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橙讲这是防盗章(~ ̄▽ ̄)~
也正是沟通得多了, 赵全帮着传话的次数也是与日俱增, 两人虽说家世地位迥然相异, 但对景帝的忠心对明珹小皇子的疼爱却是实打实的, 一来二往, 倒也有了不少共同语言。
明橙出生那日景帝早过了而立之年, 如今十来年一晃而过, 距知天命还差了三个年头,看上去却比十来年前还要精神, 与朝堂上那些个年龄相仿的比起来, 景帝也算是当仁不让地鲜肉级别大BOSS。
鉴于明橙还小,为了与自家小公举保持一致以便日后不会被人当成隔代爷爷辈的人物,景帝也是下了老大功夫, 胡须每隔几日便剃上一次, 就连栗姬每晚涂抹的鲜花霜也没逃脱被□□的命运, 景帝抹得比栗姬还多, 连脖颈也不放过。
可以说非常丧心病狂了!
但, 付出总会有回报!景帝变白了!景帝变嫩了!景帝愈来愈意气风发了!那精气神说是而立之年正值英年都不为过,可以说保养得是非常好,与刘彻一道走出去说是太子的哥哥相信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的。
至于栗姬?同样磕了丹药并且受过明橙的滋养, 小身板也是非一般地年轻且健康,再者她也不用如景帝一般思考国家大事,每日听闻绛侯府的明橙开心她便开心, 隔三差五就缝个小肚兜小内衬再有就是源源不断地绣荷包, 每隔半月就差人悄悄送往绛侯府, 要么就借着赏赐之名直接让周亚夫领回去。
栗姬,一个负责貌美如花的女人,其容貌形态可以说是整个后宫妃嫔梦寐以求的典范了!
与帝后相比,周亚夫年长几岁,由于常年习武,早年征战多处沙场,身骨虽强健,面貌却有所毁损,不白净是其一,常年与风霜搏斗的脸上早已被镌刻下难以名状的硬朗与苍茫,这是再多的灵气也无法抹消的。
纵使在长安城这么些年只操持着一些文官事务,周亚夫周身的惟有在战场厮杀过的才有的硬冷与狠绝却没有消失,反而愈积愈浓,却渐渐内敛,偶尔只在眼神中一逝而过。
“陛下。”
周亚夫拱手便拜,以示尊崇。
“坐吧。”景帝也不矫情,当即右手一指,示意周亚夫坐下说话。
“十日之后,你带着明珹回封地。要收拾的东西尽快收拾,白露之前,务必在临淄立脚。齐王府朕早已着手准备,现今明珹一日一日长大,长安城已经不适合小七了。”
饶是周亚夫这么些年被灌输了不少歪念头,也不曾想过景帝会行如此大动干戈之事,太突然了!作为一名合格的忠臣,周亚夫已经想到了自己带明珹回封地后朝中大臣一波接着一波的谏书了。
“陛下可曾想过臣与小殿下离开后您会···”
景帝摆摆手打断周亚夫的担忧,背对着身影显得愈发高大,语气里却满是不屑,“朕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丞相不必担心,只管带着明珹离开就是,更何况”
“待你们到达封地,朕便传位于太子,难不成新帝上任还堵不住他们的嘴?”太子最是聪明,他自能明白自己的心思,景帝说话还是淡淡的,似乎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重要。
景帝OS:朕都特么是仙人他爹了,还在乎这些个小卒子?丞相他啊,格局还是不够大!(叹气)
最明白不过的周亚夫和赵全却是听得心内波澜壮阔。
这朝堂啊,又将掀起一波滔天巨浪了。
绛侯府内,明橙照旧与相处不过几月的小竹马霍哥哥一同玩耍。
说是玩耍,实则是霍去病全程宠溺小团子明橙。
明橙娇声娇气地喊饿霍去病就前去投喂糕点,太阳稍大霍去病就领着明橙跑亭子里玩,但凡明橙流汗那必定是霍去病第一个发现的,为此他还随身准备了块帕子,水果也是一块一块叉到明橙嘴里,她只负责嚼和咽便成。
此类事例多不胜举,就连伺候人伺候了十几年的绿荷对霍去病也是赞不绝口,这孩子太体贴太让人放心了,有他在七皇子身边几乎没自己什么事。
为此绿荷也是纠结得不要不要的,府上多了一个特别会抢小主子注意的小婊砸然而自己对这个抢了自己饭碗的家伙还时不时的怜惜······
霍去病这会儿正抱着西瓜一勺一勺的投喂“竹马”,脸上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明珹,我打算留在京城不走了,平阳县虽说是故乡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儿,再说,京城有你陪着我,我便不怕了。”
嗯???
不回去啦?明橙对霍去病此举还是蛮惊讶的,不过平阳之于他倒真称不上家乡,还不如京城来得痛快,点点头表示赞同,还不忘灌了一波鸡汤:“你还是蛮有远见的,京城的发展水平岂是平阳县可比的?你在京城多读书多习武,总会出人头地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
霍去病停下挖西瓜瓤的动作,郑重地摇了摇头,端正了眉眼一字一句道:“我留在京城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友谊!”
好吧,为了友谊。明橙忙不迭的肯定了霍去病的坚持,继续张着嘴等小伙伴投喂。
······
十日时间,如白驹过隙。
清晨天未亮,明橙便被周亚夫轻轻地抱到了一架特制马车上,上面被褥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像是早早准备好了似的。
明橙嗜睡,加之对周亚夫的怀抱很是习惯,纵有所感仍任性地打着小呼噜沉眠,一句道别也未能说与霍去病。
守在城门口的将士皆是帝皇心腹,周亚夫腰牌一亮当即放行,随后城门又被缓缓拉起,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那空空如也的绛侯府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一切。
三日后早朝,景帝淡定自如地告诉下方臣子,周丞相才不是故意旷了早朝,他是得了自己密令去齐地辅佐齐王啦,哦,顺便通知你们一下,齐王日后就统领封地了,十几年前那篇圣旨朕不是说着玩玩的。
众大臣听得那是目瞪口呆,一个个的比坐了那过山车还要受刺激,山羊胡子不知翘了几下,待景帝说完便有大臣哭天抢地诉衷肠了。
“陛下此举实属逾矩啊!”
“如此大事,陛下怎能一个人就草率决定?”
“齐王封地着实太多,陛下又怎可将周丞相派去,那不是如虎添翼吗?”
“我大汉江山危矣!”
······
一众大臣哀号遍野的朝堂,冷静自制的刘彻已然具备了未来帝王该有的素养。
景帝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别嚎了,朕还有话没讲完呢!
见景帝此举,不少大臣误会景帝已经开始对他们妥协,抹了抹根本不存的眼泪或泪珠还在眼眶里或眼泪鼻涕一大把,大臣理理衣袖整整姿容,端正了姿势方竖起耳朵听景帝发言。