”
“怎么会呢,这次我早就吩咐下去,在西夏各城中张贴皇榜,写明为公主选婿并且三日之后就是选婿之日。正好之后就是黄道吉日,选完驸马我就为公主办完婚事,看她以后在对我管东管西的。这下你放心了吧?小醋坛子。”西夏王用手指点了点婉妃的鼻子说道。
“嘤咛,大王。”说着两人继续在床上进行着刚刚杨志和婉妃没有进行完的事情,门外的杨侍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能站在外面默默忍受着。
西夏主城的大街上,鲁小鱼和卢晓余正悠闲地走来走去,不知道西夏的皇宫在哪里。这也不能主动去询问当地的百姓皇宫的具体位置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普通的百姓要去皇宫干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兜了两圈都没有找到皇宫的位置,正值夏日口干舌燥,于是坐进茶馆开始喝起茶来歇歇脚。
“晓余哥,没想到小小的西夏竟然主城那么大,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他们的皇宫。”鲁小鱼咕咚咕咚将一大碗茶全部喝进肚中,抹了一把嘴巴说道。
“你知道什么,西夏可不算小了,可能早些年你还能称他为一个小国。最近这几年它趁着南楚的羸弱和大契丹与南楚之前的战争,从中趁火打劫,不断侵蚀南楚的领土,现在和南楚比领土大小,它还真不一定会输呢!”卢晓余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这里所有的历史进程。现在就是南楚、西夏和最强的大契丹三足鼎立的时代。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远在北方草原的蒙古部落已经逐渐强大,并且日后他还会与铁木真之间发生摩擦。
“哦,原来现在南楚这么弱啊。”鲁小鱼锤头丧气地低下了头,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抬起了头,“对了,晓余哥你不是说你手下有一支非常强大的飞虎军吗?现在这支军队呢?他们能不能对付得了契丹和西夏。”
说起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拥有黑科技的飞虎军,卢晓余只有摇头的份,提起来都是一把伤心泪啊。鲁小鱼见卢晓余一副志趣不高的样子,知道自己说错了,也就闭口不说默默地喝着茶。就在气氛凝固起来的时候,突然外面熙熙攘攘地听到百姓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你听说了吗?西夏有大事要发生了!”
“哦?什么大事?是不是我们西夏又攻占了哪里的城池,还是蒙古部落又来我们边陲闹事了?这帮该死的游牧民族!”
“哪是战争的事情啊,这是一庄天大的喜事,还与你我有关呢!说不定这喜事就落在我们中的其中一个呢!”
“还有这等好事?说说看,你又听到什么新闻了,怎么还与我们都有关系?”
“我小声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声张出去,听说西夏王要给公主选驸马了,而且面向所有的男子,只要有能力都能够参加选拔,最后由公主出题,只要让她看上就能成为驸马啦!”
一群男子听到这话都热血澎湃,随后一个男人的话又彻底浇灭了他们的希望,“天底下这么多男子,好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难能轮得到你们啊!”讲这话的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鲁小鱼,他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风凉话。
那几个男子中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长得五大三粗的大汉说道:“不管怎么样也得去试试,最后最突出的五十名勇士,西夏王会请进宫中比试,到时候即使选不上驸马,混个一官半职还是有可能的。这两位兄台看你们长得那么斯文,所以害怕了吧。哈哈哈……”接近着又是一连串的笑声都是笑话鲁小鱼和卢晓余的。
卢晓余按住马上要暴走的鲁小鱼的胳膊让他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小声说道:“不要冲动,别忘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这次他们说的公主选婿的比赛看来是个好机会。这比文比武我们都可以何不一试,到时候就能混进皇宫,杀了那狗皇帝了。”
“大哥,你不会是喜欢上公主了吧?”
“胡说什么,我人都没见过喜欢她什么。呸,我都有两个娘子了,我怎么会还想入非非,再说这西夏王的公主可是你我的大仇人,我怎么还会和她发生情愫。倒是你在现代过得这么灯红酒绿,我怕你到这里不适应,到时候又开始到处拈花惹草了。”
“怎么会呢!我鲁小鱼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鲁小鱼了。好,既然大哥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陪晓余哥去瞧瞧看。”鲁小鱼点头答应道。
“怎么样两位斯文的兄台商量好了没有,是不是连回嘴的勇气都没有啊?”
“我们大哥可是西夏小有名气的混世小魔王孟都,你们可别惹他,他脾气可不好,小心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旁边那壮汉的小弟搭腔道。
鲁小鱼和卢晓余站起身来,那壮汉摆开架势准备修理两人一顿,结果突然之间浑身动弹不得,而卢晓余只是手指虚点了一下他,旋即又放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弟在那里看着他们的壮汉大哥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