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正陪着父母在楼下客厅看电视,见到庄俊生进来就跑过来帮他挂衣服拿包,庄俊生说:“九儿,我有点喝多了,上楼先躺下了。”

庄俊生爸爸说:“当官有什么好,他一天到晚泡在酒里,九儿上去给他放好洗澡水,泡杯蜂蜜水,早点歇着吧!”

庄俊生也没说什么,就上楼去了。九儿跟在后面,小脸儿红扑扑的,心里一头小鹿乱撞,她想自己这是喜欢上这位俊生哥哥了,自己的身体被他占了后,竟然一直想那事儿,一看到庄俊生就不能自持,脸红心跳的,羞死人了。

到了卧室,庄俊生把房门关好,他卧室里面有个酒柜,他拿了一瓶藏在下面的极品山宝酒,打开,将那颗侯吉给他的金丹丢进去盖好。

九儿告诉他洗澡水放好了,在大浴缸里面好好泡个澡,能解酒,她下去给他泡蜂蜜水。

庄俊生脱了衣物躺进大浴缸,本来也没喝太多酒面,这点酒对庄俊生来讲也就垫个底儿。

九儿端着蜂蜜水就走进了浴室,羞红着脸,把一杯蜂蜜水递给他,庄俊生说:“没事儿了,九儿,你下去吧,我自己泡会儿。”

“行,那我下楼了,有事你叫我。”殷九儿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她心里有些许的失落,可是二老还在楼下看电视,怎么也要等二老睡下再说。

庄俊生在大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脑子里面想了许多事,再有一个礼拜,自己就要去省城脱产学习了,今后的路还不知道怎么走,一切都扑朔迷离,就眼前自己的处境也十分的尴尬,司法局这样一个不上不下单位,还要受着政法委书记的算计,一想到韩昌,就想到韩昌的儿子韩亚军,就想到自己的女人李萍在韩亚军的怀里承欢的恶心画面。

贺斌是个可以利用的角色,一定要把贺斌弄出来,接下来的事,自己就可以躲在后面,让贺斌去跟韩家斗法,今晚的侯吉也是个棋子,林海这个江湖,马上就会血雨腥风了。

而自己大哥和六弟,这次都不能让他们出手,兄弟三个铁三角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目前大家都很低调,一切都是因为干爹的出局,可是有怎么办呐,只有等待,时间会治愈一切,干爹不会就此沉下去最好。

可是等待干爹再次出山,起码也要三五年之后的事情了,所以,这次去省城,自己一定要寻找更加强大的靠山,李霞和袁小青,拿下任何一个都绝对是自己的保护伞了,问题是,这俩大美女都喜欢自己,她们之间又都认识,搞不好鸡飞蛋打,真是让人头疼。

庄俊生从浴室出来,穿着一件纯麻的睡衣,坐在床前,拿出那瓶山宝酒,看到酒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他笑下,倒了一小盅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就随手又把那瓶酒塞到酒柜下面。

庄俊生全无睡意,他靠躺在床头点了根烟,接着想他目前的处境和那些烦心事儿,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李军打来的,“四哥,我跟红旗哥在省城安顿好了,下一步怎么做?”

庄俊生说:“好,目标我给你发过去,我换个手机发给你,你等下,接到指令就安排弟兄们开始行动,我一周后去省城,在此之前,你们把我发给你的事情先做好。”

庄俊生放下电话,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新的华为手机,打开,这个手机还没用过,使用一个假身份证注册的号码,相对安全些。

殷九儿无声地推门进来,一脸娇笑,小声说:“爹娘都睡下了,我来看看哥醒酒没有。”

庄俊生低头摆弄手机,也没搭腔,殷九儿关好门,开始脱衣裤,脱完,一条泥鳅样就上来钻进了被窝,搂着庄俊生的身子磨蹭。

庄俊生把给李军的信息发完,将手机关机,又放回到床头柜里面,回身反手搂住了九儿热乎乎的身子,低头亲吻她。

接下来庄俊生就觉得自己坚硬如铁,浑身燥热,他知道,侯吉的那颗金丹起作用了,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猛烈,他这才反应过来,侯吉说一颗金丹可以泡一坛子十斤高度酒,喝完一半再添加反复泡用,直到颜色褪去为止。

可是自己却没当回事儿,只丢进一瓶山宝酒里,劲道太大了,可怜了九儿,被强壮的男人凶猛地冲撞,整个人都死过去好几回,咬牙强忍着没有大叫出声。

这一晚,庄俊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这东西真是太好了。

庄俊生第二天到局里上班,开始处理工作移交事宜,一上午时间,他将手头工作处理完毕,临近中午下班时间,接到了市政法委办公室的电话,让他到韩书记办公室去一趟。

韩昌见到庄俊生,说:“小庄啊,你小子省里有关系?说吧,省政法委的关系还是你干爹的关系?”

庄俊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头苦笑道:“我干爹现在不在体制内,有什么关系?省政法委?我更是不能越级啊,哪里有关系,说实话,省政法委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韩昌冷笑道:“哼,是吗,可是人家认识你,你看看吧,省政法委文件,下周报道,你竟然事先一点招呼都不打,你还把我这个市政法委书记放在眼里吗?”

韩昌将一个省政法委的红头文件丢在庄俊生的面前,庄俊生拿起,看到韩昌在上面的批示,显然这个文件是要转发给市司法局的,他刚批示还没有走文件流程,酒急吼吼把庄俊生叫来当面对质。

庄俊生简略看了一下,省政法委组织地市一级的司法干部参加省委党校冬季马列理论干训班,全省每个地市抽调一名正处级以上司法干部参加,文件直接附有名单,林海市唯一一个名额,就是市司法局局长庄俊生。

庄俊生心里有数,这件事是早就安排好的,现在走个组织程序而已,但是他脸上不能露,就故作惊讶道:“怎么回事?让我去省党校学习?我一点不知道啊?韩书记我刚到司法局,工作才打开局面,就调我去省里学习?这是什么意思?”

韩昌点了一根烟,也不给庄俊生让烟,脸上有些愠气,“小庄啊,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是不是嫌林海市庙太小装不下你啊,谁都知道,这个干训班结束后,你们这一批干部都要提拔重用的,要不是你省里有人,这么大的雨点子怎么会砸在你的头上?我只要你说一句实话,这件事儿,是谁帮你运作的?是干爹吧,我也查过你的底子,你一个从县里上来的干部,省里你能有什么关系?”

庄俊生笑了,“韩书记,那我就不瞒你了,的确是我干爹,他看我从一个县委书记的位置上被排挤到司法局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边缘单位,为我打抱不平,仅此而已,还请韩书记谅解,我也没想到这么快文件就下来了,上次去省里见到干爹,他也只是说帮我争取下,我想他已经没有实权了,就没当回事,所以就没说这事儿,呵呵。”

韩昌看着庄俊生,“小庄啊,你要小心了,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你却偏偏就是抱着你干爹的这条大腿不放,我只说一句,你干爹,也是我的老领导,我的恩师,为什么他因为一场洪水就下去了?你也不想想,这是上面有人要办他,你还年轻,能尽早脱离干系最好,我能说的,只能到这里,你好自为之吧!”

庄俊生文言脑子里面嗡的一声,这话从韩昌到嘴里说出来,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难道干爹真的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