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阳察觉到她的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彻底适了,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从缓慢到快速动起来,直弄的顾小染抽气连连,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指甲都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划痕。
“不....不要.....别这样.....”她的声音软绵绵地,轻轻地哼叫着。这样的语调对他来说却是最佳的催情药。
他扯开她身上仅剩的衣服,大掌罩住她一边的高.耸,双唇也跟着加入,刺激着她。
顾小染觉得微微地刺痛从顶端蔓延到整个胸脯,忍不一声声地娇.吟出声。听着她的声音,刺激着他双手箍紧她的双腿,一下比一下重而快速地撞击着。
她被撞的神魂都快散了,只能低低地求饶:“呃,慢点,慢点,不要了......”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说着:“宝贝,这就喊不要了,那一会儿不得让我心疼死,来,我们换个姿势。”
说完他就把她放下吧台,让她背对着他趴在吧台上,他从身后狠狠地贯入,紧箍着她的纤腰,猛烈而又快速的地进出着。
这样背入式的进入,让他每一次都能深入地进入自己,顾小染觉得自己快要死在他的身下了,忍不住低泣地哀求着:“求你,放了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他却一边耸动一哑声说道:“这么求可不行,你要叫老公,乖,来叫老公。”
想想她居然有个前夫就不爽,哼,自己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人算个什么东西,她要叫也只能叫自己。
顾小染咬了咬牙,这混蛋这时候了还记着那一茬子破事,可是实在是被折磨的快疯了,也只能喊:“呃,老公.....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突然感觉一股电流从小腹处炸裂开来,全身酥麻,忍不住娇喊出声。又觉的像是被高高地抛到了顶点,在一阵幻境似的颤抖中慢慢的回落。
见她慢慢的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他伏在她背上,哑声说:“舒服吗,感觉是不是很好?可是,你老公我还没到呢!”
说完他的双手就从后面伸过去,大掌罩住两边的柔软。下身也没停下过,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
顾小染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耗干净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轻地低.吟着。
程默阳感觉自己也快到临界点了,突然拽起她的身子,把她的双手向后折着,像癫狂了似的一阵迅猛而快速地冲刺过后,一阵阵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往上蹿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最终深深地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了了之后趴伏在她的背上直喘气,而她整个人被压的虚软的向吧台上趴去,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良久之后从那种迷惘恍惚的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见他还压着自己,侧过头羞恼地瞪他:“你走开啦,压死我了。”
程默阳听闻之后,才直起身,缓缓地抽出自己。她甚至能听到抽离自己时发出的声响,羞的她双眼紧闭,鸵鸟似的。
程默阳笑了笑也不拆穿她,直接把她揽腰打横抱起向着房间走去。
突然的失重令顾小染惊慌地睁开双眼,惊呼一声之后,双手自然的缠绕上他的脖子。
程默阳抱着她走进卧室的洗手间,把她放在宽大的按摩浴缸中,帮她调好水温之后,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也进入浴缸,坐在她的身后,挤了沐浴露帮她涂抹起来。
疲惫的身子,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顾小染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着,如果忽略掉那双借着帮她擦沐浴露而不安分的手,那就更完美了。
看着她像是被雨后滋润娇艳如玫瑰的脸庞,全身透着股疲倦的慵懒,不是那种劳累后的疲倦,而是那种被满足后的倦怠。
这样的顾小染对程默阳来说,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又开始蠢蠢欲动,双手慢慢在她柔滑如缎般的肌肤上游走。
察觉到他的意图,顾小染睁开眼,离的他远一点,戒备地盯着他说:“我自己洗。”
一个晚上斗智斗勇的,一天过的比一年还精彩,一回来就被他折腾的快垮了,再来一次,她真的非散架不可。
程默阳失笑地把她拉回怀里说:“我保证不乱来,行吗?”
算了,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赶进程一天都没睡过几个小时,确实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等休息好了,再好好收拾她。
是,他是没有真枪实弹的上,可是全身上下的豆腐却被吃了遍,最后倒搞的顾小染气喘吁吁,羞愤不已。
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小染真的已经快累瘫了,一头扎到床上就起不来了。
程默阳好笑地看了看她,还说要帮他做饭。摇了摇头,自己走出房间到厨房去随便下了碗面,就为了赶回来见她,他这一天基本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随便用了点之后,回到浴室洗漱,出来之后想起自己亲自给她挑选的礼物,又返回客厅,找到之前因为激情而随意丢在地上的西装。
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礼盒,回来房间爬上床,拿出项链亲自帮她带上之后,才满意地躺下搂着她入睡。
早上,顾小染觉的胸前有异样的感觉,痒痒的,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有个黑色的头埋伏在自己的xiong前。
程默阳觉察到她的动静,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了笑,然后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说:“醒了,那我们继续吧!”说完下身就开始急速地chou动起来。
顾小染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进入了自己,她侧躺着,一条腿横跨在他的身上,而他正挤身在自己的双腿间耸动着。
“呃.....你,怎么可以这样呀......”这个色狼趁自己没醒就开始乱搞,真是想折腾死她吗。
他暗哑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回答她的是他更为有力的冲撞,直撞的她脑子都开始涣散,除了呻吟声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