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视而不见，低头给庄俊生夹吃得，喂到他的嘴里，又给他倒酒，跟他碰杯。庄俊生喝了不少酒，就借酒脸，伸手搂了小霜的腰。

小霜向庄俊生身边贴了贴，方便他的搂抱。小霜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孩儿，她的腰肢柔软而有韧性，虽然不像文文那样的结实有弹力，但是却别有一番软妹子的柔滑软嫩。

“你们多喝点，我回房间了。”庄俊生站起来，拉着韩霜的手说道。

董成龙嘿嘿一笑道：“四弟，你悠着点，我看这小霜妹子是个人精儿，老四，对人家好点！快去吧！”

庄俊生对董成龙摆摆手，搂着韩霜的肩膀走上楼去。

进了二号房，庄俊生什么都不说，伸手将韩霜推到在床上，韩霜有些害怕的样子，可是庄俊生强壮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她把眼睛一闭，放松了自己……

庄俊生大呼过瘾，他坐起来，点了支烟，一手在横陈的女孩儿身体上流连着。

“小霜，你有男朋友吗？”庄俊生靠坐在床头，把韩霜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耳朵问道。

“有，上大学的时候，毕业就分手了，他家是农村的，让我跟他回去开饭店，我没干。”韩霜软软地依偎在庄俊生的怀里，刚才她很被动，也很生涩，庄俊生却有一种强烈的占有的快慰，他非常满足，少有的满足感。

“怎么会想到这里工作？来的时候知道是这样的工作吗？”庄俊生问道，他想起来去年叫“安妮”的那个姑娘，这个韩霜是吕中安排的，应该没有问题。

韩霜靠在庄俊生的肩膀上，叹口气道：“是温泉山庄去我们学校选秀，有奖金的，我就参加了，被齐总看中了，跟我们六个女生签约，我看到月薪三千，就答应了，你知道，我们不好找工作的。”

“哦，你是哪里人，老家哪里的，爸爸妈妈都是干什么的？”庄俊生问道。

韩雪坐起来，笑着说：“干嘛？查户口啊，我们有规矩，不可以跟客人透露自己的个人情况，我已经跟你说得够多了。”

“你拿我当你客人？也是哈，行，我需要给你多少小费？”庄俊生板脸道。

韩雪长出一口气道：“小费我不能要，但是你可以给，给多少您随意，不给也行，反正我是这里的女服务员，有工资。”

庄俊生点点头，伸手将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包拿过来，打开，点了一千块，递给韩雪，说：“第一次，我很满意，一点小意思，你可以出去了。”

“谢谢四哥！”韩雪飞快接过一千块钱，在庄俊生的脸颊亲了一口，就跳下床去。

庄俊生看着韩雪穿戴整齐了，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就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摇摇头躺下，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庄俊俏开学的日子到了，曲哲考上的是北疆省农业大学，也是一本院校，可是却明显比北师大低一个档次，曲哲要过一个礼拜才开学，就吵着要去一起送庄俊俏。

人多，就开了两辆车，一辆是庄俊生跟董成龙借的奔驰，一辆是他自己的越野车，庄俊生开奔驰车在前面，庄俊俏和曲哲坐在后座，楚美玉坐在前面副驾驶。李军开北京现代越野车跟在后面，车上是庄俊生的父母和庄俊俏的行李。

从林海市到北京，两千公里，路上要两天，中间在沈阳住一个晚上，第二天继续上路，下午三点多赶到了北京。

帮助庄俊俏办理好入学手续，在北京住了一个晚上，又玩了一天，第三天庄俊俏开学了，庄俊生本来还想带父母在北京再玩几天，可是庄子臣着急回去，说厂子进了不少玉米，实验榨汁儿，做玉米汁儿饮料。

回去还是两辆车，庄俊生开奔驰走在前面，副驾驶还是楚美玉，只是后座少了庄俊俏，曲哲心事重重坐在后座。

回去走得很快，当天晚上就赶到了北疆省省会，在省城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离开省城向林海市方向走，就在中午快到林海市的时候，发生了车祸。

当时刚出收费站，在进城的一个岔路口，一辆陆虎从岔道冲上来，庄俊生根本躲不开，两辆车车头相撞，陆虎速度太快，将奔驰车装了个原地360度，庄俊生一头撞在方向盘上，人事不省。

庄俊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除了脑震荡昏迷，没有其他伤害，当时气囊及时弹出，他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坐在副驾驶的楚美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陆虎车正好从奔驰的副驾驶撞上来，楚美玉当时就被挤扁在座位上。

庄俊生父母哭着跟他说了楚美玉已经死亡，庄俊生一声没吭，两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楚美玉被安葬回老家大榆树，跟她的父母安葬在一起。庄俊生请了一个月假，他什么都不想干，天天在家里喝酒，手机关机，谁都不见。

一个月后，庄俊生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他终于从房间走了出来，胡子拉碴，穿了一件半截的风衣，快到十一了，依原县已经秋风瑟瑟了。

庄俊生来到楼下，走出教师楼小区，走进了对面的房屋中介。他在中介坐了一天，终于把房子置换了。

三天后，庄俊生从教师楼搬了出去，这里到处都是楚美玉的影子，他感觉自己没法呼吸，他换了一处松花江边的高层，16楼，推开窗户，满眼都是江天一色，新鲜的空气吹进来，有股淡淡的江腥味道，他笑了笑，在临江的阳台坐下。

这间房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小客厅，阳台挺大，他在阳台摆了一个躺椅喝一个茶几，摆上一壶茶，点上一根烟，一躺就是一天。

十一长假，庄俊生走下楼，裹紧了一件皮夹克，顶着萧瑟西北风，站在沿江路边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佟氏烧烤。”庄俊生畏缩在后座上说道。

出租车司机开动了车子，从后视镜看他，笑笑说：“哥们儿，吸粉了还是溜冰了，看您气色不太好，我知道一家有好东西的地儿，要不要去试试？”

庄俊生心里好笑，他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太颓废了，但是也不至于就吸毒，可能是自己瘦的每个人形了，就对司机说：“行，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