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

Sunny惊讶了：“你不是？！”

安惜：“你居然不是笨蛋？！”

两人这如出一辙的很是让金泰妍无语，撇撇嘴，“可是我们其他人怎么办？”

Sunny看了一眼安惜，然后长叹出一口气，“退出几个，是你们的唯一的选择，人太多，公司不可能会在你们的身上浪费太多的资源，现在少女时代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女idol总是比不上男idol，毕竟他们都只喜欢年轻、漂亮的肉体。”

安惜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抽她：“为什么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要这样看着我。”

“我们现在的人气能够勉强维持在一线就很不错了，公司不会再在我们的身上投入太多的资源了，如果还想再这个圈子再有什么发展的话，出去，是唯一的选择。”

金泰妍沉默了一会，“所以……Sunny，你觉得会有几个人选择续约？”

“这次的选择权，可能不在你们的手里了。”

“……”

素的，当曾经的甲方变成了乙方，很多事情，就不是她们说了算的了。

她们几乎没有真正选择的权利。

简单的说，S.M.虽然每个人都会给出续签的条件，但是条件的好坏，却是要根据这个人的价值来定的，毫无疑问，现在队内人气最高的几人，肯定是条件会好一些的，譬如金泰妍、譬如林允儿、譬如Jessica。

但是其他人……

Sunny对此也只能保持沉默，虽然她也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但是她现在手里并没有什么实权。

金泰妍紧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安惜，“喂，笨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笨蛋怎么会有办法，你一定是石乐志。”

“我是在很认真的问你啦！我……我真的不想少女时代就这样……你有什么看法？”之前想着还很遥远的事情，随着少女时代十周年的时间越来越近，金泰妍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只是没有问出口罢了。

现在Sunny都这么明白的给点出来了，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也就这样被扯开了。

“我？我还能有什么看法？解散就解散呗，也没什么不好的，迟早都是要散的。”

“……”

安惜组织了一下措辞，“我这样跟你说吧，少女时代这个组合，现在在S.M.的眼里价值可能还不如Redvelvet，虽然现在你们都还蛮能赚钱，但是说实话，除了你、Jessica和林允儿那个逗比，包括老污圭在内，其他的六个人，抠脚抠了很久了吧。”

Sunny嘴里‘吐血’，右手握拳一锤子锤子在了自己的胸口，“扎铁了，老心。”

“注意点，你口水都喷到我这里来了。”

“要不要这么嫌弃啊。”

“说回刚才的话题吧，如果你还想要保持少女时代这个组合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方案，如果你觉得可行的话……”

“什么方案？”

“神话。”

Sunny和金泰妍都傻眼了，怎么都想不到，安惜居然会给出这样的提议。

S.M.成立至今，已经出过不少的组合了，在少女时代之前是BoA、东方神起、Super Junior、天上智喜，然而在这些人之前，还有H.O.T、SES、神话，而其中，神话也是跟公司产生了很大的冲突，最终……

他们最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成功从S.M.全员脱离，并抱住了神话这个名字。

安惜看了看Sunny，“这，对你们来说，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别说是其他人了，包括你金泰妍在内，一旦接下来你Solo的成绩不行了，你对S.M.的价值也绝对会降低不少，现在你值钱，可能，是因为我。”

“……”

Sunny竖起大拇指，“没毛病，就是这个道理。”

安惜耸耸肩，“所以现在就到你抉择了时候了啊，老污圭，我觉得有几个人是不会想着要走的，毕竟也在这呆了这么久了，真要出去自立，倒也不是说没有公司愿意接纳你们，但是没法保住这少女时代的厂牌，价值也是大跌。”

“所以说……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喂，骚猪，不能去你们公司吗？”

“来我公司干嘛？我司，不要赔钱货。”

“丫的，泰妍，我想揍他！”

“你打不过他的，别试了，你忘记了被吊打的恐惧了吗？”

“……”

“我都已经习惯了，这家伙嘴巴就这么毒。”

“你们真的要来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养老的地方，不过签约费什么的，就不要想了，我顶多是在可以保证你们一年一次回归，分成方面，大概是公司三，你们七。”

其实……

如果不是看在跟这些个奴娜们比较熟悉，安惜根本就不可能做这样的赔本生意。

他当初可是一路看着少女时代从十周年彻底跌落神坛，好几个人选择不继续续约，虽然也不能说就此没落，但是也差不多了，从2016年后，女团这个圈子基本就是由实力极差但是偏又人气极高的Twice称霸了。

Sunny都有些意外了，“待遇有这么好？”

“而且除非是有海外行程，否则，公司这边是不会给你们安排独立的经纪人的，现在我手头资源，EXID都快不够用了，娱乐公司这玩意能挣几个钱？我随便拍一部电影，都顶你们公司几年的收入了。”

“……”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从这货的嘴里听到，还真是让人难受，安惜却依然表情不变，“你们自己考虑咯，虽然是我的公司，但是我也不可能不为其他人考虑，公司还是要挣钱的。”

“好吧，我们再考虑看看吧。”

“嗯。”

安惜说着，就捞起了手机又刷了刷Twice的MV，成功的把热度给炒起来了，现在Twice基本就要开启电视刷脸模式了，跟之前的EXID一样，可能会忙得没有多少睡觉的时间了。

Sunny凑在一边跟着一起看了一遍，“MV拍的真的很不错啊，我觉得我可以去买几张专辑支持下，Twice太可爱了~~~”

“买买买，买你个猪头，没看你们的Sone把她们黑的多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