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半个小时之后,两碗药才算是被某个女人吞下了肚,准确的来说是一碗,因为席煜辰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一半的药都被他给喝掉了。

床上传来小人温柔均匀的呼吸声,席煜辰蹙着的眉毛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上一次她喝醉酒的时候,头很痛,疼得都睡不着。

好的,现在大问题解决了,更大的问题出现了,刚才那番吻缠,他有反应了,现在憋的很是难受。

席煜辰轻添了一下嘴唇,喉结滚动,刚刚的画面,总是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怎么挥都挥不掉。

某个自诩意志力甚强的男人,拿起手机看了看前些日子从网上下载的――清心咒!

一番思想挣扎后,某人还是走进了厕所,水顺着他的肌理线条流了下来,冰冷的凉水打在身体上,他的某处才慢慢消停下来,冬天洗冷水澡,他倒是又想起之前在军营里训练的日子了。

只是军营里虽然条件严苛,不过精神不受折磨,可是在这里,外面那个喝醉的丫头快把他心给挠坏了!

洗完澡,他坐到女人身边,手刚想把人给捞过来抱进怀里,又想起来自己现在身上很冷,而且他也怕自己再次失控。

“算了,下次再修理你。”

……

谢黎墨醒来的时候,自己正香香的睡在大床上,这张床是昨晚他让陶夭夭睡的那张。

那陶夭夭呢?

“喂!你醒没醒啊?醒了过来喝药!”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床头柜上那只金色的招财蟾蜍正呆呆的望着他,有金蛤蟆,是他房间没毛病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不对…我怎么在这儿啊?”

陶夭夭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捏着金色的招财大蟾蜍,甩手一扔,砸在了床尾的一角,把托盘放到柜子上。

“你丫轻点儿!这可是纯金打造的金蟾,它岁数可比你大呐!”谢黎墨扶着脑袋,忍着头疼骂道。

陶夭夭皮笑肉不笑的勾唇,叉着腰道:“你还知道心疼它?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啊?你昨晚喝醉酒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睡得跟只死猪一样!你知不知道老娘把你从二楼搬到后边这里花了多长时间?!”

“喝死你活该!”陶夭夭怒骂一声,拿着托盘里的醒酒药就准备走人。

“诶你干嘛去啊?”来都来了怎么还把东西带走呢?

“有人皮太糙不需要喝药~我去拿给罗威他们!”陶夭夭朝他翻了个白眼,作势要离开。

果然,谢黎墨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抓住了陶夭夭的腿,哂笑道:“姐~我错了!”

“你、你干嘛!”陶夭夭皮肤天生敏感,没多想就一脚踹开了谢黎墨的手。

虽然被踹开了,谢黎墨也不恼,傻呵呵的笑了笑,腆着脸卖萌道:

“姐,夭姐~人家想喝药,人家头疼呢!”

陶夭夭傲娇的冷哼了一气,她就知道谢黎墨这个家伙臭不要脸。

“好了好了!我就逗逗你而已。这是白荼煮的醒酒药,说是拿那个什么……什么甘草煮的,应该效果不错!”

“我去!白荼你这个臭小子,拿小爷的百年甘煮醒酒汤?!”谢黎墨气炸,他宝贝了这么久打算拿来卖个好价钱的百年甘居然被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