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回到宿舍时,天还没黑。他洗漱一番,开始了日常的修炼。
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他光洁健硕的后背上。其实细细看,就不难发现,他的后背并不光洁,布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疤。虽然伤疤大多已经愈合,可那些伤痕还是异常的触目惊心。
楚昊沉浸在修炼中,双眼紧闭,盘膝坐着,一动不动。一丝丝白润的气体缓缓汇聚在他头顶,不断盘旋,而后慢慢进入体内。这些气体清洁机体,最终化为内气,凝结在丹田内。
夜半时分,楚昊陡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虽然声音细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可楚昊听力非同凡小。一点点动静在他耳朵里,都震动如雷鸣。
他依然带着墨镜,悄悄睁开双眼,看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黑影手中握着一柄寒气渗人的利刃,一点点逼近了楚昊。他围着楚昊转了一小圈,确定楚昊似乎在沉睡,于是手腕挥起。
嗤!
利刃从侧面切向楚昊的咽喉。
呼!
一阵风起。楚昊陡然动了,居然在利刃刺入的刹那,身形晃动了一下,消失在黑影面前。
黑影大惊,立即转身寻找楚昊。可楚昊已经一掌劈下,正中黑影的手腕。
咔!
黑影感觉到手腕似乎断裂。右手与手中利刃都失去了知觉。他反应特别灵敏,知道事情失败,立即转身朝后窗飞出。
楚昊冷哼一声,一脚踹出,正中黑影的后背。
黑影闷哼一声,扑倒在地。
楚昊冲过去,一脚跺下,踩断了黑影后背脊椎骨。黑影终于吃痛,惨呼着叫唤起来。
楚昊提着黑影跌落的利刃走过去,一把拽住黑影的头发,利刃刺进他的嘴里。
哗啦!
利刃划开黑衣人的嘴巴。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滚落出来。
楚昊笑道:“你们刺客总喜欢失败时自杀。嘿嘿,这下子看你怎么死!”
黑衣人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的嘴巴割开,说话都不关风,有些破伤风的感觉:“你,你怎么这么厉害?”
“别管我了。管管你自己吧!说,为什么要刺杀我?”楚昊喝道。
“别费事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黑衣人咬着牙闷哼几声。
“我知道你们都嘴硬。不过,落在我手里,嘴硬可没用。”
楚昊提着利刃,割开黑衣人的后背衣服,随后,切开背部肌肉,割断一根根经脉。“你可能不知道,我这种切断经脉的手法还是从国外雇佣军那里学的。听说,这样折磨人到死,需要十几个小时。每一刀下去,都刺痛无比。小子,好好体验这个美妙的感觉吧!放心,我技术学的不错,保
证让你在十二个小时内死不掉,一直享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楚昊说着,继续划开黑衣人的后背肌肉,寻找经脉。他摘掉墨镜,透视眼睁开,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一处细小的经脉。
“你,你这个恶魔!我,我说,我说!求你了,让我痛快一点吧!”黑衣人不断地抽搐着,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这就乖啊!说啊,知道的,都说出来!”楚昊提着利刃在黑衣人后背上擦擦血迹。“我属于一个叫地阁的组织。我们这个组织都是杀手,专门拿钱给人办事。这次是你们云城市一个叫侯莹的出钱,要买你性命。她出钱一百万。结果我们一个兄弟出来了,居然失败服毒自杀了!我随后就接
了这个任务。侯莹又补交了二百万。没了,我就知道这些!”
黑衣人喘着粗气,嘴里依然流淌着鲜血。
“地阁总部在什么地方?怎么与你们取得联系?”楚昊问道。
“我们在每一个城市都设有联络处。至于联络处在哪里,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接受任务过来的。”
“没有我要的信息了?”楚昊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黑衣人颤抖着。
“好!我说话算话,成全你!”
楚昊用黑衣人的衣服,把他包裹起来,开着后窗,把黑衣人抛了下去。
楚昊住在高层,等黑衣人坠落,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他悄悄开门,打来冷热水,把地面的血迹清洗干净。而后,喷了一堆空气清洁剂。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楚昊开创透风。
等宿舍里一点异常的气息都没有了,楚昊再次喷了一些花露水。而后,开门洗漱。
完毕后,他下楼去了街头。
正是凌晨时分,街头稀稀疏疏只有有限的人与车。楚昊找个了二十四小时开门的酒吧,进去要了一瓶白酒。
几杯酒下肚,外面的天也渐渐亮了。
楚昊打电话给武威。
“哟,昊哥,这么早呢?”武威笑道。
“怎么样?与武小七谈好了么?”楚昊问道。
“好了好了!嘿嘿,待遇太好了。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昊哥,能随时见到你,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好事啊!”武威也是刚醒,不过,睡意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满意就好。我问你,侯羽的电话你有么?”
“当然有!大少爷嘛!”武威也不问楚昊为什么,立即报了侯羽的电话号码。
这是楚昊比较欣赏武威的一个优点。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不该问的,一句也不多说。
楚昊挂了电话,立即打电话给侯羽。
“谁呀?这么早,真是要命!”侯羽迷迷糊糊接着电话,抱怨地说道。
“我,楚昊。如果你现在过来,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把侯莹的视频卖给你!”楚昊淡淡道。
“啊……昊,昊哥?”侯羽的睡意瞬间全无。他一跃从床上蹦起来,慌忙道:“昊哥,你等我,我立即过来!千万不要挂电话!”
楚昊说了酒吧地址,随即挂了电话。
两根烟尚未抽完,侯羽就裹着大衣,戴着墨镜,悄悄走了过来。
他一眼看到楚昊,立即惊喜地走过来。
楚昊招手喊伙计过来,要了个包间。进了包间,侯羽反锁了门,激动地拿掉墨镜,笑道:“昊哥,等你这个电话,真差点等到花儿也谢了!昊哥,你说吧,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