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兄弟,今儿先别回乡里了,姐在靠山屯儿,还有个家,跟姐回家去,姐跟你说说话,走!”何香不由分说,弯腰就将庄俊生放在地上的麻袋拎起来,一猛劲儿就将一麻袋花生丢进了自己的车斗里。

“上车!”何香招呼道。

庄俊生顺从地上了何香的车,坐在后车斗的一袋子猪草上,何香笑了,把车子开走了。

靠山屯儿比大榆树还大,庄俊生小时后跟爹来过,靠山屯儿有个供销社,大榆树的老乡都上这里买些油盐酱醋什么的。

其实庄俊生知道,自己早晚得跟何香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从回村的路上碰到何香,宿命就已经决定了。何香的身上有男人无法抗拒的力量,男人骨子里面还是喜欢风搔的女人,每个男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搔货,何香钻进了庄俊生的心里,占据了那个位置。

靠山屯村要比大榆树村富裕很多,街道整齐,房屋大多是砖瓦房,家家都是高墙大院,黑漆或者红漆的大铁门。

何香开着电嘎斯,沿着村边的小路开,在一片果木林后面,有个小土房,这里离开村子有一小段的距离。

“这是沙糖果儿,这几亩果树都是俺娘家的,俺娘给俺打的猪草都放在这里,下车,姐跟你说点事儿。”何香把车子停稳,跳下车,走进了土房子。

庄俊生四下看看,这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小鸟在林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庄俊生从车斗跳下来,有些做贼心虚般地跟着何香钻进了土房子。

“这里有口井,比山上方便多了,来,你压井把子,打点井水上来,这天儿热的让人透不过气儿来!”何香从墙角拿过来一个塑料桶和一个大塑料盆,放在压井的井台边。

屋里有一铺炕,有灶台,屋地当中就是一杆压水井,靠人力压井把将水压上来。庄俊生过去压井把,何香从水缸里面舀了一瓢水加进去做引水,这样才能把水压上来。

很快,清澈冰凉的井水就压上来了,装满了水桶,又往塑料盆里面压了些。何香说:“行了,生子兄弟,你真有劲儿,来喝一口,俺家的井水可甜了。”

庄俊生心里有些矛盾,自己是不是该离开这里?这要是被人看见,自己跟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呆在果树林的小屋里,会有怎样的传言?自己是不是就成了姚忠第二?

“这是蜂蜜,纯天然的。”何香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块琥珀色的蜂蜜浆糕来,放在水瓢里兑了清凉的井水,让庄俊生喝。

庄俊生着实口渴了,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真凉真甜呀!他把蜂蜜水全都喝了,何香笑吟吟看着他,宛如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生子,脱了衣服,姐给你擦擦身子……”何香走过来,站在庄俊生的身前,抬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不要……”庄俊生伸手抓住了何香的手,就在那一瞬,他的心脏扑腾扑腾乱跳,有如百爪抓心,浑身上下燥热难当。

事后他回想起来那一天的经过,总是怀疑何香在那块蜂蜜糕里面加了兴奋药,不然他不会那样快就疯狂了。

“哦!好兄弟你可以再重点儿再快点吗?我要你咬我的肩膀,咬我,快点!嗷嗷!”何香的激越是全身心的,她就象一头极度发情的母兽,在雄性的躯干下翻滚叫喊,她的身体有着无穷的索取和吸吮的力量,让庄俊生在她的身体深处狂放飚洒着自己年轻的精华……

“何香姐,对不起,我怎么会这样了?”庄俊生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只知道自己泄了好久,两人赤身果体,浑身水涝涝的,热气腾腾。

“生子,你真壮实,姐妹看错你,姐的身子好不好?再给你还能不能要?”

“好,姐的身子真好,我还要!”庄俊生又一次雄起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上了,就再来一次……

两人做到了天黑,小房子里面也黯淡了下来。何香抱着庄俊生强壮的身子躺在炕上,出声地哭了起来。

“姐命苦啊,男人死了多少年了,从来就没有再碰过男人,生子,你是姐死了男人以后的第一个,姐发誓,也是最后一个!”

庄俊生抽着烟,平息着自己身心的悸动。他还没有完全从本能的愉悦中醒转过来,他心里想的是,女人跟女人是如此的不同。何香是自己办的第三个女人,第一个是胡雨蝶,她太霸道,跟她做更像是被她干,尽管也感觉好,但总是有股压抑的感觉。林雪太小了,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才刚刚开发,就象一锅好菜,才刚开始品尝。而现在的何香,说不出的舒爽,更多的是吸引和甘心死在这样的女人的肚皮上的那种冲动。

“姐,你说我是你的第二个男人?”

“是,说了也许你不相信,姚忠到是想要上我,可是我没让他得逞,他不是我盘里的菜,他有老婆,还要吃腥儿,这样的男人不可靠!”

“呃……”庄俊生心说,我也有,有过老婆的,“可是,我,我也……”他不能说自己离婚了,这个起码现在不能说。

“呵呵,生子兄弟,姐跟你有眼缘儿,第一眼看到你,姐就知道,你是姐的,尽管好男人都结婚了,但是姐不想要的太多,姐只想稀罕你,跟你睡,你没让姐失望,你太壮实了,姐都美死了!”何香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老实,在庄俊生的那里撩拨着。

“嗯嗯,别弄了姐,再弄还想要……”

“你躺着,让姐来。”何香爬上来,骑在了男人的腰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