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件衣服一圈一圈的沿着令牌绕,把令牌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点点的痕迹方才罢手。

之后就是那些金银珠宝了,这些都是她在丞相府里“拿”的,因为事情紧急,然后当时她又被凤老爷给软禁了起来,根本没办法筹银钱,然后把银钱换成银票。

所以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些这些东西了,不过还好这些东西其实也算不上差,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丞相府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差很多,只是可惜没有银票那么方便罢了……

而且……凤凌月窥了旁边地上的尸体,意识到,如果以后行走江湖的话,这种事情肯定不可避免的还会遇到,那么下次自己还能这么幸运吗?碰到一个这样没有帮手,又疏忽大意的黑手?

自己现在是这样一副身子,虽然每天都有坚持的锻炼,但是连自己巅峰期的一半都没有达到。

如果再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想要恢复以前的身手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这还需要时间……

凤凌月的眉头狠狠的蹙起,时间!时间!自己现在最差的就是时间!

如果有了时间,自己就能够恢复到以前的身手还有体力了!并且如果有时间的话,自己也不用担心万一龙澈找过来将她抓回去的画面!

可恶!凤凌月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眼前一亮!

是了,是了。

都是她之前魔障了!

她是谁?

她可是现代神医小诸葛呀!

既然武力没办法解决的话,何不用药?

迷药,痒痒粉之类,甚至是毒药这些对她简直就是soeasy!

想到这里凤凌月突然心痒痒到不行,她也意识到,她在这里的防护意识还是有点太弱了,包袱里面除了那些衣物还有那个令牌与金银,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之前出门的时候居然忘记了配置一些防身药粉,失策!实在是失策!

这次她一定要改正过来,将这个错误给拨正!

就这么办吧!

凤凌月心随意动,去楼下尽搜刮起那些可能有用的药材,药材都是极普通的一些,并且并不是很多,但是凤凌月丝毫都不在意,对她来说,用这些来配一些低级防身药粉已经绰绰有余了。

等搞完这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凤凌月摸摸肚子也觉得有些饿了,只是当她一走进后院,听见那个中年女人坚持不懈的骂声,还有厨房里鲜血淋漓的大黑狗,突然又觉得没什么胃口了。

感觉实在是太倒食欲了,她厌恶的瞪了眼对门叫闹不休的女人,然后又怜悯的将视线转回了这条大黑狗身上,带着点怜悯。

因为生活的缘故,她一直没有长期饲养过某一种动物,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于这些小动物们的喜爱。

而且也许恰恰是因为一直没办法养的缘故,凤凌月对于小动物更加的喜欢,也许就是那种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吧。

其中凤凌月一直最喜欢的就是猫和狗这两种特别常见的动物,喜欢狗的忠诚,偏爱猫的傲娇。

对于那些虐待动物的人,她压根就没办法产生什么好感,尤其是这个老板娘还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开着家黑店在这里不知道宰了多少人。

而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野猪肉,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口中所说的野猪肉究竟会是些什么肉……想到这里凤凌月不由一抖,像挂猪肉一样挂着人尸体的厨房,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心里发毛。

尖利沙哑的叫骂声,在这一刻里的很近,回过神的凤凌月狠狠的踹了踹门,“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本姑娘把你舌头给拔了?!”

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突然安静起来,凤凌月瞪着房门瞅了一会,然后听见房内传来一个细小沙哑的女声,和之前的歇斯底里完全不同,“你……你是谁?”

听着房内那个女人,也就是财婶小心翼翼的试探,凤凌月不可避免的皱起了眉头,没办法,这个女人改变实在是太快了,刚刚还是在哪里泼妇骂街一般的咒骂,只是一瞬间居然就变得如此无害。

这声音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受害者一样,凤凌月没有办法不提防,她楞楞的看着房门,没有说话,心里在思考着关于这个女人的目的。

她想要做什么?

“你,你是之前的那个小姐?”财婶想起了之前她被那个男人逼迫时接待的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一身粗布,虽然是做男子打扮,但是以财婶老辣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一个女人?

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喜欢做这样的亏本买卖,她喜欢胖一点的女人,肉多,而且那个冤家也不会看的上眼。

想到冤家,财婶立马就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迅速的拉回了自己飘忽的思绪,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甩甩头,立马将之前那些无关的思绪抛褚脑后,专心面对起现在的情况起来。

现在的情况可比之前好多了,最起码她和这个女人无冤无仇,没有过节。

而且还是被那个男人故意关在这里的,这证明她和那个男人的立场完全不同,这个时候的财婶完全就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之前的那一番叫骂。

她还有希望!

财婶平静了下来,深深地呼了口气,缓解情绪,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栽了,还是栽在这么一个女人手里,不不不……也不是不可能的,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实际上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只要是男人就过不了美人关。

毕竟那个男人可算不了什么英雄!想到这里,财婶的眼神充满了怨愤,没想到终日打雁,居然还会有一日被雁啄了眼!

不过还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真算活该,都是报应!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瞬的时间而已,这些想法都是非常快速的在财婶的脑中掠过,没一会她就酝酿好了情绪,开口哀求道,“姑娘,姑娘,救救我吧!”声音里充满了对逃脱困境的渴望,还夹杂着一丝恐惧,“那个男人其实是个坏人!我是被那个男人强制关在这里的!我已经被关了好久了!他整日里威胁我,我被他控制着,根本没办法逃脱。求求姑娘你发发慈悲,帮我把房门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