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一直以来都是陶晓红的难题。
试问天下女子,哪有几个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莫桑膝下是有一个儿子,可那是袁志红生的,不是自己生的,纵使她善待孩子,不曾怠慢过,可谁知会不会养出一只白眼狼?
她今年三十多岁,心里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生一个孩子,去医院检查过,没毛病。
今日听权胜男一句话,她顿时吃惊地看向眼前的少女。
权胜男微微一笑,随着林老太太开口告辞,她道:“具体的,陶阿姨择日可以向我详细询问,过去未来,无所不知!”
陶晓红当即了然,送她们出门时,郑重地道:“小囡囡,多谢你,改日我一定登门。”
只要能让她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她都愿意付出代价。
这就告辞了?
廖婉秋从沉思中惊醒,匆匆地跟莫家道别,急忙追出来。
“老夫人,小妹子,别急着走,慢点儿!你们快告诉我,织补旗袍的高人,在小妹子裙子上绣花的高人,是哪位啊?”
林老太太驻足回头,饶有兴味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请教啊!”
廖婉秋满眼放光,激动地挥舞着双手。
“我二十岁出师,继续潜心磨练钻研二十余年。
我以为我的顾绣绝技已经很出色了,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管是织补的手艺,还是刺绣的手艺,水平都远在我之上!
不是写生画,胜似写生画。
这就是顾绣的意境!
老夫人,您不知道,小妹子裙上的图案,至少有十种针法我没见过!
顾绣,这可是顾绣啊!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顾绣的刺绣手法,这些针法肯定是几百年来已经失传了的!”
林老太太和权胜男含笑地听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崇拜。
权胜男笑道:“廖师傅,不嫌弃的话,不妨去寒舍小坐,同为顾绣传人,相互切磋,彼此都能增进手艺水平。”
“好好好!这就去!”廖婉秋迫不及待。
云深四合院距离莫家不远,早起时云家老小就回四合院了,林老爷子也跟了过去。
林老太太和权胜男回到家时,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七嘴八舌地询问结果。
听到连旗袍的制作者廖婉秋都挑不出丝毫毛病,大家笑了,放下一颗吊着的心。
林老爷子啧啧赞道:“真不愧是我的外孙女!我就说嘛,什么事只要问问囡囡,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众人会心一笑。
廖婉秋却呆住了。
她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大家的意思。
她愣愣地看向权胜男,“小妹子,那件旗袍是你织补的?衣服上的图案也是自己绣的?”
林老太太笑道:“廖师傅,你忘啦,我家小囡囡邀请你来时,说同为顾绣传人,理应相互切磋,除了她,还有谁?”
了解到廖婉秋和曲清歌不一样,在这件事上很公平,大家对她充满了好感,都点头称是。
廖婉秋立刻扑到权胜男跟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高人,你收我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